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知不觉惊出了一身冷汗。
半响,昊天才一脸迷惑的问道:“天狼大哥,你说的这些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闻言,天狼叹息一声,道:“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恐怕远远不是我们能够想象的到的。”
“哦?此话怎讲?”
“公子有所不知,这一切都是黑暗之神搞的鬼。”
闻言,昊天深深地皱起了眉头来,似乎在想着什么,而天狼和地煞二人也毕恭毕敬的站在两旁,没有出言打断。
良久,昊天才从那沉思中回过神来,随即叹息一声……
“公子,如果这消息是真的,那公子有何打算?”天狼问道。
昊天苦笑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到时候再说吧!眼下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花石的事也不能再拖了,唯恐有变。唉……走吧!”
“是,公子。”
“昊天,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少的了我呢?”兰姨从一旁缓缓的走了出来,其身后还跟着蝶儿和白面书生。
闻言,昊天赶紧道:“兰姨,此事有我几个人去就可以了,你们就不必去了。”
“昊天,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你难道是怕兰姨拖你的后腿不成?”
“不是的,兰姨,你误会了。我是怕……”
兰姨微微一笑,道:“好了,昊天,兰姨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担心兰姨,放心吧,兰姨会保护好自己的。”
“这……”昊天犹豫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道:“好吧!”
“我也要去……”蝶儿走到昊天跟前,赶紧说道。
“蝶儿,你就别来凑什么热闹了。”
“不行,本小姐也要去,本小姐就是要去。”蝶儿一副野蛮的样子说道。
“蝶儿,我们是去办正事,会有生命危险的,你去了,那谁来照顾花石?”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花石姐姐你叫别人照顾好了。”
“叫别人照顾?叫谁啊?书生吗?还是叫几个大男人来照顾?这里就你一个女孩子,你不来照顾谁来啊?”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了,说好了你要听我的话的,要不然你回魔界去!”昊天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说道。
“你……”蝶儿被气的差点暴跳如雷起来,可随后冷哼一声,道:“不去就不去,有什么了不起的,本小姐还不乐意去冒这个险呢!”随后蝶儿一脸哀求的拉着兰姨的手,并晃动了几下。
兰姨会意,讪讪一笑,同时摸了一下蝶儿的秀发,道:“放心吧,傻丫头,我会照顾好他的。”
昊天也懒得去体会,对着书生说道:“书生,你也留下来吧!你要帮我看住蝶儿,别让她到处乱跑就是。特别是此处一带,机关重重,危险之地众多,你们万万小心才是。”
闻言,书生毕恭毕敬的回道:“是,公子!”
说也奇怪,这白面书生向来就是一个目中无人之辈,魔界除了魔帝,两位魔君和两位魔尊,还有就是这蝶儿之外,其他人他都不会看在眼里。自从几年前魔帝告诫了他之后,刚开始他还是一如既往,根本就不把昊天等人放在眼里,还是照样暗恋着蝶儿,可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此人一夜之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不但对昊天言听计从,而且也和蝶儿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一道无法跨越的距离。也许是知道自己无法得到蝶儿的爱,即便是爱到天荒地老,地老天荒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吧?所以,他选择了沉默。那就一直默默的爱她吧!就这样默默的爱她,不图回报,不求结果。只求……能够默默的爱着你,保护你,哪怕今生,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而已。
无法挽留,那就放开;无法拥有,那就珍惜;凭一颗晶莹的泪珠,将深埋的悲伤与心碎,在人间化为灰烬,又有谁会信手拈来谈笑?相守、相牵,至死不渝,有谁能看见在心的横切面上长睡着一朵白莲,别的花都开了,只有你,直到枯萎,也没能将你绝世的容颜展现在我的面前,期待来世我们能相恋,再重现美好的情缘,就算世界都忘记了永远,我对你的心依旧不变。
待昊天等人离开后,蝶儿看着昊天消失的方向久久未语,心中隐藏着那份少女芳心的爱怎么也无法说出来。
良久,蝶儿低低的说道:“书生,你说,他会爱我吗?”
每每见昊天对雨花石那别样的眼神时,蝶儿的心就会生生作痛,多么希望,那个挡在他前面的人是我?多么希望,躺在冰床上的那个人是我?可是,这注定只是自己的幻想,一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书生心中一痛,可随后立马又平静了下来,良久,才回道:“也许吧!”
“可是,他的心中只有花石姐姐,我……”说着,便一脸失落的样子低着头。
书生看了蝶儿一眼,赶紧低下了头,因为她不想看到蝶儿伤心的样子,良久,才叹息一声,道:“蝶儿,你若真的这么爱她,那就放手去爱吧!爱本来就是自私的。花石姑娘能得到公子的爱,你堂堂一位魔界公主,为何不能?”
闻言,蝶儿慢慢咀嚼了几遍“爱本来就是自私的”,突然眼睛一亮,道:“对,爱本来就是自私的,花石姐姐能得到他的爱,我也能。谢谢你了,书生!”说完,转身就要离去,可突然抬起的脚又放了下来,道:“本小姐现在要去照顾花石姐姐去,你就请便吧!”
闻言,书生苦笑一声,独自站在冰室门口,用心的等待着。
泉清门表面上看去一切都是那么的风平浪静,可实际上里面危机四伏。
所有的弟子们甚至所有的长老们一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过一天是一天,今日不知明日事。谁都不敢料定哪一天会突然天降横祸,那到时候即便你跪地哭饶也难逃一死。以前还可以到处走动走动,如今所有人就像是一个囚犯,一个死囚犯,任你有三头六臂也无处可逃,就像是画地为牢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