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大早宝儿就跟着禄德去地里查看了,按照她所想的,那就是挖个坑,埋了它们...
傍晚的时候,是到了学堂下学的时候,宝儿带着小栓一起去了苏济林家学写字,苏济林的奶娘正在院子里喂猪,看到她们来,招呼了一声就进屋子做饭去了,宝儿感觉到她似乎不喜别人来找苏济林,大概是觉得这些时间花在读书上,更加有用。
“济林哥,不好意思啊,昨天家里出了些事,我就没带小栓过来。”宝儿认真的拿着笔先从一二三四开始写起,一面认字。
苏济林点点头,“我从夫子那里借来了一本启蒙认字的书,我想适合你用。”说着将一本有些旧的书放在她面前,宝儿小心的翻开,除了个别的字外大都她都不太熟悉。
“这几天先用着,等我手抄了两本就把这本书还给夫子。”
“那麻烦济林哥了。”宝儿心有感激,手抄两本书需要花不少时间,但是她迫切需要认字,大不了她认真学,尽快学会了,就不用再打扰了他。
......
自打上次陈氏来闹了之后,也没了什么动静,宝儿猜到陈氏回去没说什么,再说村里的人总是有嘴有耳,传一传就会传到沈老爹的耳朵里,大概是四叔的这个婚事说的确实很难,毕竟以他们家的条件高攀了人家县城里的人家,且不说四叔中不中举人,但是孙氏的一湘热情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驱散。
她想到了让儿子回县城书院读书的时候,有事没事多去那姑娘家的店铺走走,所谓水到渠成,如果姑娘也喜欢,那把握就更大了。
宝儿很想告诉孙氏,这种自动送上门的货色,是会掉价的。
一阵春雨过后,宝儿拿着小篮子,拿着小铁锹上山去了,雨后的空气里夹着泥土的芬芳,宝儿慢慢的爬上了陇坡,看着那属于自己的一亩地,大哥早就翻好了地,杂草也都除了去,宝儿拿出细布条将地划分成三块,因为不知道距离和深浅,宝儿就尝试着相同距离不同深浅三块区域来先试种一下。
用铁锹在地里挖好一个一个巴掌大的坑,将饱满的苞米种子放了下去,将土盖上,用铁锹背面轻轻的压了压泥土,一个坑一个坑的种下去。
宝儿弯着腰蹲着不知辛苦地忙了一个早上,望着一片自己埋下的种子,她开始期待它们出芽的那一刻,她也没想着能长出多少,但是至少要证明她这种方法是可行的。
下过雨的地不需要浇水,宝儿累的趴在禄德的背上走下山的力气都没了,禄德好笑的听着她在背后咿咿呀呀的抗议,大掌一拍她的屁股:“我帮你种就好了,非得自己种,现在还要怪地太大,明明就是你人小,我倒要看看你能种出什么东西来!”
宝儿不依地蹬了一下腿,“大哥,劳动最光荣,到时候我就让你们问我,这个苞米到底是怎么来的!”宝儿小拳一握,十分的有信心,在前世,玉米是全球种植量最大的粮食,世界上许许多多的产品主要成分都是玉米,在这里虽然这个不能当做主食来吃,但是玉米磨粉或者和别的东西添加起来,都是很不错的食物,那可都是金灿灿圆滚滚的钱吖!
“得,到时候没种出来,可别哭鼻子。”禄德赶紧背紧了她,以免她摔下来,哭鼻子是她会干的事情么,她才没那么幼稚好不好。
某人俨然忘了自己那新挖掘的演戏天赋,其中一项就是哭鼻子。
等待的时间总是最漫长的,当宝儿守着自己的一小片苞米地的时候,家里的枕头草已经挖了很多,他们早先种下的谷子都已经快要可以插秧了,几亩粟子迎风已经快要开花抽穗,从王二婶家抓来的那几只小鸡乍看之下也长大了不少。
一周过去,当宝儿再去陇坡看的时候,那一片地已经可以看到小绿芽了,由于宝儿埋的高低问题,绿芽显得有些层次不齐,这些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它们长出来了!
宝儿抱着禄德的脖子开心的直喊发芽啦,发芽啦,只要长出来了,总会长出苞米棒子的,宝儿想的开心,脸上尽是傻乎乎的笑。
尽管有许多的坑里没有冒出来,也许是种子的问题,但是宝儿已经很满足了,王二叔从坡上下来,刚好赶上宝儿正乐呵的时候。
“啥事这么开心啊宝儿。”王二叔依旧拿着烟杆子,下地的时候偶尔还要抽两口,宝儿乐的和他一起分享,“二叔,这是我新种出来的苞米,我大舅从外面给我带来的,咱们这儿还没有呢!”
宝儿拿苞米种子给他看,王二叔拿了一颗端详了一下,“这东西叫啥?”
“苞米。”宝儿重复了一次,“种出来是一个一个的苞米棒子,这个苞米就是从棒子上取下来的。”
“这一大片地就种这个,是不是浪费了。”苞米的行距差不多是大人的一步,中间的地方都是空出来的,王二叔觉得浪费了,这就是种萝卜也好些呢。
“怎么会啊二叔,它们长大了可是要比宝儿高好多好多,和二叔差不多高呢。”听着宝儿清脆的童声,王二叔笑着说,“行,那二叔等着宝儿到时候收成了给二叔几个尝尝。”
宝儿点头,她现在自然是不会游说王二叔跟着自己一起种这个,毕竟这个产量还不确定,农家里地就是命,要是收成不好,那还不得要了人家的命。
将所有的枕头草都收拾了起来,还没晒干的继续晒着,晒干的过两天赶集到了宝儿就打算拿去卖了,攒着些钱可以给二哥下半年去学堂,步入六月,宝儿就打算去找陈百年,他经常上山打猎,肯定熟悉山里一些野果子的时息,赚钱不论多少,不论黑猫白猫,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
宝儿想着将钱袋子放回了柜子里,现在天气渐渐热了,到了夏天,炕上的地铺肯定是要换凉快些的席子,旧年的席子用的时间久了,也有些破旧,宝儿打算到时候再去买两床,要是能在屋子后面再盖一排的房子就好了。
正想的出神,禄德洗漱好了进屋子往西厢走去,衣服撩起着系在了腰间,宝儿眼尖,看到他腰上还系着一个淡粉的荷包,随着他大步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半旧地荷包上还绣着一朵粉色的桃花。
宝儿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名,禄德不知道她的异样,走进了厢房,宝儿却有些发愣地坐在床上,原来大哥还是记得那个桃花姐,连很早前送的一个荷包都不舍得扔。
那该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三四年前,爹和娘都还好好的,那时的记忆宝儿很模糊,只记得桃花是个长的十分清秀的姑娘,口说定亲也是娘带着她和大哥二哥回姥姥家,遇到了说起来,两家都有了那个意向才口上说定的,至于荷包是什么时候送的,宝儿却是不知,但是私下里大哥和她一定是有联系过的。
想到这里,宝儿就有些担心了...
☆、第九章【修】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太模糊了,宝儿前世尽忙着学习,睡觉都觉得多余哪有空浪费时间恋爱,桃花要嫁人是既定的事实,也不是嫁到她们家来,宝儿知道许多事都是心不由己,大哥应该想的通透。
学了十来天的认字,苏济林直夸宝儿聪明,这要是生做男娃,指不定有什么大出息,宝儿听着他的夸奖,偷偷翻了个白眼,这还算慢的了,再快一点,她不是要被称作神童了。
“济林哥,明天我要跟王二叔去赶集。”宝儿写完最后一个字,毛笔轻轻一勾,一个繁体字样的‘宝’字出现在纸上,若不是身子小手抓不太稳笔,她还可以写的更端正一些,不过在苏济林眼中,这已经是写的十分不错了。
“那你们路上小心些,小栓过来吗?”
“他来的,济林哥你要带什么东西么,我顺便帮你买过来。”宝儿将写好的‘宝’字吹了吹墨,抬起头问拿着一本论语看的苏济林。
苏济林本要出口拒绝,但看到宝儿一脸殷切的模样,出口的话便成了:“好啊,那你顺路的话可以帮我去书铺买一些红纸回来,我用来写联,买个五副罢。”
“好。”宝儿欣然的应下了,能帮到他自然是好的,在他这里学了好些天的字,尽管同学的还有别的孩子,但是宝儿总觉得过意不去。
隔天大早宝儿依旧是被禄生从被窝里挖了出来,迷迷糊糊的洗漱完上了王二叔家的牛板车,这次同去的还有王二叔的儿子小山,背着一个小篓子,宝儿从篓子的边缘看到了几只蘑菇的影子,一下子困意消散,“小山哥,你篓子里放的是什么?”
小山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简洁的吐出两个字:“蘑菇。”
宝儿郁卒,她也知道是蘑菇好不好,还是新鲜的蘑菇,前些日子下了一场雨,林子里肯定冒出了不少野生菌类,这些新鲜的菌类熬汤十分的美味,宝儿瞬间就脑部了前世一道常吃的菜:小鸡炖蘑菇。
还是王二叔好心,赶了一下牛告诉宝儿:“这些蘑菇是小山前些日子去山里自己摘来的,我和他娘还担心了一把,这一个人去山里多危险,他都保证不走太深,一早去响午就回来了,这不采了一篓子的新鲜蘑菇,都不舍得自己吃,说要拿去卖钱给他没出世的弟弟妹妹买米糊糊吃。”
宝儿这才觉得这个面瘫的包公哥哥有点小孩子的心性样子,蘑菇的吸引力牢牢地勾住了宝儿,她的脑海里半天才蹦跶出一个想法:蘑菇,它有种子么……
本来是要禄生一块陪着她去的,结果就是上次关于出议亲钱的事情,孙氏没在他们这里捞着什么,就想着法子要折腾他们一下,就算是压榨些劳动力也好,要禄德禄生给他们去帮忙,王二叔再三保证了会照顾好宝儿,宝儿又被拎着耳朵说了许多遍之后,这才放心的让她一个人去。
“宝儿,待会你要去哪里,让小山陪你去,二叔到时候就摆个摊位卖东西,你事办完了就回来。”车子到了县城门口,放好了车,王二叔挑着两担子要卖的东西,兴许是他们来的早,宝儿都没看到陈百年他们。
一个人去药铺是不可能的了,宝儿等到王二叔找了个点摆了摊子,这才跟着小山去药铺。一路上两个人皆是沉默,小山帮着宝儿拿着袋子,不一会就找到了县城的药铺,宝儿确认了是原先那一家,走进去就看到了在柜台上的陆大夫。
“大夫,我来了。”宝儿一进去就喊道,陆大夫从账本上抬起头,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才慢悠悠笑着说,“是你啊。”
“是啊大夫,您说的话还算数不。”宝儿拿过小山手中的袋子抱在怀里,抬头看着他的小山羊胡子,甜甜的笑着。
陆大夫看着她怀里的袋子,爽快的开口:“拿过来我秤一下。”宝儿将袋子递给他,陆大夫打开袋子将枕头草倒在了柜台上的筛子上,倒出来满满一筛子,“哟,丫头,你是不是把你们村的全给挖了。”
宝儿看着他一把一把的秤着,摇摇头:“还有好多呢,我要留着些,全挖光了以后没的采了。”
陆大夫秤完了之后很干脆的数了七百个钱给宝儿,一串的被宝儿放到了钱袋子里面,整整七百个呢,出发的时候她早就清点过以上次的为单位来算,这么多应该可以卖个六百多文,陆大夫倒是客气,给了个整数。
宝儿笑的更欢了,越发看着他的山羊胡亲切,“大夫,这个您下次还要不,还要我下次再采来。”
“成,你拿来吧。”
有了大夫的许诺,宝儿采的也放心,出门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小山忽然叫住了她,“这枕头草能卖这么多钱?”
宝儿一转身,看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小山,看着他眼底的清澈,就只是纯粹的疑问,点了点头,“是啊,从前给娘抓药的时候看到里面有这个,就想着能不能挖来卖,小山哥,你也要去挖么?”
小山看着她神采奕奕地望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撇开脸去:“谁要和你抢了,我随便问问。”
宝儿一脸天真的看着他,“我没说小山哥要和我抢啊,我还想小山哥教我怎么养鸡怎么摘蘑菇呢。”
小山脸色一囧,拉起她就往集市里走,粗声粗气的问着:“还去哪里。”
宝儿在他身后笑的惬意,可算是掰回来了一次,她想起一句过去网络上的流行语:面瘫是病,得治!
从八宝斋里面买了红纸,宝儿还看中了几本书,讲的都是些农务,但是许多字她都看不懂,书的价格不低,都是一些手抄本,禄德和禄生现在都不识字,宝儿买了一本回去,不懂的还可以翻翻。
等宝儿转完了这一圈回到王二叔的摊子,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王二叔身前的两个大篓子里放了一些家种的蔬菜,翠绿着叶子都是一早从地里割的,叶子上还沾着露水和来不及洗去的泥,本来是满满两大篓子的菜已经去了一小半,宝儿坐到摊子后面,帮着王二叔一起看着,小山背上了放蘑菇的小篓子去了牙行。
“宝儿啊,帮二叔看着些摊子,二叔去解一下,这菜都是六文钱一斤,等等有人来买了就是这个价。”
没等宝儿点头王二叔就捂着肚子去了小巷子找茅房,宝儿坐在小板凳上,手托着腮帮子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有些出神。
“丫头,这菜怎么卖?”宝儿抬起头,一个厨娘模样的人围着大围裙拎着菜篮子在篓子前看着。
“大娘,清早地里刚拔的菜呢,八文钱一斤。”宝儿一抬价格,挂着一抹腻死人的笑脸,望着正在挑菜的人。
“贵了,前头那个才七文钱一斤。”宝儿见大婶摇头,也不着急,“大娘,咱们这菜啊,买回去吃了的人都说好吃,您看才摆了一个时辰就卖出去了这么多,咱们家的菜长的好味道也好。”
蔬菜看上去新鲜样子好看这不假,至于好不好吃,宝儿想着绿色食品蔬菜总还是靠厨子做出来的好吃,只要新鲜就行了,宝儿见大婶还有些犹豫,就从篓子里掰下一截萝卜递给她,“大婶不信您尝尝。”
那厨娘尝了一小截萝卜,点了点头,“成,这个和这个都给我来三斤。”
“好嘞~”宝儿脆生生的应着,拿起一旁的秤给她秤好了放在她的篮子里,又从篓子里将刚才那萝卜给她,“大娘,这是买超过五斤送的萝卜,来,您拿好,一共是四十八文钱。”
宝儿这番话倒是说的那个厨娘乐了,付了钱拿着萝卜,直说宝儿会做生意,刚才这么一喊,倒是引来了几个买菜的人,宝儿如法炮制的又以八文钱一斤的价格卖出去了不少菜,买的多了就多送一株菜或者一根萝卜,人的消费心理就是对赠品的附加值有着执念,觉得这个是赚到了,正因为如此,宝儿的八文钱一斤卖着他们也觉得值。
等王二叔回来的时候,篓子里的菜就只剩下一半还不到了,才那一会的功夫,宝儿就帮他卖出去了三十来斤的菜,当宝儿将一大把的铜钱交给他的时候,他都快把嘴巴咧到耳后去了。
“大叔,你看着,我去前头买包糖回去给弟弟妹妹。”
“来,从大叔这儿拿钱去买,拿着。”王二叔从里面拿出十个铜板给宝儿,宝儿推脱着不要,“王二叔,把这钱留着给二婶肚子里的娃娃买糖吃。”说着蹦蹦跳跳地往上次的饴糖摊子走去。
“老板,一包饴糖。”宝儿从小钱袋子里数出十文钱递给摊贩,没等接过糖身子就被别人给拉住了,“可算等到你了。”
宝儿咋一会回头就看到徐庚寅二世祖的脸,满是气愤的瞪着自己,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宝儿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娇声喊道:“你松开!”
这一喊徐庚寅倒是真松了手,宝儿往他身后一看,远远的还是有随从跟着,拍拍被他抓皱的袖子,从摊贩手中接过糖,再看了一眼徐庚寅不放心的又多要了一张纸包起来。
“那天你怎么走了!”
徐庚寅觉得宝儿不守信用了,自己一吃完饭就跑出来找,结果人就不见了,在饴糖摊子等到太阳快要下山都没等到人,后来仆人提醒说她们可能是附近村子来赶集的人,徐庚寅又去城门口找,那个时候宝儿他们已经坐车回墨家村的路上了。
既然是赶集那下个月肯定还回来,徐庚寅就在今天又在摊子附近守着,果真让他等到了宝儿。
“我为什么不走,我又不住这里,我还要回家哩。”宝儿看着他,“大哥哥,你随便说一句让我等着我就等着,那天黑了我回不了家怎么办?”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守株待兔,自己还是那只兔子,直接往树上撞来着,宝儿有些默然地想着,看着他一脸气愤的样子,想不出他生气的理由。
“我说的话会不作数!”徐庚寅就像是被踩到了小尾巴似的炸毛了,“我说让你等我肯定吃好饭就来找你的。”
宝儿见他急了,生怕他又叫下人把自己拎起来,忙安抚道:“我不是说你说话不作数,我的意思是,我们又不认识,要是陌生人让你等着,你还等着吗?”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宝儿。”
“我叫徐庚寅,好了,这不就认识了。”
“……”宝儿无语地看着他,这是耍无赖吧,这一定是耍无赖。
“你为什么不住县城里。”徐庚寅见她不说话,继续问道。
宝儿头疼的扶额,人家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那富人家的孩子也不至于无知到这个地步吧。
“你等我做什么?”离开的时间越久,到时候王二叔担心也就要来找人了,宝儿见他还没有让自己走的意思,开始有些不耐烦。
“我…我要还你糖。”宝儿一这么问徐庚寅就疙瘩了,甚至还有些害羞,宝儿奇迹的看着他脸上浮起的两团红晕,原本盛气凌人的样子有了一丝郝然。
他,这难道还是不好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凉子玻璃心已经被伤不起了,在这里为了个字体的事再次重申一遍,有读者指出关于此文出现的繁体二字,此文就架空,这个世界为架空,凉子没有提及这个古代用的是繁体字,所以请以后的看官不必为此纠结,宝儿只是随便写写的,至于凉子为什么会气愤到这里重新修着作者有话,完全是因为我没有办法不看读者留言,凉子不是大神,每一条读者留言我都很珍惜,我都会仔细看了去回复,关于种田的,凉子欢迎大家一起和我研究,因为我既然写了就一定会写好它,起码种田的不能太水,所以有读者提出了我必然会回复,关于历史方面的,凉子历史不好,先自愧一下,所以关于本文的任何历史相关的东西全是凉子自己杜撰的,没必要考究我也无法解释什么,关于历史,大家放过我吧
☆、第十章
宝儿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事情,也没想到他还这么上心,一定要等到自己。
“那要是我今天没来呢?”宝儿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的戒备小了一些,徐庚寅也没想过宝儿不来了,只是认定了赶集的日子她就一定会出现,她这么一问,他倒是愣住了,半响才嗫嗫着说,“今天不来还有下个月,还有下下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