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厨房啊!
厨房这么圣洁的地方怎么能禽兽呢!
钟意心头留下了悔恨的泪水。
沈远肆眼一眯,搂着她的手臂紧了紧:“注意力不够集中啊。”
钟意张了张嘴,没来得及说话,男人的舌尖便闯了进去,再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
厨房温度持续升温。
迷糊间,隐约感觉到沈远肆抱着自己,像是要回房的架势,钟意搂着他的肩,小声嘟哝,“想吃东西,我还饿着呢……”
“我先开吃,你先忍住。”说话间,男人又咬了她唇瓣一下。
“……”
忍你奶奶的。
钟意气结,偏偏挣脱不开沈远肆,知得愤愤咬向沈远肆耳朵尖,闷闷开口,“你属狗的吗??”
本是警告,却不想迎来男人更深一步的掠夺,似乎还听到他说了句什么话?
钟意想了好一会儿才弄明白。
他说不要高估他的自制力。
钟意想反驳,这不是自制力的问题,是禽兽程度。
偏偏在男人的攻势下思绪渐渐的就迷糊了,说不出话来。
情到深处,蓄势待发时,隐约听见门口金属碰撞的声音。
钟意掀开眼皮子,半是朦胧视线里瞅见了两道黑影。
沈远肆似乎也意识到了,把钟意藏在自己身后,皱着眉转头看去。
玄关处站着一对中年夫妇,正饶有兴致看着厨房里的混战。
沈远肆扶额,压下那股子热气,沉下声换:“爸,妈,您们怎么来了?”
这声唤把钟意的七魂六窍都给吓回来了,心跳骤停了下。
沈母摆摆手,一副还没看够的样子,笑着开口,“你们别在意我们,继续,继续。”
钟意/沈远肆:“……”都这样了,还继续个屁啊。
钟意只觉面上热度高的降不下来,赧然挣开沈远肆的手,想站定问好。
冷不定的,腿却是一软。
幸好沈远肆眼疾手快扶住了钟意。
钟意面色更红了,讪讪解释:“饿得腿、腿软了……”
沈母皱着眉看了她好一会儿,表情愈发高深莫测,点了点头,“看来,还挺激烈的。”
又瞟了眼厨房,“嗯,回头记得收拾啊。”
胳膊肘儿又碰了下旁边的沈父,沉吟片刻,才说,“我觉得我们来的时候不是很对。”
沈父推了推眼睛,沉稳开口:“我觉得也是。”
“如果来晚点可能有孙子了。”
“嗯,我也觉得。
“诶,早知道就不来了。”
“对啊,应该回去探探爸爸的。”
听着沈父沈母的交谈,钟意眉头一抽,额间尽是黑线。
沈母像是察觉到钟意的目光,冲着钟意略微低头,扬起和亲和蔼的笑容:“小姑娘,你是哪家闺女啊,可有婚配,要是不嫌弃就和我家这混账儿子结婚吧?”
钟意愣住,半晌接不了话。
沈远肆扶额,看着自家父母叹了口气,“妈,您该不会没认出来她是钟意吧。”
“钟意?”沈母喃喃重复这个名字,秀气的眉蹙着,忽然舒展开,“我想起来了!我的前儿媳!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这......”
沈远肆沉下声,打断了沈母的话,“也是现儿媳。”
沈母懵逼了。
沈父轻轻拍了爱妻的肩膀,像是安抚:“我猜是阿远把人气跑了,离婚之后又把人追回来了。”
沈远肆眉头皱得更紧:“您们来为了什么事?”
沈母白了儿子一眼,继而解释:“还不是因为担心你,你的报道都传到国外了,我们特地回来关心你们的感情大事啊,不过看来,好像不用关系表了?”
说话时,沈母时不时看向钟意,若有所指。
沈父顺着沈母的话点了点头,“都说了不用担心阿远,他做事很有分寸的,我们也可以安心去旅游了。”
沈母皱着的眉舒展开了,“有道理。”
钟意:“......”
喵喵喵?
-
于钟意而言,沈远肆父母是既神奇又神秘的存在。
她和沈远肆的婚事是由沈老爷子一手操办的,沈父沈母只在婚礼上出现了一次,出现时间不到五分钟,指着还盖着头纱的钟意说了声好,然后就风风火火的走了,酒席都没吃。
一开始还以为是沈家父母不待见自己,后来从众人云淡风轻的口吻里才知道,这对夫妇就是这样的。
明明四十好几的人了,偏偏有颗老顽童的心,常年在外旅游,儿子生下来之后就丢给了沈老爷子照顾,而沈远肆一毕业,更是迫不及待把公司交给了沈远肆,两人更是浪的没边,好歹她和沈远肆结了半年多的婚,再见面居然认不出她。
说起来,是对不负责任的父母也不为过。
钟意扒拉着面条,悄悄看向沈远肆。
男人面色一脸沉静,沈父沈母问一句,他就回答一句,语气并不亲近,反而有点疏远。
作者有话要说: 桔子需要反思。
每天起来都觉得自己能够写很多
结果。
从时速八百桔变成时速五百桔,最后变成三百桔。
卡文卡成秃头桔。
答应的更新一直没跟上。
憋了一个晚上才憋了三千字。
对不起各位等文的小可爱,桔子真的憋不出三更了,卡文中,有点难受。
觉得自己也太矫情了吧,bb那么多不如好好码字
我……诶
桔子会好好码字的,尽量写多点
最后小声逼逼一句
桔子今天要赶飞机,没办法码字
晚上到了酒店再看看情况,争取十二点前写一章出来
,写不出来今天要请个假了
爱你们比心。
第71章 轮到你了
钟意敏感地感觉好像有那里不太对劲。
碗里面条渐空, 吃完后她端起碗筷进厨房刷碗, 屏住呼吸,试图隔着水声听清外面三人的对话——
沈远肆正替二老泡茶。
沈母看着自家儿子, 半晌开口:“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吗?”
水壶里的水逐渐沸腾,氤氲出水雾,沈远肆提起水壶倒了些在了汝窑茶具上, 随即左手托着右腕,右手拿着茶夹清洗茶具。
沈远肆垂着眼, 语调平静:“挺好的。”
清洗后的水被倒入茶船上, 许是习惯, 倒水后沈远肆把茶夹在茶船边缘敲了敲,茶夹是竹制的,与茶船接触发出独特的声响。
沈母想了想,也道:“我和你爸在外也挺好的。”
沈远肆没说话,此时壶里水温稍降下来了, 沈远肆把水倒入装有茶叶的紫砂壶里, 合上壶盖, 静等片刻后才执起壶把水倒入杯中, 斟上七分满。
动作熟稔,如行云流水般,茶便泡好了。
“喝茶吧。”
沈远肆把茶端到二老面前,淡淡瞟了他们一眼:“在外玩着,能不好吗?”
沈母笑:“那也是,这次在澳洲玩得挺尽兴的。”
说完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 又道:“既然没什么事,我和你爸爸过几天就离开南城了,正好有个好友约我们见面。”
“好。”
沈父点头:“家里有什么事,就给我和你妈打电话。”
沈远肆似笑非笑:“给你们打电话有什么用,十次有九次是不接的,还不如想办法自己解决。”
话音落,在厨房里刷碗的钟意动作忽然滞了滞。
自己解决么。
似乎一直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