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士兵面面相觑的互相看了好一阵子,对于寒夜说的话,他们不敢不听。
先不说韩夜与陈兵的那一层关系,单单就是寒夜他身为圣王境修士,那一身通天的修为,就让他们不敢造次!
只见他们相互聚集在一起,议论了好一会儿,寒夜眯着眼睛冷眼盯着这些人,随后他们缓缓开口说道:“我等一切都听寒夜前辈的安排,现在就去处理陈兵统领的遗体,好生安葬下去。”
“然后再发出海捕文书,在全境之内逮捕古皇,一定要将古皇捉拿归案,为我们的陈兵城主报仇!”
寒夜听到这些人说的话之后,他的面色微微一变,伸出手挥了挥手说道:“行了!知道了,没什么事的话你们就快下去吧!”
于是这百十名侍卫立刻放下手中的兵器,来到了陈兵尸首的旁边,几个人合力将陈兵的尸体抬起,迈着小碎步朝房间外走去。
等这些人全部都走掉之后,血钻天不禁小声嘀咕的开口说道:“这陈兵不就是我们击杀的吗?他们这些人去哪里抓人呢?”
寒夜扭过头来翻着白眼望了一眼血钻天说道:“就你一天话多!行了,快点回去好好养伤吧!”
寒夜随即又扭过头来,他望着何晨开口说道:“何晨!你之前在与古皇战斗的过程中,真的记不清他逃往哪个方向了吗?”
何晨面色难看,缓缓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是呀!记不清了!我的神识一开始一直都在牢牢的盯着古皇,但是因为爆炸所产生的动静实在太大,当爆炸的余温散尽,还是丢失了它的踪迹,也不知道他是死了还是再一次跑掉了?”
血钻天缓缓开口说道:“哼!那个古皇他一向诡计多端,之前在古皇之地里面的时候,我们便以为杀掉的是他的真身,但是没有想到死掉的竟然是他的一具分身,我估计今天死的也并不是他的本体!”
“俗话说得好!狡兔三窟,他真正的本体想必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孤身一人闯入这滁州城的!”
寒夜他抬起头,阴沉着脸挥了挥手说道:“不管了!就算死的是一具他的分身,想必对于他也已经造成了不小的伤害,最近一段时间想必古皇他也不敢再继续贸然的闯入滁州城里面了!”
“你们几个就在这里疗伤吧,等伤好的差不多了,就尽快离开滁州城吧!你们不是说还要去找那个叫做重吾的人修复你们的兵器吗?”
陆医扭过头来,面色担忧的望着寒夜说道:“可是师傅!那古皇万一真的没死,又该怎么办呢?”
只见一股冷冽的杀气,突然从寒夜的身体上向外疾射而出,他冷声开口说道:“哼!他如果真的没死,那就再好不过了,他诱导陈兵,坑害陈兵的这笔账,一定要跟他算完!到时候我一定要亲自手刃了这个狗贼,以解我的心头之恨!”
陆医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寒夜便挥手打断了陆医,他望着陆医开口说道:“你的心思我能理解,不过这件事情就是我的私人恩怨了,跟你们没有什么关系,如果古皇真的还活着没有死去,那么就让我独自跟他做个了断吧!”
随后何晨他们几个人便不再废话,互相搀扶着回到了房间里面,他们在这次的战斗中都受到了略微不同的伤势,所以需要好好的休养一阵子。
何晨他一个人盘腿静坐在房间里面,他散出自己的神识,盘腿坐在原地,沉寂在哪自己的识海里面!
何晨缓缓的运转着玄天帝功,玄天帝功释放出的涓涓细流,在何晨的身体周遭来回的流动,何晨又再一次将之前的摘星圣手秘籍拿出来!
他低下头,细细的看着这一本从皇帝国遗迹里面得到的摘星圣术,他喃喃自语的说道:“这本功法是不是有问题啊?我之前身为圣世境的时候,每施展一次摘星术,都会让我体力不支,我还以为是我自己修为境界的问题!”
“可是我现在都已经到达了圣王境,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再出现这样的状况,为什么这次施展那摘星术之后,还是依然出现了体力不支的情况,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灵力都被抽光了一样!”
何晨对于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这可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修士在战斗的过程中,如果突然丧失了灵力,失去行动的能力,那无异于找死!
如果说何晨不能找到问题所在,无法很完美的解决这摘星术的这个问题,那么他以后可能将会考虑不再使用这摘星术了!
因为这摘星术与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术法没有任何区别,如果说何晨平时在战斗的时候,他的身旁有人还好说,他不担心会被别人偷袭,万一哪天是他独自一个人在与别人战斗,使出了摘星术,可能自己也就命不久矣了啊!
他决心一定要将这摘星术法研究透彻,他低下头,按照摘星术上秘籍的方法,运行着摘星术!
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将这摘星术运行错了,所以想要再行尝试一番,只听一阵晦涩难懂的咒语,从何晨的口中不断传出,随着何晨开始运功,只见一道又一道淡蓝色的流光,在何晨的身体周遭来回的闪烁!
在何晨外面的房顶上,可以看到有一个巨大的手掌印记正在缓缓的凝结,这个便是何晨摘星术所释放出来的招式法相!
何晨几乎是刚刚开始发力,这天地法相明显还没有完全的凝结而成,何晨便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灵力正在以一个飞快的速度进行着流逝!
何晨喃喃自语的说道:“就是现在!我倒要看一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灵力流逝的如此之快?”
他趁着灵力在流逝的期间,赶忙沉下心来,将自己全部心神都灌入到了自己的识海之中,细细的检查着识海之中的一举一动,过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何晨体内的灵力几乎已经流逝走了一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