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沐浴。”他忽然有几分厌恶的说。
“殿下,都来不及了,要不等请过安回来再沐浴吧。”顾湘君已抱了他的衣裳放在床边上。
太子瀚蹙了眉:“做完那事,你就不知道净身么,到时候一股骚味跑出去,你不觉得不好意思么。”
顾湘君被他说得面红耳赤,喃喃的解释:“殿下,我昨晚是净过身的,但是你睡着了,我只好给你擦了一下身子,你身上不脏的。”
“你给我擦了身子?”他表情古怪的瞧她一眼,又低头看看被子里的自己,身下什么都没有穿。
“嗯,殿下你睡着了,不肯起来,我怕你睡着不舒服,就帮你擦过了身子,连床都铺了个新的了。”她算是看出来了,殿下干净得不个东西,自己要做那事,做过了还嫌脏,幸亏她真净了身,也帮他擦了,不然,他指不定得说她什么了。
真是难侍候。
心里默默的抱怨着,面上还是带着柔和的笑。
太子瀚看了她一眼,她笑得一脸的单纯,好像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他真是要被气死了,问她:“既然帮我擦了身子,为什么不帮我穿上衣裳?”
“殿下,你太重了,我扶不动你,我看你睡得又香,好像挺累的样子,我怕惊醒了你,反而耽误你睡觉,就没穿了。”
罢了,真是要和她计较,他得被气死了,伸手拿了衣裳,准备自己穿。
湘君便伸手拿了亵衣,想服侍他穿衣。
他瞧了一眼,本想拒绝,又作罢了。
只是,在穿亵裤的时候,他还是拒绝了。
“你都不会不好意思么?”他一把夺过自己的亵裤。
湘君看他一眼,小声说:“服侍殿下本就是妾身份内的事,只怕服侍不周。”所以她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再说,她昨个在他睡着的时候,已经把他的身体偷偷看一遍了,连他最**的地方都看过了。
而且,他们已经是夫妻了,行过鱼水之欢了。
就算不好意思,还是愿意帮他做这些事情的。
太子瀚自己把亵裤穿好了,起了身,她想继续帮他穿衣裳,太子瀚把她推一边去了:“你昨天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对我行了不该行的事了。”
“……”明明是他主动的好吧。
“殿下,您要妾身说实话吗?”顾湘君小声问他。
“敢说一句假话剥了你的皮……”他口气不善,但也没多少的杀伤力。
“殿下,您昨晚要了妾身三次,妾身到现在双腿都还觉得软着。”
“……”她这是在夸他厉害是吧?但他怎么就听着这么别扭?
她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怎么一点不脸红?不羞怯?
羞怯,她貌似有点有。
但是,这羞怯,他怎么看都觉得不真实,装的。
太子瀚正不知道是该骂她,还是该说她点什么好,外面便有奴婢在喊了。
是侍候湘君的两个奴婢:“殿下,太子妃。”
“进来吧。”湘君已经应了,她显然心情不错。
太子瀚压了一下起伏的心情,被她这么一说,他真记起来了。
昨天晚上,他好像真的要了她好几回。
要她一次就够她高兴许久了,要她三次,难怪她瞧起来都不一样了,好像不是那么怕了他一般。
她该不会以为,要了她三次,就是对她天大的恩宠了吧?他是喝多了好么?喝多了的人自控能力会比较差。
湘君的婢女黛儿和扣儿已经进来侍候,打了水供两个洗漱。
有宫女进来收拾床铺,床上一片狼藉。
两个人洗漱一番,宫女送来早点,湘君的奶娘笑着说:“殿下,昨晚让您受累了,您要好好补一补了,这是特意为殿下做的牛鞭汤。”
“……”太子瀚瞧了一眼顾湘君,她奶娘这说的什么话?
不过是睡她一晚,要了她三次,他有这么累吗?需要这么大补吗?他才二十岁,他的身体没那么差的。
顾湘君便柔声说:“殿下,您多喝点,这个东西吃多了对身体好。”太子瀚脸黑,她以为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是壮阳的,他已经很壮了,他今天要是吃多了,还有得好?
奶娘在一边笑眯眯的,昨晚他太子瀚与自家小姐行了鱼水之欢还是小事,关健弄的响声很大,她们奴婢在外面侍候着,就听见里面的动静了,太子瀚自己的吼声,还有自家小姐的叫声,又酥又媚,让人浮想联篇啊,两个人足足在这房事上花了有一个多时辰,才算睡下来,没了动静。
由此可见,太子殿下对他们家小姐必定是满意得不得了,若不然,怎么会在这种事情花这么久的时间呢?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你们都下去吧。”太子瀚立刻让她身边的婢女全退了下去。
奴婢和她奶娘都退了下去,顾湘君已帮他盛了汤,放他面前。
“太子妃。”太子瀚在一旁喊她,声音听起来非常的郑重。
“殿下,您说。”顾湘君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式。
太子瀚是很想教训她一番的,她怎么说起这事来一点不害臊?他都觉得不好意思的好么?还有她那个奶娘,牛鞭这样的话就直接说出来了。
都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