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想,就在这时,原本紧搂着萧悦的凌天忽然转过头来,给了飞身刺来的绝无长一个讥讽的冷笑。
突如其来的一个诡异笑容,顿时令绝无长如遭雷击一般,瞬间为之失神!
显然,绝无长不解,为何在生死关头,面前的青年还能笑的出来。
然而就在绝无长失神的一刹那,面前忽然闪现一抹金光。随之一道金色剑芒带着恐怖的剑气,朝他斩了过来。
砰的一声!
当绝无长反应过来的时,凭空的金色长剑,已经朝他猛地斩了过来。
随之一股猛烈的劲道,顺着他手中的长剑向他涌了过来。
“啊……这怎可能!”
猛然一惊,反应过来的绝无长,不禁诧异地惊呼了一声。
只是,可惜了,他这边刚张开口,只听一声脆响,那柄刺向凌天的青色长剑,应声断成了两截。
随之金色剑芒仅是稍稍一停顿,便朝绝无长斩了过去。
由于绝无长冲击过来的身速太快,所以等他回过神来时,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反应时间,避开朝自己斩来的一剑。
匆忙中绝无长只得不甘地抬起自己的左手,挡住了朝自己斩来了金色长剑。
扑哧一声!
金色长剑,顺势斩断了绝无长的左臂。随后接着向绝无长的左胸斩了过去。
砰的一声,鲜血飚飞的瞬间,只听场中又是一声凄惨的尖叫。
随之便见绝无长,满脸惊恐地倒飞了出去,砰的一声,摔在了七八米外。
有心算无心,再加上凌天手中拿着的乃是一柄中品灵剑。这一剑下去,没有当场斩杀绝无长已经算他命大了。
对面,一脸冷笑的凌天,看着被自己一剑重伤绝无长,不屑冷哼一声,走了过去,“没想到,天罚到还挺看的起本少的,竟然出动了你这位地字一号王牌杀手来刺杀本少!”
此话一处,重伤倒地不起的绝无长,顿时神色大变,惊恐地看着凌天。
“你……你怎么可能认识老夫!”
“呵呵……本少为什么能一眼认出你来!因为本少以前也是一名杀手!”
看着绝无长一脸震惊的样子,凌天又是一阵冷笑。随后接着问道,“说吧,此番你们天罚乃是受到了谁的雇佣,让你来刺杀本少的!”
躺在地上的绝无长,在听了凌天的话,脸上不由闪过了一丝的惊骇,但还是咬牙恨声道:“既然你也是杀手,就应该知道身为一个杀手,从来都是只知道目标不问雇主的!”
“嗯……看来,从你这是得不到任何有用消息了。既然如此,那本少就送你上路吧!”
只见凌天说着,不等绝无长开口,手腕一抖,长剑便划过了绝无长的咽喉。
身为天罚组织地字一号的王牌杀手,转眼间便死在凌天的剑下,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哀。
一剑抹杀了绝无长,凌天当即看也没看绝无长的尸体,转而对身后的萧悦苦笑道:“看来,今晚我是无福享受你三个妖精特殊服务了!”
“为什么啊?你有急事要做!”早已将看淡生死的萧悦,见凌天一见抹杀了绝无长,眼中没有流露出一丝惊慌神色,反而是在听了凌天的话,不解地问道。
凌天闻言,点了点头道:“天罚乃是亚洲第一杀手组,却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请动了天罚来对付我!若是不能及时处理好天罚的事情,,这群疯子真得要疯狂起来,没准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而且看到天罚的出现,到是让我,临时有了新的想法,不妨趁机将这个亚洲第一杀手组织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如此一来,若是再有人买通杀手对付我,我也能及时知道对方是谁!”
萧悦听了凌天的话,同样觉得很有道理。微微细想了一下之后,问道:“小坏蛋,难道你知道天罚总部所在的地点?”
“不错……”凌天闻言点了点头道,“若是不知道天罚总部的位置,我刚才就让金二出手,读取他的记忆了!”
只见凌天说着,对这一旁的阴暗处说道:“金二,这里就交给你了!”
随后,凌天又对一旁说道,“金一,我们走!”
“是少主!”
暗中几乎是同时响起了金一与金二的声音。
一听凌天这么急着要走,萧悦不免有些不高兴了,但还是匆忙上前给了凌天一个香吻,咯咯笑道:“小混蛋,记着姐姐等你回来,一起玩三p哦!”
“好……”看着妖精妩媚倾城的样子,凌天也是一阵心神荡漾,重重地点了点头。
紧跟着,只见从暗中走出来的金一,体内一股金色真元,一闪而现,将凌天包括在了其中,然后带着凌天转眼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另一边从暗中走出了金二,则是随手轻轻一挥,一股恐怖的毁灭之力瞬间包裹了绝无长的身体,接着悄无声息地将其化作了虚无。甚至包括那柄被凌天一剑斩断的青色长剑也跟着化作了齑粉。
此时,远在西江省吉安市洲湖附近的一间香烟缭绕的古朴船屋中,正席地盘坐着四名七十古来稀的长衫老者。
忽然,这时,其中一名老者突然睁开了双目,惊咦道:“地字一号的命牌竟然碎了!”
只见这名老者说着,摊开的掌心中多了一块碎成四分的血色玉牌。
“看来那小子身边至少隐藏着一名先天臻镜的高手!”其中一名老者,在看了一眼之前那名老者手中的玉简后,便收回了目光说道。
“既然如此,那就让那丫头派天字一号去吧!!”又是一名老者开口道。
“依我看还是让杀楼的人出马吧!毕竟从上一次传回的消息来看,那小子身边有名叫雅馨的女孩,可是有着不亚于先天臻镜后期的实力!”最后一名老者,干脆连双目都没有睁开,淡淡地说道。
“也好……那就让杀楼的出马!”只见之前说话的老者,轻轻点了点头之后,伸手一弹,一道玄光便飞出了房间。
接着屋内的四人,又再一次相继闭上了双目,仿佛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