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阵龙卷风,倾瞬之间掠到了顾一凝身后,一把将她抱住,即墨修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啊!”顾一凝惊叫。
“想跑?”
那也得先问过他肯不肯!
“原先我不过是想看看你伤在哪,不过现在,我若是不吃点豆腐,是不是对不起你的指控?”
“我……”
“你好香。”
下巴搁在顾一凝肩膀上,近乎着迷的嗅着她香气,即墨修喃喃道:“真的好香。有一种水果清香,又像是花的味道,我从没闻过。”
有一种惑人气息,很撩他心,可又不像是香水,因为太天然了,好似她天生就带有的,是她的味道——清新之中夹带着甜。
“唔,真是甜的。”
“即墨修!”
顾一凝简直要崩溃了:“即墨修你能不能别这样……”
“恩?”
吻着她,即墨修的气息全部霸道的拂给了她。
许是因为距离的缘故,他的声音这次放的格外低,比平常更具磁性了,沉沉之间敲打着她耳膜,所谓恶魔之音,也不过如此了,绝对蛊惑。
心脏就好似被砂纸摩擦而过,一下又一下的抖着,顾一凝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他这样……
怎么感觉像是在跟她……调,情?
只是,怎么可能?
“死豹子,你到底……啊!到底想做什么?”
嫌她地位卑下的也是他,现在来亲近的又是他!到底什么意思!
“你太危险了,我不想跟你走太……嗯……”
“可我想。”
完全一副“宝贝儿你的意见忽略不计,咱就听我的”表现,即墨修势要将他的霸道进行到底。
可顾一凝也不是个车欠蛋,她有她的坚持,才不会轻易举白旗臣服!
“你想?你刚才不还当众侮辱我,一副很嫌我的表现吗?现在又来亲我,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可别说他刚才是在演戏!
要知道,他当时的眼神,是真真在嫌恶,别人或许看不懂,可她却很笃定!就好像是在看一块脏抹布!
这也是为什么,她当时会气成那样的根源所在,她的心,是当真受伤了,很难过。
其实她也有错的,都被那样对待了,竟然还由着他抱来亲去的,甚至都舍不得推开,简直太贱了点!
可是,她都躲回她的栖息港湾舐伤口了,他怎么还来招她?
他怎么就、怎么就不……放过她?
“死豹子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你外面那些女人,召之即来挥之即……”
“我没女人。”
“嘎?”
“外面没有我的女人。”
他就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更别提姓趣了!
“这关我什么事?”
真的吗?
那么,心里头那一味甜,是怎么回事?那突然涌来的窃喜,又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关就关。”
抬起头,一把捏住顾一凝下巴,将她拧转过来,直面向自己,即墨修将她整个纳入自己的似海眼底。
“这话我只说一次,你记住。”
“什么?”
“我虽不是好人却也有自己的原则,我对男男女女那些游戏没兴趣,我不养情妇,更不搞小三,外面任何女人我都没碰过,应该说,我只有过你,这样,你可安心了,顾一凝?”
“啊?”
一怔,飞给即墨修一记小白眼,顾一凝面红耳赤:“什、什么呀!”
还安心呢,说的好像她很在意一样!
才不会承认心情瞬间就好转了,炸开的毛也被抚平了不少,顾一凝伸过手去推即墨修:“我说过了,我根本就不记得有跟你发生过……嗯,关系,什么只有过我,你别乱说话!”
“我从不乱说话。”
“那你有查出什么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根本就不记得你吗?按你说的,我早就有过你了,怎么还会是处?”
眉头皱起,即墨修没有接话,他才不会承认,近半个月他都没有收获!
“看吧,连你自己都站不住脚,还说不是乱说……”
“我说了,不是!”
对于这一点,有着近乎执拗的坚持,即墨修声音冷下去些,俊朗的面容上镌刻着的,是被触犯的愠怒,这在顾一凝眼中,简直就像是个糖果被抢的小男孩,有着童真的霸道,虽然幼稚,却也不乏……可爱。
可爱?
“我真是疯了……”顾一凝忍不住扶额。
即墨修没听清:“恩?”
“没什……不,我的意思是说,你放开我,先让我穿衣服。”
松松垮垮的,顾一凝可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不。”
一个字,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她,唇角轻巧一勾,即墨修邪邪一笑:“反正都要被月兑。”
“什……呀!死豹子!你想做什……哇!”
“你哪来的男人t恤?”即墨修有些醋意的问。
顾一凝:“想让我回答问题,你能不能先表现的绅士一点?”
“绅士?”
即墨修最瞧不上儒雅绅士那一套了,尤其是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哪个男人真的能做到绅士风度?
不是假正经就是根本不喜欢!
不过他才懒得去跟她辩解。
在经历了她的冷言冷语之后,连嗔骂都变的享受,懒得跟她置气的即墨修斜眸,傲气十足,霸道又强势:“说!”
“要不然我就做出更过分的事。”他竟然还恐吓她!
“……”
坏豹子就是坏豹子,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甩给即墨修一个“你好不要脸!”的犀利眼神,顾一凝没好气的哼唧道:“我在地摊上买的,就是冲着它够宽大,穿着舒服。”
“以后穿我的。”即墨修说。
“你?”
一嗤,顾一凝的表情别提有多鄙夷了:“不是我嫌弃你,就你这整天西装衬衫的,我都怀疑你有没有t恤!”
“而且说真的,我是穷惯了的命,太好的反而不自……”
“闭嘴!”
从来都没有这样被嫌弃过,心都快碎成玻璃渣子了,即墨修脸色黑的像锅底:“死女人!一点都不知好歹!”
再跟她说下去他绝对会短命!
薄唇抿成一条线,锋利如刃,即墨修再不多说半个字,摁住她肩膀,他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遍,随即又翻过去,开始打量她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