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毒蟾突然面色一冷,当他转过身来时,脸上满是阴险的表情。
他从原本的‘励志导师’转换为了恶魔嘴脸。
“您……您怎么了?说出此话来是什么意思!”所有凡兽都是一愣。
“这家伙明显不是此地奴役,恐怕就是暗地里监视我们,赵文鑫的爪牙了。”有一个看起来还算聪明的凡兽指着三眼毒蟾怒喝道。
“你到底是谁!”其余凡兽此时才恍然大悟的样子,顿时炸开了锅。
它们先前挖掘的宝物都要上交到一处专门的位置,而它们从来没见过收取宝物的家伙,这让他们更不敢随意偷懒,若是谁敢不把挖到的宝物上交,就会莫名其妙的死亡,它们也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也曾看到过那道行凶的黑影,现在看着三眼毒蟾的背影,它们越发觉得熟悉。
“你……你是那个监视我们的神秘身影!”
“我们挖掘的那些宝物也是上交给你了?”很多凡兽大怒暴起,却一个也不敢上前拼命。
“我是谁?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这群狗东西胆大包天,竟然敢公然违抗主人的命令,死死踏入洞口二十米内,你们现在全都要死!”
姜生淡淡的冲三眼毒蟾道,“既然你实力超过他们,又何必大费周章,直接动手不就好了?”
“直接杀了你们?恐怕主人会责怪,但是你们逃走就不一样了,我可以随意灭杀你们。而死在这里就是你们逃跑最好的证明!”
刺猬状的凡兽一脸的不相信,“你瞎说!那赵文鑫是人族,最是奸诈就是为了杀我们才把我们抓来的。”
“主人他老人家确实不舍得灭掉你们这些奴隶杂碎,老子只好鼓动你们逃到洞口二十米之内,杀了你们想必孙昌看到,也会以为你们想逃被我杀死的。到时候禀报给主人”
“不过孙昌那家伙竟然敢玩忽职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偷懒,不过这也给了我灭杀你们的机会。”
“你为何非要杀了我们,我们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而且谁采矿,你该如何交差?”刺猬状的凡兽再次质问道。
“哼,这矿洞里的一大半矿脉全都采集空了,获取的灵石、材料我也全都收集了起来,足够交差了,而且你们死了,老子永远是主人的第一灵宠,还有这条烂蛇还有其他凡兽都不能取代老子的地位!”
三眼毒蟾说完还指了指姜生,眼中满满的妒忌和杀心。
“嫉妒使你面目全非。”姜生了解了事情的缘由忍不住一笑,笑声中充满了对于这些凡兽无脑却又自相残杀的讥讽。
“以后有了你们这群凡兽,尤其是你这条烂蛇沉了主人的灵宠!那老子以后的地位就保不住了,所以你们必须都死在这里!”三眼毒蟾突然从嘴中吐出大量的毒液,直接喷射到下方,顿时原本还有些生机的家伙全都哀嚎不断。
姜生不为所动淡然一笑,“你以为我会做赵文鑫的灵宠?他给我擦鞋都不配!”
“你!”三眼毒蟾怒视姜生。
“你就这么想当赵文鑫的奴隶吗?”姜生转淡然为冷笑。
“是又如何?你还敢辱骂主人,总之你今天必须死!”三眼毒蟾还很自豪的样子。
“你比这些愚蠢的家伙还要可怜!”
姜生眉毛一挑,也不理会,朝周围看去,仅剩的十几个凡兽也都全部彻底的死去了。
“这么说矿洞采取的资源现在都在你身上了?”姜生鼎和三眼毒蟾。
“老子积攒了很多灵石,等杀了你,再一并奉献上去,主人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到时候我依然是最得宠的!”
他竟学着姜生的样子奸笑的嘲讽了起来。
这三眼毒蟾浑身都是疙瘩且密密麻麻,再配上此时他奸计得逞的奸笑此时显得恶心之极。
“你痔疮长满全身,你不觉得恶心吗?”姜生冷笑连连。
“你……我最恨别人说我丑!”三眼毒蟾猛地一蹬脚下,朝姜生扑过来。
姜生就这么站立不动,三眼毒蟾猛地撞击到姜生身上,姜生丝毫未动,而他却是被弹出去了数米远,连头上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你躯体竟如此坚韧!”三眼毒蟾满眼的不敢置信。
姜生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这可把三眼毒蟾气的差点跳起来。
“哼,老子不相信比不了你!”他见姜生如此难对付,竟然是直接施展了自己的底牌,
“独眼给我破!”
随着他撕心裂肺的一声怒吼,他额头上的脓包竟然炸了开来,露出了一只半闭着的眼睛。
这眼睛看起来只有拇指大小,但是里面乌黑一片,也没有全部睁开的样子。
“死!”
三眼毒蟾做出此举动,整个身体仿佛虚脱一般瘫软在地上,但它表情却满是狰狞。
“我现在短暂的进入了炼气期的实力,以寿元为代价强行开启了第三只眼,你死定了!”
随着他话语落下,直接从其眼中射出一道黑色的液体,这液体就像是姜生的毒牙猛攻一般,直接朝姜生打来,且速度极快。
姜生本能的想要避开,但是感受到那股从眼中射出的毒液后,他鬼使神差的竟张开了嘴巴。
而后毒液直接被其吞入了口中!
三眼毒蟾也是一愣,他脸上错综复杂,一会儿吃惊一会儿莫名其妙,最后就是狂喜。
“本来我还担心你会躲开,你竟然主动吞了!我看你怎么死!”
姜生吞入这毒液后,顿时面色一变,感觉到了强大的毒性,虽然不如自己的毒牙猛攻但也绝对逊色不到哪里去。
而后血脉直接将其消化,转化为了精纯能量,让姜生狂喜的是,他迟迟无法突破的瓶颈,竟然有了一丝突破的预兆!
“这毒液竟然阴差阳错的让我又饿了突破的迹象!”
他努力的吸收,试着强行进化,却发现还是差了一点点!
“毒液,我还需要这三眼毒蟾的毒液!”姜生望着三眼毒蟾的双眼直冒光!
他灵机一动,直接瘫软在地上,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