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恣懿知道宋轻染在说什么,脸色一变,却还在强做镇定地装傻,抿了抿唇,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轻染才不和她兜圈子,淡笑着别开脸:“你不需要知道。”
然后便转头和慕斯年说悄悄话去了,其实最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
慕斯年毕竟原本就是有些问题的,不是单纯地只断了药,就真的能让他恢复如初。
宋轻染想,等今天解决了陆恣懿的问题之后,一定要带慕斯年去找个靠谱的医生看看。
陆恣懿坐在沙一侧,是不是看眼手机,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宋轻染看到了,懒得管她。
宋轻染就是故意的,她要让陆恣懿也感受一下这如坐针毡、害怕又忍不住存着侥幸的心情。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一楼客卫的门被拉开,赵恪惨白着一张脸出来,看着身子似乎都单薄了几分。
他看着宋轻染的目光,无意是带着几分哀怨和怒意的。
毕竟站在赵恪的角度,他和宋轻染一没仇二没怨的,她居然黑心眼地喂他吃了泻药,导致他差点拉到脱肛?
赵恪想说些什么,可话在舌尖儿转了一圈儿,还没来得及说出来,腹中就又涌起了一阵熟悉的难言痛意。
他只用力瞪了靠在自家先生怀里、兴风作浪的女人一样,便再次急匆匆地冲向了卫生间。
时间很快过去,期间,慕斯年就真的什么都没干,在客厅拥着宋轻染,陪她等结果。
陆恣懿待了几个小时,明显坐不住想溜,假模假样地接了个电话后,看着慕斯年为难道:
“斯年,我父亲那边有紧急的事,我可能要先过去一趟,结果出来了你再通知我过来,好不好?”
慕斯年此时正被宋轻染喂了一颗她亲手剥好的葡萄,葡萄很大个儿,又甜,汁水多,他被投喂地十分满足。
他旁若无人地对宋轻染做了个亲昵的小动作,然后才道:“不用,也要不了多久了,就留下来一块儿等结果吧。”
语气随意,但态度却是强硬的,这是结果出来之前不允许她离开的意思。
宋轻染很满意,又喂了他一颗葡萄。
结果这一等就又是三个小时,早上过来拿了药去检验的那位医生才急匆匆地赶回来。
他一进来,慕斯年第一个问道:“怎么样,检查到里面有会使人堕胎的成分吗?”
医生一愣,摇了摇头,然后如实道:“那一整瓶都是很正常的抑制调节情绪,不过宋小姐单独给我的那一粒,里面的成分就……”
怎么说呢,就是,那一瓶药,和宋轻染后来给的那一颗,两个的药效作用是完全相反的。
不过,他还没说完,陆恣懿猛地站起来,拔高声音打断道:“斯年!你不要被宋轻染骗了,她说我想伤害你的孩子,你就相信了吗?”
哦,陆恣懿居然还想混淆视听,试图转移重点。
宋轻染没等慕斯年开口,讥讽地扫了她一眼,反问:“你以为他是傻子?”
------题外话------
晚安
校园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