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不是该安排婚礼?聘礼阿初想要多少?算了,直接赠个我当聘礼吧,改日我让林幽出去择一下黄道吉日,看看哪个是好日子!”
玄阳嘴巴不停道,在听到温如初答应他之后,他连他们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都想好了。
甚至恨不得现在带着温如初出去这鬼地方,然后举办婚礼!
“打住。”
温如初神色微变,打断在遐想的玄阳。
玄阳乖乖闭嘴,看向温如初红着脸的样子,噗嗤一笑。
“阿初,我喜欢你。”
玄阳明目张胆道。
“这种话,可以少说。”
温如初神色微变,咳咳两声,不看玄阳一样。
“这句话我想说千年了…”
玄阳莞尔,说这话时眼神有些悲凉。
“什么?”
温如初抬头,没听清玄阳方才说的话。
“没什么。”
玄阳看向温如初,眼中,似只容得下她一人。
“我好高兴。”
望着有些奇怪的玄阳,温如初挑眉,只觉他怪怪的。
说他乐观开朗,但有时却能看到他露出悲凉的眼神,似心中藏着什么秘密般。
“我心眼小容不得半点沙子,若负我,后果自负。”
“现在还有机会反悔,但过了今日,便没反悔的机会。”
温如初盯着玄阳,一字一字清晰道,与玄阳说明白。
她虽爱看帅哥但却从未对别人心动过,眼前的男人是第一个。
她现在给他选择的机会,是往前跨一步还是往后退一步,全看他自己。
“我无悔。”
玄阳看着温如初认真的样子,一脸高兴道。
他从来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并且,他从一开始目的就很明确,想跟温如初在一起。
现在温如初松口,他巴不得呢,又怎可能会负她!
前方纵是深渊,她若在,他也会毫不犹豫跳下。
他之所以在这,那是因为她也在这呀。
玄阳莞尔,如沐浴春风。
三字,似在做着某种承诺。
“我先回去宿舍。”
温如初起身,从没想过在接受玄阳之后,她自己也会变得难为情,也会害羞。
特别是想到玄阳方才一脸兴奋的小表情后,她心弦一动。
玄阳坐在原地,看着温如初匆忙离开时便知道温如初是害羞了。
然就在温如初离开后,玄阳脸色微变,有些难看。
低头,看了眼在手臂上游走的黑烟。
抬起另一只手,盖在手臂上那道黑烟上,黑烟旋即消散。
玄阳起身,从教室内出来,一出来下楼梯便碰到一人。
白墨看着眼前熟悉之人,再看他身上穿着的衣服,便知他就是那些人口中说的新老师。
白墨眯眼,对楚御白,他怎可能不知道。
相反,他很熟。
玄阳看着眼前之人,眯眼。
这人对他有敌意。
白墨莞尔轻笑,从玄阳身边走过,只是没走几步又停下来,扫了眼还站在原地的玄阳。
“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白墨,是如初的朋友。”
白墨张嘴,介绍着。
玄阳眯眼,似知道白墨这话的来意,也知为何白墨对他有敌意。
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是吗?忘了介绍,我是阿初的现男朋友,未来的老公,玄阳。”
玄阳回头,漆黑而深邃的双目盯着白墨,勾唇轻笑。
在提到男朋友三个字时,玄阳脸上尽是嘚瑟还有炫耀,最后还特意加上未来老公几个字,凸显自己现在的身份。
男朋友的位置是他的,那老公的位置会远吗?
这话似在说你是朋友又如何,我是温如初的男朋友,不管怎么看都比朋友关系更进一步!
白墨挑眉,咦了声,似没想到楚御白会改名成玄阳。
不过,楚家在京都财大势大,不过是改个名字改个年龄做个假身份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没什么好惊讶的。
“单方面遐想而已,我知道。”
“关于你的事,我都知道。”
白墨莞尔,似在说我知道你们两是假的一样。
玄阳眯眼,散发一股危险气息。
这一次,认真打量白墨。
白墨看着眼前这个与他一样大的少年,虽穿着西装看起来成熟,但这张脸还是有些稚嫩,不过如白宁说的那样,这个人,确实危险…
“关于我的事你都知道?怎么?你暗恋我?”
“抱歉,名花有主了。”
玄阳双手插在口袋,鄙夷地看着白墨,丝毫没将白墨放在眼中。
这话,一语双关。
“但现在不同,阿初答应我了。”
玄阳嘚瑟道,一脸我不跟小屁孩计较的样子。
白墨眯眼,猜测着玄阳说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她怎可能答应你?你难不成在做梦?”
白墨冷笑,只当玄阳是故意说谎开玩笑。
虽他不在圣帝,但在圣帝内的事他知道不少,这两人从一开始就不是真的男女朋友!
哪怕玄阳表现再像,演技再好,他也不相信!
“刚刚。”
玄阳眯眼,笑着回答。
一想到温如初说的那句话,玄阳开心不已。
“阿初虽善良大方又可爱但她如今名花有主,希望你不要再缠着她,叫人为难。”
玄阳警告。
他虽是第一次见白墨,但先前却从温如初嘴里听过白墨的名字。
在那条小巷子里,温如初会过去是为了寻他。
男人懂男人,他看得出白墨对他的阿初兴趣满满。
玄阳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应该早点来学校,若是早点来,就能直接将这些人从温如初身边赶走了。
“若我不听呢?”
白墨双目看着玄阳。
玄阳眯眼,一阵凌厉如刀锋的狂风从身后刮过,落到白墨面前,风势强大,连白墨也被吹得有些后退,甚至,衣服上被刮出一道道痕迹,似这阵风是刀片般锋利。
身后,树轰然倒塌。
白墨回头一看,那颗树可是学校栽种了快五十年的参天大树,竟被一道风给…
白墨脸色一沉,这阵风的威力比他强太多。
难怪,白宁会一直将楚御白这名字挂在嘴边。
“若不听,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不过,就是我不管,你也没办法讨得阿初欢心。”
玄阳自信道。
他并不想打击白墨,但事实是如此。
他比谁都了解温如初,所以白墨一点机会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