“哦,原来如此,那么这可要特别注意一下了。”老奸巨猾的老家伙点了点头,算是将秦冥的话给记在了心上,然后喊过旁边的弟子吩咐了几句。
只是过了片刻的时候,秦冥的眼前就围了能够有七八个身手不俗的内门弟子,想必这都是老家伙最后的手段了。
这些内门弟子之中有一些是参加了四宗大比的人,所以见到了秦冥的脸之后顿时就将人都给认了出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是震惊的神色。
因为他们也参加了搜寻秦冥的任务,而现在他们的师兄弟都在外面四处搜寻不到此人,可他偏偏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点,而他们长老的态度也是那么的暧昧不明,现在不是应该一声令下,然后将这个害死了雄三师兄的人抓起来吗?
原本秦冥以为这老家伙会随便解释几句秦冥到来的缘故,可显然他不善于浪费口舌,直接就将这一页翻了过去,没有理会那些内门弟子的不明之色,而是直接宣布了他们即将接下来的任务,那就是逮捕门外骚扰宗门正常进行的李玄。
在场的每个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李玄的名字,这名字在御兽宗可是名气很大的,毕竟人家有一个族叔是戒律堂的长老李休,李玄在宗门内作威作福太久了,靠着他族叔的地位和名字。
因此不少的人都想弄一下李玄,可当时的长老是如何规劝他们的,必须避让李玄和戒律堂的弟子,怎么突然画风就转变得如此之快,戒律堂成了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尽管诸多在场人感到不解,可老家伙根本不给提问的答案。老家伙毕竟是他们的长辈,这些内门弟子都默然听命,这让在旁看着的秦冥好不羡慕,若是他自己有这么多听话的小弟的话,足够能让整个乾元宗彻底翻天。
只可惜的是现在他还沦落到和乾元宗宗主等人合作的地步上,不得已被人家拉上了这破破烂烂的战场为人家卖命。不过,好在秦明暂时甩开了乔化元的监视,借此机会如果运作得当的话,也可以让他的亲人们脱离险境。
很快那些派出的内门弟子就抓李玄去了,他们每个人都不敢轻松大意,事实上李玄一点都不弱,就算在御兽宗过的内门弟子之中也都是名列前茅的成绩,也都是许多内门弟子仰望的存在。毕竟人家的靠山比较硬起,许多资源都能够轻易获得,而他们这些人就必须找寻机会,投靠比较有潜力的一方,让自己慢慢地转变为强大。
李玄虽说十分了得,修为也丝毫不低,可面对了数倍于己的敌人,也是立刻落败的下场。
此刻他就被绑缚着推到了秦冥与老家伙所待着的屋子,等看到了秦冥之后,果然是大吼大叫喊着“骗徒”,然后拼了个老命地向前去抓秦冥,可都被其巧妙的躲过,真是虚惊一场。
“骗徒!这不对吧,这个词可用不到本少爷的头上,而且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所得来的,我这是求仁得仁,下辈子如果你还能活着的话,我奉劝你一句吧,一定要做个好人。”秦冥淡淡地反驳道。
“你们不能抓我,我是戒律堂的人,戒律堂知道不知道,你们得罪不起的!”李玄见到秦冥混在这些人中间就已经知道是上当受骗了,立刻又抬出了他的后台大法,他这么一大喊大叫果然把几个内门弟子给吓住了,那样子好像真的不敢对李玄怎么样一般。
“混蛋,你们怕个什么鬼啊!他戒律堂的李休现在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能够余力来对付咱们,再说这一切都是为了救你们的雄三师兄,大家最好都加把力气。”见到这些内门弟子没有出息的模样,忍了半天的老家伙终于算是爆发了。
李休都自身难保了?
每个人的耳朵都很不自然地竖了起来,李休最近这些年可都是大家挂在嘴边上要讨论的事情,都想厅以提高李休到底是如何无法自保的,要知道这些老狐狸都是狡猾狡猾的,根本不和任何人过多的接触,就算是想杀掉他也是有点困难。
“事实上是你们的长老宣布和戒律堂势不两立了,你们两派的恩恩怨怨就从这一代完美的解决,如果你们胆怯的话,现在就可以站出来走人,我相信就算是长老再不讲情面的话,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也不会为难你。”秦冥见这群人的士气十分低落,尽管不晓得因何如此,但还是忍不住跳出来给他们打了打气。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位秦冥师兄说得真好,那戒律堂在御兽宗简直是给咱们宗门抹黑,我早就看这李玄不顺眼了,不如咱们将他宰杀了祭旗,然后再将戒律堂拆了,还给我们一个清静的世界。”这可不是秦冥故意塞的邻居,完全就是有觉悟的内门弟子自打响起的响应。
“好啊,要的就是这样子的状态,下面我们马上就准备去攻打戒律堂吧。”老家伙见军心可用,手臂一挥振奋道。
只不过秦冥不能够赖在此处不走,事实上跟老家伙在一起,多少能够避免让他计划破灭的几率,可那样一来他秦冥就彻底被绑住了手脚,无法施展他的能为了。所以他跟老家伙说了个借口,去找其他可能的盟友帮忙,就将这一摊子事情甩开飞身除外。
其实,秦冥逃离了那老家伙的身边还是有原因的,因为怎么看这位的长相都有可能是老爷爷的级别。万一他再露出点马脚来,一切的忙碌起步都是泡汤了。
而且这么大的动静,四大宗门都要做出反应才成,这就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只要在暗中默默地下手的话,根本就不会有人查出是谁杀害了他们的弟子。因为在许多重大的事件之内,很少有人不会被误伤过的,只不过秦冥埋伏的地方,误伤的次数更多一点。
既然说秦冥的长相太被人所熟识了,所以他决定做了个改变,在下巴上粘了点头发做胡子,再将发型稍稍变了一下,全然就是变了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