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好奇的问,“什么时候?”
念北道,“念北只能感受到最近的两件,明天会有,周五的时候还会再有一个小麻烦,时间越近的,那种直觉便越是强烈,时间久远的,就有些模糊了。”
“明天?明天会有什么?”周五有麻烦连玉楼春自己都能猜的到,王家的人肯定不会让她录节目舒坦顺利了,昨天已经上演了一场,一次不成,肯定还有后续,可明天?
念北还未开口,慕容秋白先把话接了过去,“明天是周末,玉楼的生意会很忙,难道是……”
念北点头,“是的,口舌之争。”
慕容秋白笑了,“是不是明天就知道了。”
念北没有再接话。
玉楼春沉思着,房间里一时安静下来。
屏风后忽然传出一声,“你先给爷直觉一下,今晚爷会几次,这个要是准了,爷特么的才会信你的所谓直觉不是故弄玄虚!”
这话一出,玉楼春顿时羞恼了,“闭嘴!”
屏风后的人委屈的抱怨,“怎么了?爷问问也不行?他不是说他的直觉准吗,以后想让他帮忙预测的事,可都是大事,容不得一点差池,你不考验准了,怎么敢胡乱用?爷这是在帮你先试试……”
“有用这个试试的吗?”
“哼,这个最迫在眉睫。”
玉楼春无语,看着念北道,“不用理会他,你去忙你的事吧。”
念北点点头,起身告退,开门离开时,忽然淡淡的说了两个字,“三次!”
门关上,玉楼春脸上发烫,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慕容秋白要笑不笑的冲着屏风后的人道,“东流,你怎么看?”
向大少得意的宣告,“那他的直觉肯定不对,三次?嗤,太小瞧爷了?怎么着也得五次……”
慕容秋白酸酸的道,“你也可以一次或两次……”
向大少想都不想的拒绝,“不要,好不容易能从你这个狐狸有结余的肉,爷怎么能放过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
“……”
到了晚上,向大少怕节外生枝,犯跟秋白同样的悲剧,便很早的就缠着玉楼春上床休息,玉楼春无奈又羞恼,不过心里多少也存了一份试探的意思,最后半推半就的配合了。
向大少兴致高昂,大有奋斗整晚的架势,可玉楼春熬不住,三次后,玉楼春昏睡了过去,昏睡过去的那一刻,她心里叹息一声,看来念北的直觉真的灵验。
向大少满足又懊恼,刚刚酣畅淋漓、浑身都是舒坦的,依着以前,他早心满意足的搂着她睡了,可今晚,他惦记着那个三次的预言,可是信誓旦旦的想要破除的,然而看着昏睡过去的她,他实在没法继续禽兽。
最后恼恨的捶了一下床,还是闭上眼搂着她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慕容秋白的电话就打来了,彼时,玉楼春还在睡着。
手机一响,向大少就反应敏捷的接了起来,“喂?”
“如何?”
向大少懊恼的压低嗓子道,“可恶,还真是让他给蒙准了,三次,就三次,特么的再多一次都不行。”
那边叹息一声,“看来天意如何。”
“什么天意?爷才不信那个,特么的昨晚是爷失误,有本事让他再预测一次,爷一定不会让他得逞。”
“好了,别折腾她了,你要是能做到,昨晚你就做到了,你不是可以一夜五次的吗……”
“靠,爷七次也没问题,可她配合不了啊,她都昏过去了,爷还舍得再折腾她啊,爷又不是真的禽兽!”
“三次她就昏过去了?应该不至于啊,你到底是……”
“咳咳,昨晚有些兴奋,所以猛烈了……”
那边的慕容秋白揉揉额头,“你真是……”
“好啦,爷承认错误!”
那边的人摇摇头,“算了,不是你的错,这就是天意,天意如此,不是谁能轻易更改的。”
向大少不甘,“难道我们就这么信了?那他以后可就真的……不同了。”
慕容秋白默了片刻,才无奈的感慨道,“那也是无法改变的事,不得不说,咱们未来的岳父真的是位百年难遇的聪慧之人,不愧是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啊,从六十年前就开始布局,一步步都在他的谋划当中,包括你和我出现在她的身边,还有念北,也许都是他老人家早就算好的,你我的意义自不必说,至于念北……唉,我现在也想明白了,不只是伺候她的日常,他有那个预测吉凶和未来的本事,在她的身边,可谓是太重要了。”
向大少咬咬牙,“我们不会预测,但是可以护她,也不一定就非要……”
慕容秋白打断,“可是东流,能有更好的护身符,你舍得从她身边除去吗?万一……”他顿了一下,片刻,才坚定的道,“那个万一,我们谁也赌不起。”
“所以呢?”
“……顺其自然吧。”
挂了电话,向大少闭上眼,俊颜上晦暗不明。
半响,他忽然俯下脸去,唇含住她的,深深的纠缠起来,心底那些汹涌的情绪最后都化为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玉楼春被他弄醒,还有些茫然,“东流?”
向大少呼吸急促,离开她的唇,认真的问,“玉楼春,以后爷和东流一起留下好不好?”
玉楼春一愣,望着他的眸子,片刻,她低声道,“我……考虑一下。”
“好!”向大少勾唇笑了。
玉楼春心里却有些发酸,从那双墨玉般的眸子里,她看到了他的挣扎,也看到了他最后的决定,她知道,他们在她的面前,为了她,一再的妥协隐忍,甚至连骄傲也放的越来越低,低的让她真的心疼了。
那么她为了他们……
某些坚持就变得不重要了。
吃早餐时,慕容秋白并没有来,三个人吃的,瑞安也不在,所以一顿饭吃得很是安静,只是向大少那张脸在面对念北时,有些黑沉,不过没有多说什么。
尤其是直觉的事,谁也没有提。
饭后,向大少倒是问了一句,“要不要提前做些准备?爷派些人来,要是有人上门来闹事,就都收拾了。”
玉楼春却拒绝了,“咱们心里知道便好,有些是天意安排,还是不要轻易去改变什么。”
听到这话,念北垂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欣慰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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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 一起欺负她
玉楼春也看了念北一眼,天赋异禀,是老天厚爱,可是有些异能却不能随意使用,比如玉家女子的鉴宝能力,若是用此来做坏事,便会遭受惩罚,这还是她前两天从父亲给她送来的书里翻看到的,这一条也是告诫和约束,以防滥用。
那么同理,念北的直觉也不可随意使用,窥破天机太多,甚至随意更改了历史进展,是会遭天谴的。
向大少还有些不解,看着她的眼神带着询问。
玉楼春没解释太多,轻笑道,“口舌之争,那肯定来闹事的就是女人,你派的人还能和她们掐架不成?”
闻言,向大少不屑道,“爷的人都是爷们,跟女人掐架没得丢了身份,直接扔出去便是。”
玉楼春摇头,“男人对女人动手总归不太好看。”
向大少瞪眼,“那怎么办?别跟爷说你要出面,爷不准。”
玉楼春好笑的问,“为什么不准?”
向大少理所当然的道,“女人撕逼什么的难看死了,爷当然不准爷的女人去!给爷丢面子,哼!”
这时念北也开口道,“小姐,向大少说的对,您是玉家的九小姐,身份何其尊贵,确实不适合口舌之争。”
左一句,右一句,玉楼春苦笑,“那咱们玉楼谁能出面?”
向大少有些烦躁的抱怨,“你说玉楼里怎么看来看去都是男人呢?特么的当初这都是谁选的?”
玉楼春无语,“也有女子的好么?”
向大少振振有词,“爷没看到,爷眼里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玉楼春摇摇头,懒得再理会他。
念北忽然道,“小姐,念北想到一个人。”
“谁?”
“花爷爷的孙女。”
“珊珊?”
念北含笑,“是,她也许更合适。”
玉楼春就想起当初在庄园时,华珊珊是如何对待魏大圣的,不由的也笑了,魏大圣不过是背后挤兑了她几句,那刀子就跟长了眼睛似的飞出去了,伤不了人,可足够让他心惊胆战的。
于是接下来,玉楼春让阿武给华珊珊打了个电话,他们是堂兄妹,随意说了几句,那边便很痛快的应下了,本来她就是玉家的人,留在魏家,只是暂时的。
早上九点过后,店里的人开始陆续多了起来,又适逢周末,一楼的大厅里更是热闹些。
玉楼春坐在办公室的小厅里,手里拿着一块玉石,那玉石漆黑如墨,散发着幽幽的光,她垂眸,漫不经心的打磨着。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屏幕上正转播着大厅里的画面。
向大少就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打磨那块玉石,脸色有些不好看。
没过多久,慕容秋白也来了,身后跟着瑞安,瑞安这次很老实,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收拾过,一进来就奔向厨房,找念北去了,念北在厨房里慢条斯理的处理着食材,看到瑞安进来也没多大反应,倒是瑞安看见他有些激动,缠在他身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慕容秋白瞥了厨房一眼,就收回视线,紧挨着坐在了她的另一边,先凑过来亲了一下,才笑着问,“小楼这是在做什么?”
玉楼春还没说话,那边向大少就不爽的道,“给那只狐狸打磨砚台呢,还要莲花造型的,哼,一个大男人弄什么莲花啊……”
闻言,慕容秋白眸子闪了闪,语气也有些酸,“给王锦做的?还是墨莲砚台?小楼,你都没有如此费时费力的给我打磨一个呢。”
玉楼春视线落在他修长的手指上,没好气的道,“那是什么?”
听到这话,慕容秋白就笑了,抬起手指,一脸幸福的看来看去,那模样刺激的向大少脑子都要充血了,“玉楼春,爷都没有,爷也要!你不能偏心,你说过会雨露均沾的……”
玉楼春开始头疼,厨房里,瑞安小声的扯扯念北的衣袖,“哥,哥,快看,两位爷又争宠了。”
念北头也没回,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这时,慕容秋白看着玉楼春的脚腕上,要笑不笑的提醒,“我还没有把小楼拴住呢,我要不要也在她的另一条腿上系上一条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