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有人偷偷爱着你 > 第110节
  沈雁初笑了笑。
  “不是我,是……”
  她刚想回答,就见路城朝着她们这边走过来。
  她朝男人努了努下巴。
  “喏,病号是他,我陪他来的。”
  何芳敏回头看去。
  当看见路城的时候,神情微微一怔。
  是他。
  虽然当时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却也记得是这个小伙子把自己从车里救出来的。
  裴安安看见路城,笑着招了招手。
  “城哥哥。”
  听到裴安安的称呼,何芳敏心里猛地咯噔一下,神情倏然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透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路城走过来,当看到何芳敏的时候,眉心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伤口包扎好了?”
  沈雁初拉起路城的手,柔声问他。
  “嗯。”
  路城将目光从何芳敏身上收回来,垂眸看着沈雁初,微微颔首。
  “之前,多谢你把我从车里救出来。”
  何芳敏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路城,礼貌而又疏离地开口道谢。
  路城神色有些寡淡,唇瓣微张。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这般说着,回眸看向沈雁初,淡然的神情里添了几许温柔。
  “我们走吧。”
  “好。”
  两人离开后,何芳敏看着他们的背影,神情陷入恍惚之中。
  “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裴安安喊了何芳敏两声,见对方没有回应,满脸担心地看着她。
  何芳敏回过神来,安抚般地拍了拍裴安安的手背,微微笑了一下。
  “我没事。”
  裴安安松了口气。
  “对了,安安,你喊刚才那个小伙子’城哥哥’,他叫什么名字?”
  何芳敏状似随意地出声问道。
  “路城啊。”
  裴安安不疑有他,大大方方地回答。
  闻声,何芳敏身形不稳,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本就苍白的脸色瞬间褪去几分血色,透着一丝惨白。
  失了血色的嘴唇微微嗫嚅了几下,喃喃地重复着。
  “路城……”
  裴安安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
  “妈,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她的声音里染上一丝哭腔。
  何芳敏靠着裴安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我没事。”
  她的神情有些恍惚,眼神里氤氲着一丝莫名的情绪。
  从医院出来,上了车。
  沈雁初见路城情绪有些低沉,不由得出声问他。
  “怎么闷闷不乐的?是不是谁惹到你了?”
  路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浅淡的笑容。
  “没有。”
  沈雁初嘴巴微微嘟起,半是撒娇,半是威胁地开口。
  “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
  路城抬手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唇畔含笑。
  “我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等我弄清楚了,再告诉你,好不好?”
  沈雁初不想为难他,眨巴了一下眼睛,故作大方地点点头。
  “那好吧。”
  路城发动汽车。
  “晚上想吃什么?”
  沈雁初看着男人缠着绷带的右手,摇摇头。
  “算了,咱们还是出去吃吧。你现在是病号,伤口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医院高级病房。
  “安安,妈妈饿了,你去帮妈妈买点吃的吧。”
  何芳敏躺在病床上,对着坐在病床旁边的裴安安开口说道。
  “嗯,好。妈妈,你想吃什么?”
  裴安安站起身来。
  “清淡一点儿就好。”
  何芳敏见裴安安走出病房,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响了一声,很快被对方接通。
  “帮我查个人。他叫路城,现役消防兵。”
  裴屿铭听到何芳敏出车祸住院的消息,连忙起身,准备赶往医院,却在门口碰到了李跃东。
  “副总,您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裴屿铭扬了扬手,打断他的话。
  “先去医院,待会儿在车上说。”
  两人上了车,裴屿铭揉了揉眉心,淡淡地开口。
  “说吧,你查到什么了?”
  李跃东把手中的资料交到裴屿铭手中。
  “韩承钧从九岁开始练习花滑,在十四岁的时候,被他现在的教练选中,进入国家队……”
  裴屿铭抬手打断对方,神色有些凝重。
  “这些我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他九岁以前
  的事情。”
  “是。”
  李跃东颔首。
  “据我了解到的,他八岁以前,家境不太好。母亲身体不好,常年卧病在床。父亲是一个赌徒,不务正业,欠了一屁股债。在他八岁那年,他父亲因为涉嫌绑架,被判了重刑。可是很奇怪的是,他家里的经济条件明明不太好,可是在他九岁那年,却突然练起了花滑。要知道,这项运动可是需要大量的资金来支撑的。”
  裴屿铭听到这里,眉心紧紧皱了起来。
  “就这些?”
  李跃东摇头。
  “我还调查到,他有一个哥哥,比他大两岁。不过……”
  “不过什么?”
  裴屿铭急切地追问。
  “不过,在韩承钧九岁那年,他哥哥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李跃东有些困惑地回答道。
  裴屿铭听到对方的回答,身体有些无力地靠在椅背上,神情里透着几许恍惚。
  “你刚才说,他妈妈身体不好,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许久之后,他才沉着声音问道。
  “死了。”
  李跃东回答。
  “在韩承钧十一岁那年,他妈妈就生病去世了。”
  “死了?”
  裴屿铭低声喃喃道。
  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他的心脏就像是被铁锤重击过一般,一阵一阵的钝痛袭来。
  “副总,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