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树林,马儿似乎有些不稳当,风念之极力控制着,四处一盘陌生,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走。
她警觉敏锐,身子微微一侧,便躲过了,从自己的身后射过来的长箭。
箭没入面前的一棵大树内,而射箭的人,除了上官龙安之外,还能有谁。
他脸上充满着邪恶的笑容:“很抱歉,风姑娘,我射歪了。”
鬼才相信这番话!
“那你下次可要看准了,还有我的箭术也不是很好,万一一个不小心,手一抖,也射歪了,怎么办?”
风念之的话语,带着三分警告,上官龙启捏着自己得掌心,压抑着愤怒:“为什么,非要杀我哥。”
“两军交战,死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我对他当时本就在对立面。而且,你兄长残暴不仁,多少南国人被改造变成了魔人。”
上官龙安并不惊讶,显然是知道这件事情。
“牺牲那一些人,算得了什么?”
“看来,我与你的观念,实在是相差甚远!你兄长的命,是命,难道那些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那些人如何与我兄长相提并论?风念之,今日,你如何能够安然无恙的离开这个地方?”
上官龙安留下了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之后,便快速的骑马离开了。
风念之眉心一蹙,却并没有离开,驾马快速的朝着方才上官龙安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说不定,可以找到轩辕冥如今的去处。
这匹马虽然是好马,但是上官龙安的马儿显然更好,过了一会儿,并未看到上官龙安的身影。
而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之下,显得更加的清晰明显。
马儿原地缓慢的打着转,风念之的目光扫过任何一处,突然,无数只箭四面八方的朝着风念之的方向射了过来,风念之淡定的举起了自己的手,灵力将这些箭阻隔在了外面。
面前的一只剑并没有停止它的飞行速度,眼看着要刺中风念之的眉心的时候,她快速的一个空翻躲过了这只箭,同时,其他所有的剑,也都全部掉在了地上。
这仅仅只是开始罢了。
风念之双腿落地的时候,地上突然出现了一道诡异的图案,埋伏在周围的人,全部跳了出来。
手中拿着一柄类似长鞭的兵器,上面的图案 与地面上所绘的图案,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风念之甚至隐约能够听到一阵阵阴森无比的笑声,不断在自己的耳边回荡着,浑身鸡皮疙瘩,难受至极。
风念之往后退了一步,双剑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手中,用力的砍过去,却完全扑了一个空。
地上诡异的图案,光芒似乎越来越盛,远远地,马儿的身影愈发的清晰,上官龙安出现了。
他一脸的得意:“风念之,我说过,今日,你必然离不开这里。”
“在我所学之中,的确是从未见过这样的阵法。”
“哈哈哈,好眼力。这是我的独创阵法,其中还有我兄长的智慧!风念之,这算是为兄长报仇,最好的方式了。你手中双剑的确是厉害,寻常宝物怕是抵不过你一剑,可是这样的阵法,你的双剑如何破?”
那些人看过来的身影,仿佛是虚的,不管是义剑还是玉清剑,都没有办法起到作用。
可又不完全是虚无缥缈的,砍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她真的会结结实实的手上。
诡异的图案之下,那些黑衣人越来越多,风念之不得不快速的在他们靠近自己的时候,直接砍散掉。
否则……
她的手臂上已经多了几道明显的伤口,君凰飞了出来,想要逃离这个阵法,却发现,不管躲到哪里去自己身边属于阵法的气息,就会紧随而来。
“风念之,要么,你就活活的累死在里面,要么你就被活活的被砍死!哈哈哈……不管哪一种,我都拭目以待。”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风念之凄惨的结局!
“主人,人越来越多了……”
君凰的火焰几乎没有用!
“你先回去,快点。”
君凰没有办法,自己出来的话,风念之还好分心保护自己,如此,它就只好乖乖地躲起来,给风念之减轻负担了。
手中双剑隐去,所有的黑色身影,手中的利器,全部都砍了过来,没有丝毫的留情。
见到这一幕的上官龙安非常的死亡,他还以为风念之无论如何,都会坚持一段时间的。
毕竟,她可是打败了自己的哥哥,杀了自己哥哥的女人!
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简单的就放弃了,也不过如此。
黑色的身影越来越浓郁,然而却发现里面仿佛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绿光,过了一会儿之后,上官龙安一挥手,黑影消失,却只看到了一只黑色的镯子悬空漂浮着。
这是什么……他隐约记得,这似乎是风念之手上所佩戴的镯子,那风念之人呢?
疑惑之际,风念之便已经出来了,悬浮在空中的镯子也回到了风念之的手中。
“你,你居然没死……”
“想要杀我?上官龙安,为了两国和平,我可以不计较你今日所做之事,可千万别惹恼了我,否则你兄长便就是你的下场。”
风念之隐约看起来,有些愤怒。
“你……”
“此乃碧水幽深,无上法宝!上官龙安,撤去阵法,才是你目前唯一的活路,若等着我破除阵法,你就没有回头路了。”
风念之其实不想废话的,但是不得不承认,这阵法的确是有点古怪。
她可以破除,只是需要时间。
但是目前的情况之下,风念之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
可上官龙安怎么会听从风念之的,他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阵法的作用发挥到了最大,肉眼可见他的脸色煞白,仿佛瞬间便已经对阵法完成了最后的充能,在阵法之内的风念之可以明确的感觉到这一点。
身形不由主随着阵法内扭动的空气,开始摇晃,巨大的能量,让她有些吃不消,不过可以庆幸的是这具身体本身足够坚韧,否则怕是早就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