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退下。”
洪天看了他一眼说道。
他没有转头去看蒋军,脸上也仍然冰冷。
但是从他放出的灵识里,他已得知,那蒋军皮肤被烧焦,特别是脸部,皮肤大面积烧伤,可说已经毁容了。
“一招,孟宇,他一招就将那个什么蒋军,烧成重伤?”
“我记得我们宗门,没有此等招式。他那是什么火?”
“就凭今日表现来看,我越来越觉得,孟宇师兄会在一个月后的大比中,得到非常好的名次!”
许多弟子赞叹着,昂首挺胸,感到脸上无限荣光。而这种荣光,是孟宇带给他们的!
神秀宗的人来凝元宗作客,却耀武扬威,欺男霸女。
那少宗主洪天更是目中无人,每到一地,架子都非常大,凝元宗之内,可说除了一些禁地与宗主府、藏经阁等之外,他想去哪就去哪。
即使是这些地方,也并非是他不想去,而是有许多阵法禁制,令他无法入内。
“此子,成长得太快了!”
二长老丁康看着孟宇,喃喃自语。
还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这个少年就从炼体境二层,突破到了胎元境四层。
在这其中,败凌霄宗罗俊,杀名剑门祝大彪,这两战都是以弱胜强的经典。
而最近的一次传说,更是在二十多天前,发生在奈阳郡的杀死那凝真境高手之事,如若这事也属真实,那么这孟宇也实在是太过恐怖了!
“他的身上定有秘密。”二长老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看着这个少年,心里隐隐间有了一个打算。若不能得到这秘密,那就要杀死那少年,以免威胁到丁康在宗门内的前程!
“你伤我门内弟子,我现在给你一条生路,你跪下自毁丹田向我求饶,我可放过你。否则,我必杀你!”
面容俊美的洪天看着白衣少年冰冷说道。
孟宇哈哈大笑,“你远来是客,却反客为主,没将我们凝元宗看在眼里。”
“刚才,你叫他来打我,反被我重伤,现在又叫嚣着要我自毁丹田向你乞命。当我傻子?”
“你说打就打,说杀就杀。”
“尊敬的少宗主,你当真以为,我们凝元宗,真的没人了?”
洪天闻言起身,冷眸凝紧,质问二长老丁康说道,“这就是你们凝元宗的待客之道?”
“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想和你们说这结盟之事,你们却打伤我宗弟子,这就是你们的诚意?”
听到这,二长老丁康左右为难。
孟宇这一次打伤蒋军,是为凝元宗涨了脸面。
丁康心里再怎么不喜孟宇,再想将那结盟之事做也,也不会在这时候,去惩罚孟宇。
“洪少宗主,刚才这事,我宗弟子孟宇是胎元境四层,蒋军是胎元境五层,两人对战,孟宇赢,这个,这个是蒋军技不如人了……不过!我这里有一药丸,可令蒋军的容貌得到恢复。”
二长老丁康再次破财消灾,心痛的拿出一白色药丸,抛给蒋军。被后者接住了。
但是,与洪天同来的许多人还是不服,双眼仍然怨毒的看着孟宇。
想他们堂堂的神秀宗,苍青国第一宗门,怎么能如此窝囊,被人打了还无法反击?
“你用的是什么邪术?你这人,是魔修?!”
“对对,这个人,是魔修!”
“凝元宗内仅藏匿魔修余孽,这事我回去必向我神秀宗反映,让长老做主,派出精锐弟子,踏平凝元宗!”
这十几个人先后叫了出来!
在这聚义堂内的许多凝元宗弟子听得尽皆暗暗心惊。
他们的心里也有一个疑问:难道孟宇真的是魔修不成?
魔修,在一千多年之前,进攻元渺大陆,那一战,战火辽阔,持续了一百多年,死伤无数修士,这才换来如今看来还算升平的世界!
现在,在元渺大陆上,许多人对魔修深恶痛绝。
恨不得噬其肉,喝其血。
所以,只要看到魔修,许多人就会前往将其围杀。
孟宇年纪轻轻,就如此妖孽,真的会是魔修?
假如真是这样,那么凝元宗可说就有灭宗之祸!
在五百年前,元渺大陆在一个叫“星海门”的宗门,其势力之庞大,横跨了好几个王国。
可是最后因为其宗门内有一修炼魔邪功法的弟子,以致他们被许多宗门围攻,最后落得一个灭宗的下场。
与那星海门相比,凝元宗这种宗门可说就是一蝼蚁,若有几个宗门来围攻,一下子就会灰飞烟灭!
这些弟子看着孟宇,眼里都现出了恐惧的神色。
孟宇若是魔修,他们同样也会被人追杀!
“你们不但陷害我是魔修,还想以此来威胁我宗门?”
“你们神秀宗,臭不要脸!”
孟宇的话立即令这些弟子稍觉安心。
是啊,孟宇怎么会是魔修?
他若是魔修,那么这大陆上可说就没有正派修士了!
“禀告少宗主,请容我下场,和这孟宇斗一斗。”
“我们神秀宗的人,被人打了,我们不去报仇,说出去,真是丢尽我们苍青国第一宗门的脸面!”
立即就有好几个神秀宗弟子站出来向洪天请命。
“我知道,你们退下。”
洪天说着,毫无感情的瞟了那些弟子一眼,吓得那些弟子立即噤声,不敢再擅自开口!
“孟宇,你若敢,就与我打上一场,这一次,我洪天亲自下场。”
“不知道你敢是不敢?!”
孟宇大笑嘲讽,“少宗主阁下,想必是忘记了昨日被我削断法器一事了吧?”
“洪少宗主想必家里有个厉害的炼器师,又想拿出好法器让我试剑了。”
“狂妄之极!”洪天指着他,叫道,“你这人,何以嚣张至此!”
孟宇道,“我一向就这样嚣张,不信你可问我凝元宗任一弟子。”
“那你,究竟敢是不敢?”
孟宇道,“你是胎元境八层修为,而我只有胎元境四层。我听说过修为低的去挑战实力高的,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如少宗主这般,强压我对战!”
“这样吧。”洪天斜瞟着孟宇,“我若赢,你让那女子为我侍寝。我若输,不再提这事。”
“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