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皇帝竟对他下毒
其实他之前也曾怀疑过凤惊羽是否恢复了男性本能。
因为这毕竟关系到凤惊羽是否会有子嗣。
一旦凤惊羽有子嗣,那么就会影响他皇位的传承。
不过老皇帝对他给凤惊羽喝的泄阳药十分有信心,那根本就是无药可解。
就算凤惊羽内功极高,他顶多能逼出八,九分的毒素,只要毒素还能剩下一两成,就足以能够摧残他的身体。
再加上今天洛云溪那一番话,更是让老皇帝心里最后的疑虑被打消了。
所以老皇帝对于太后此刻的喋喋不休着实感到反感。
“既然皇帝这么说,哀家也就放心了。”
太后也知道她若是再说下去,会令皇帝更加反感,她也不好再逗留转身气呼呼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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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午后凤惊羽与洛云溪回来,凤惊羽就将正准备逃跑的洛云溪给拽进了卧房……自是一番云雨快活。
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棂撒进室内,落在青色的地砖上,仿佛为地面铺了一层金色薄衣。
榻上,洛云溪整个人都窝在凤惊羽怀里,气喘吁吁的她仰头看着他,清丽大眼中还透着一丝不可思议。
“就这样?你说团团是抱回来的,老皇帝会相信?”
“在某些方面,他很自信!他就一直相信我身上的毒无药可解!”
凤惊羽懒散地靠在枕头上,他一只手卷着洛云溪一缕长发,一边半眯着凤眸说道。
“这么多年来,我寻遍大江南北,都没有找到解药,他就更放心了。而且他也曾亲自安排女人到我身边,见过我发作时的模样!”
“这么变态!”洛云溪都快听不下去了。
“他每次都是用女人试过我之后后,最虚弱的时候给我喝泄阳药,他是笃定我没有足够功力逼出毒来。”凤惊羽淡淡说道。
“对了,那你的毒解了,老皇帝又不知道,他岂不是一直都在给你喝泄阳药?”洛云溪忽然撑起身子,一脸惊疑地问道。
“是啊,我一直在喝,就连王府中每日给我的饭菜中都有掺泄阳药。”凤惊羽笑眯眯看着洛云溪。
“胡扯,我才不信,喝了泄阳药,你还能……”洛云溪又白了凤惊羽一眼,她对他的话半个字也不信。
“没骗你!只是从前我无能为力,但现在我有解药了。”凤惊羽揽过洛云溪小脸,双目灼灼盯着她。
“什么解药?”洛云溪没反应过来,傻傻问了一句。
凤惊羽也不说话,而是眸光邃深,随即深深一吻。
他在她耳畔低声道,“就是你呀,你不知道你全身都是宝吗?”
洛云溪的脸顿时红透。
好在露珠此时适时在外禀报,“王爷,王妃,晚膳好了,要传膳吗?”
这么一来,也扫去了洛云溪的羞赧。
不过,洛云溪就觉得自己精力严重不够用了。
花厅里,饭桌上,洛云溪有气无力地趴着,面对满满一桌子美味佳肴,虽然她肚子饿的直叫,但却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这显然正合凤惊羽之意,他也不顾及身份,竟然就这么亲自喂洛云溪吃起饭来。
此刻的他可谓是容光焕发,眉目中似有光华流转。
府里的奴婢们等人则是看得目瞪口呆,显然根本就无法想像高贵的王爷怎么能做出这样不合身份的事。
一开始时,洛云溪也很抗拒,她又不是三岁小孩,要人喂什么饭啊?
可是洛云溪又怎么能拗得过自家亲亲相公?
最终,她还是被凤惊羽半哄半强迫得一脸苦逼吃着他喂来的饭菜。
“咿呀咿呀!”团团见状很是羡慕,大眼睛都羡慕嫉妒得放光了。
团团也好想过这种饭被爹爹伺候的日子哟。
但是团团如今很有自知之明,团团明白自只要自己和娘亲在一起的时候,爹爹肯定是宠娘亲的,眼里心里就才没有糯米小团子。
用完晚膳,凤惊羽送洛云溪回房,他则起身要出门。
“去哪?”洛云溪趴在床上,扯着凤惊羽胳膊,仰头问道。
“进宫!今天的事不能就这样算了!”凤惊羽倏地眯眸,凤眼中闪过寒芒。
“这么晚了,老皇帝会见你?”洛云溪挽住凤惊羽大手不让他走。
其实中午凤惊羽送她回来后,就打算进宫找老皇帝算账,洛云溪却不想让他去。
因为她知道老皇帝绝对不会承认。
虽然她至今对凤惊羽与老皇帝的过往纠葛还不是很清楚,但她却能感觉到凤惊羽在受到老皇帝如此残忍的迫,害后还能容忍,他定然是对老皇帝有所顾忌。
或者是,有什么把柄在老皇帝手上。
所以,洛云溪不想让他为难。
“就算他不见,我也要亲手杀了那两个贱人!”凤惊羽冷声道。
凤惊羽话音刚落,两人忽然听到门外樊叔的声音,“王爷,皇上传您与王妃入宫!”
洛云溪与凤惊羽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了然。
看来,老皇帝已经处理好了,就是不知道他牺牲的是谁!
“你留下!”凤惊羽眯了眯眼。
“那你早去早回!”洛云溪被折腾了一下午,早就累得不行。
而且她也不想看到老皇帝那张猥琐龌鹾的脸。
所以凤惊羽不让她进宫,那是正合她意。
凤惊羽走后,洛云溪洗漱完,就散着长发靠在床边一边看书一边等他回来。
一个时辰后,凤惊羽终于回返。
洛云溪抬眸看他,刚要询问,却一眼就发现他面沉如水,眼底也闪着冰霜般的冷意。
“怎么了?”
“哼。”凤惊羽坐在桌旁,怒气冲冲地往嘴里灌水。
洛云溪见樊叔就站在门口,于是出声唤道,“樊叔,你和王爷一起进宫的,你说,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回禀王妃。”樊叔看凤惊羽一眼,见他并没有叱责他的意思,这才说道,“皇上说,今天他中了迷药,神志不清,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洛云溪闻听此话,顿时忍不住坐直了身子,脸色也沉了下去,“还真是够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