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建激动地拽着身边的蔡老爷子道,蔡老爷子差点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抬起手,一道天雷击落在面前,马建反应速度快后退一步,才不至于受伤。
他丫的,自从蔡老爷子金丹中期后越来越放肆了,现在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稍微说点不中意听的直接动手,他们宗门怎会有这么粗鲁的人!
难怪他家小怜会成现在这样,都是蔡根教的!
“蔡根啊蔡根你可真狠心呐,你这是想谋杀宗主啊!哦,我知道了,你想抢宗主的位置!”
马建指着蔡根气愤道,蔡根看着怒气冲冲的马建,翻了个白眼。
不得不说,最近打马建是越打越顺手了。
元婴中期跟元婴前期,可真是天差地别。
“你那宗主位置,白送我都不要,切。”
“人来了还不快去招待。”
蔡根白了马建一眼,说话都比平日里嚣张了几分。
先前他还忌惮马建几分,毕竟打不过他,现在他可不怕。
马建,哼,那是什么东西?他根本不怕!
“好一个蔡根,你竟敢藐视宗主,我宣布,你被逐出四海宗了,从此你不再是四海宗的人!”
马建指着蔡根生气道,蔡根连看都不看马建一眼,迈着大步往宗门外走去,嘴里念叨着:“是是是,我早在十几年前就被你开除门籍了,我哪个是四海宗的人。”
马建扫了眼被雷劈中的地板,地板凹了一块还有些发黑。
马建后知后觉,背后发凉。
这一道雷电力道可不小,刚才若他不躲闪的话肯定会打在他这把老骨头身上。
马建嘶了声,直直摇头。
没想蔡根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能进阶,就两字,离谱!
马建跟在蔡根身后往门口去,去迎接那些黑衣人。
一旦有人来或有什么大事,四海宗众人肯定到场,哪怕是手上做着什么重要的事也会立刻赶回来,比如现在。
众人看着一排排整齐的黑衣人,一脸警惕。
“诸位来我四海宗,可有什么事?”
马建双手摆在背后,佝偻着腰,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询问。
身后站着四海宗几个较为核心的人物给马建撑场子。
话一落,背后的门打开,华莲在看到眼前这些人时,两眼泛光:“华叔,你们怎么来了。”
一句华叔,马建放下架子,回头看了眼华莲等人。
“这,这是玄真门的人?哎哟玄真门的人就是自己人了。”
马建一秒换了张脸,笑嘻嘻道。
玄真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华莲迈着大步跑到站在最前面那黑衣人面前,一脸惊讶。
为首的黑衣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帅气的脸,虽上了年纪,双鬓布满银丝,脸上堆叠浅纹但依旧能看出五官俊朗,年轻时肯定也是个大帅哥。
男人在见到华莲时点头,客气道:“小姐,我们奉宗主之命来请小姐回去。”
连苏怜都没想到,华莲的宗门竟这么有钱,这些人身上穿的都是名牌货,而且这些黑衣人一看就知身手了得。
“这种事打个电话给我不就好了,怎今日还…”
华莲上下打量,华叔许少亲自出面来接她,她平日里就是回去也绝对没有这么大排场,今日却…
“除了请小姐之外,宗主还让我们请温小姐也一同过去。”
华叔的视线落在苏怜身后的温如初身上,华莲突然明白,这些人不是专门来接她的,而是为了温如初而来。
“如初?”
苏怜跟众人齐齐看向温如初,不明温如初何时跟玄真门有交集。
“前几日宴会,玄真门宗主邀我去作客。”
温如初见众人看着自己,一句话简单解释。
她是打算今日去拜访一下,但没想到对方竟怕她走了一样,派人上门来邀请了。
众人惊讶。
玄真门宗主,那不就是华莲的母亲?华莲的母亲请温如初?
越想,众人越觉得诡异。
什么时候温如初变得这么抢手了?
“温小姐,请。”
华叔退开一步,绅士地比了个请的手势,温如初扫了眼华莲,走在前面,华莲跟在温如初身边。
“这是我们宗主送给马宗主的见面礼,还望马宗主收下。”
华叔微笑,手一挥,身后的人打开红木漆盒,内里躺着几颗上品丹药,一看到这些丹药,马老爷子愣住,其他人也愣住。
上品丹药若是出去买的话一颗至少好千或是万,华玉竟这么大方。
竟直接给了五颗上品丹药!
“请笑纳。”
华叔见众人惊呆,微笑说。
众人回过神,蔡根干笑两声,见马建没接过,连忙接过手:“哈哈,华宗主客气了,欢迎你们常来。”
“再见,要是有空的话多来,大家都是自己人。”
马建嘿嘿笑着,朝着那些人挥手。
若是每次来都送五颗上品丹药,那他们宗门还愁什么?
这些丹药可都是宝贝啊!
“喂喂喂小心点,你口水快滴丹药上了。”
马建瞥了眼蔡根,抢过他手上装着上品丹药的盒子,抱在手上不肯松手。
“那么问题来了,只有五颗丹药,我们如何分?”
人群中不知是谁提出疑问,这问题一提出,众人心里各怀鬼胎,不约而同地伸手呛着马建手上的箱子。
这时候还能怎么分?当然是谁抢到便是谁的!
苏怜舒展筋骨,在那些人争抢时一把抓过马建手上的箱子。
“爷爷奶奶们对不起,丹药我先拿了。”
说罢,苏怜转身跑,老爷子老奶奶们停顿,双目看着苏怜,那些人不约而同,各展本事。
顿时,地上轰隆轰隆,甚至有些摇晃,其他人也没因为苏怜是他们平日里最疼爱的孙女而手下留情。
在他们看到来,丹药比孙女重要。
何颖与自己班的同学看着精力充沛的老爷子跟老奶奶们,耳边传来轰隆轰隆的声音,震耳欲聋。
这些人都是动真格,压根就没想手下留情!
“我们是不是要先避一避。”
话一落,一旁的屋子轰隆一声倒塌,连门都哐当掉落了。
她们终于知道为什么周围看起来好像很有历史,但这屋子为何那么新,原来是这样。
他们难道就没想过,房子一毁再重新修补的话,这钱不是比丹药的钱更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