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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此,这伤恢复的速度就更慢了。如果真想这伤快一些好,他近期就应该清心寡欲,保持心境平和如水,身不动心也不动,这才是正途。
  但,他觉得没所谓,并不在意。当然了,这事儿还是不能让这个小人儿知道,他心中有数便可。
  闻言,秦栀微微点头,视线落在了他的胸膛上,隔着一层中衣,她也看不到什么。
  扫了一眼元极,她随后动手将他的中衣扯开一些,颜色浅淡许多的印记上,有新鲜的针孔。果然是刚刚针灸过的模样,而且针孔也较之平时多了不少。
  “真是可怜。你瞧你,这次的伤,这么久了还没好。往时,身体愈合的都很快,你就没反省反省么?伤的多了,恢复的会越来越慢,难受的还是你自己。”秦栀轻嗤,也是警告他日后小心些。明明十分谨慎的一个人,却总是热血上头,好斗之心何时能全部收敛起来。
  “这么多年,秦小姐是第一个敢训斥我的人。你说,我是不是该将你关到牢里去,让你也反省思过一番。”元极抓着她的手,淡淡的语气,却也夹杂着恐吓,就像他以前一样。
  秦栀哼了哼,“好啊,还真是很久没坐牢了。我也争取在订婚礼前再来一次,回味回味。”面带笑意,她可记得他以前动不动就威胁她要关进牢里的事情,那时他特像一头暴戾的狮子,敢动他一根毛,他就会瞬间亮出锋利的牙齿来。
  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脸,元极微微弯起薄唇,手上用力,便将她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今日被元烁打扰,着实扫兴。眼下无人,不如,秦小姐我们继续?”搂着她,元极侧起身,一副要将她压在身下的架势。
  抬手抵在他胸前,秦栀哼了一声,“你老实一点吧,往后不许再勾引我。恃美行凶,你世子爷的形象瞬时落了下乘。”
  “今日明明是你先动的手。”元极再次施力,她的抵抗于他来说根本无用,成功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两人动作太大,先前秦栀放在了床边的木盒被撞得掉在了地上,发出砰地一声。
  “哎呀,我的古书。”听到动静,秦栀立即轻呼了一声,随后抬手把他推开,然后坐起身。
  木盒掉在了地上,已经敞开了,古籍都散了出来。
  弯身将书都捡起来,仔细的查看每一本,这都是极其贵重的古籍,若是弄坏了,先不说赔钱与否,她都不好意思面对姚清和了。
  元极也坐起了身,看着她手中的那些古籍,随后伸手拿过来一本。
  “这书从哪儿来的?”翻看了一下,这是有些年头的古籍了。
  “姚相借给我的。这是他新收来的古书,他自己看过了,却没人分享。今日正好碰见了,所以就借给我了。”将古书齐齐整整的摆好,然后把他手里的那本也拿了回来。她爱书,也较为珍惜,更何况这是别人的,更要好好保存才是。
  “正好甲字卫随身携带的书我都看完了,这些古籍较为难得,我与你一同看吧。”看着她,元极淡淡道。
  看向他,秦栀不由抿唇,“你看哪本?”他还真是执着,不过,她喜欢他的执着。她喜欢什么,他就试着去了解和喜欢,真不错。
  “你看哪本,我就看哪本。”入鬓的眉微扬,元极淡淡道。
  “和我看同一本?好啊。不过,你不会是让我读给你听吧。”拿出一本来,秦栀将其他的放回木盒里,摆在小几上。
  元极不语,动手将她揽在怀中,她的脊背贴在他的胸膛。然后,顺着他的力气倚在了床上。
  她的头枕着他的手臂,他则靠在了枕头上,下巴贴在她的脸侧,正好能看得到她手里的书。
  回头看了他一眼,秦栀轻笑,“你确定要这样看书?若是手臂麻了,可别怨我哦。”
  双臂圈着她的身体,元极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脸,冒出来的一些胡渣扎的她不由歪头。
  “开始吧,让我也看看这古书到底有何不同。”元极真的很想知道,她看这些晦涩难懂的古籍时,到底是怎么进行的。这种书,一般人是看不懂的,很难。
  轻笑,秦栀翻开书页,两个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了上面。
  果然是古籍,有些字都和当下的不一样。
  元极看着,而后也不由得专注了起来,需要深刻的琢磨。
  他的呼吸就在耳边,又吹着她的脸,温热,带着属于他的气味儿。
  身后便是他的怀抱,这样看书倒是第一次。
  仔细的看古书上的每一个字,片刻后,元极修长的食指落在了上面,划过了其中一段。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不过秦栀懂得他什么意思,开口,轻声的给他解释。
  听她说完,元极不由弯起薄唇,偏头在她耳朵上轻吻了下,“果然很聪明。”
  近水楼台先得月 182、一些传言(一更)
  翌日,太阳从天边跳了出来,秦栀才睁开了眼睛。
  后背便是温热的怀抱,她被元极困在怀里,这一夜睡得十分好。
  昨晚,她和元极在看书,看着看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说真的,这好像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样,看书居然会看的睡过去,自己竟然毫无察觉,真是神奇了。
  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臂,她仅穿着中衣,自己的外衣被元极脱了,她都不知道,可见睡得有多沉。
  看来,元极真是个陪睡的好材料,她这番考古开发,真是挖开了一座宝藏,惊喜不断。
  抓住那搭在她腰间的手,手指顺着他的指缝滑进去,她纤细的手指和他的手指交叉在一处,虽粗细颜色有别,但却十分契合。
  在床上赖了许久,秦栀还是起身了。拿开她腰间的手臂,随后转头看向身后的人,他正在睁着眼睛看着她。
  四目相对,随后秦栀就笑了,“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都不知道,我觉得,世子爷你上辈子可能是迷香,待在你身边,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把我卖了都不知道。”
  “迷香?也只有你能想出来。”她的用词,简直是让人忍俊不禁。她的头脑构造和别人都不一样,十分奇特。怕是,再也找不出另一个能与她媲美的女人了。
  “今日看你脸色好了许多,休养身体,果然得靠睡眠。你今儿就躺在这儿不要走动了,我先去洗漱,昨晚稀里糊涂睡着了,都没有沐浴。”从他身上翻下去,动作灵活。元极看着她从自己身上翻过,不由的弯起薄唇。
  下床,秦栀舒展身体,骨骼处发出清脆的响声。伸展着腿脚,她的身体很柔韧,拉伸到极限,在外看也极其的优美。
  元极躺在床上看着她,瞧着她伸展时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以前。那时看到她做那些只有杂耍班子的戏子才能做到的动作,就觉得这个小人儿神奇,脑子神奇,身体也很神奇。
  舒展够了,秦栀拿上干净的衣服离开主卧,就在她进入浴室之后,甲字卫快步的从外面进来。
  床上,元极已经坐起了身,看着甲字卫脚步匆匆的进来,他面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