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剌剌地在床沿落坐,抓着解雨臣,让他趴在他腿上,然后一把撕烂了他的长裤。
「呜……」解雨臣发出了一声哀鸣,手往后伸,下意识地想遮掩未着寸缕的下体,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开。
「手,不准过来。」男人令道。同时双掌一左一右,掰开了那雪白的双丘,粉嫩的菊蕾随之暴露了出来。
「别……」解雨臣细弱的拒绝透着哽咽。即使明白在眾人面前被凌辱已经是可预期的下场,但将那私密之处如此袒露,依旧令他羞愧难当。
长指抚过此时依旧乾涩的穴口,指腹慢条斯理地沿着皱褶画圈……
「怎么啦?让她们看看你是怎么把我迷得昏头转向的呀……你这里的小洞……已经习惯侍奉男人了吧……」
男人嗓音轻轻,就如他手上的动作般……一次一次,一下一下地……挑拨着那入口为他开啟……
「不是……不要……拜託……」解雨臣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豆大的眼泪一滴滴,被那上好的织料吸收。
他以为自己挺得住,他以为自己可以撑到最后一刻而不哭泣……但是他错了……当男人每字每句,都明嘲暗讽着他不过是他的洩慾工具时,他感到整个人由内而外彻底崩溃了……碎裂的,好像不只是尊严和骄傲……似乎还有……他不知道何时交付出去的,一颗赤裸裸的真心。
真的好傻……怎么会……爱上他的……明明知道,这人……没有真心……
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哭声让男人眉头一拧,益发心浮气躁。
该死的!弄哭他了……不不不!他这次不能再心软,宠物没规矩就得好好教训,免得他当真恃宠而骄了。
男人咬咬牙,硬是压下自心底泛开的焦虑和心怜。他站起身,将解雨臣挪到了床上,自己亦脱鞋上了床。他扣住解雨臣的腰,略显粗暴地往上提,掰开他的臀瓣,凑上唇—
覆上那私密处的软嫩让解雨臣尖锐地倒抽一口气,惊慌地瞪大眼。
「不要!不可以……别舔……啊……」他发出的低鸣分不清是惨叫,抑或是呻吟。
男人伸出舌,一瓣一瓣,极有耐心地舔遍那洞口的皱褶,直到那洞口逐渐松软、绽放,他才熟门熟路地顶入舌尖,在那软嫩的媚肉中翻搅。
已经熟悉性爱欢愉的甬道,凭着记忆蠕动了起来,不住收缩着,想要夹住那销魂的入侵者……却每每在舌面上打滑。
解雨臣死死地咬住床单,却管不住自己颤抖的双膝,款摆起来的腰身,自然也压抑不了,那逐渐昂扬的分身。
男人退出了舌,改为在入口处有一下没一下地刷弄着,欣赏着那被他弄得一片狼籍的小洞,飢渴地一张一闔,似在恳求他再次探入。
「哪里不要了……不是最喜欢被舔屁眼吗……鸡巴都硬了……」男人模糊不清的嗓音从他臀缝中透出,大掌亦绕至他身前,攒起他的性器把玩。解雨臣直想刺聋自己的双耳,让自己别再听见那令他心碎的,恶魔的低语。
男人直起颈子,貌似回味地咂了咂唇,长指抚上湿淋淋的菊蕊,只微微使力,便探进了一段指节……蠕动着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吸附上来,一阵阵绞紧……他完全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逕直将手指推到了最底。
眼前的人儿腿根泛出了一片诱人的粉红,腰身摇晃着,却死忍着不出声……这种小手段,想证明什么?
男人略显粗暴地搓揉着手中的肉质物事,甚至恶意地用指尖戳弄顶端的小孔,埋在对方体内的手指更是竭尽撩拨之能事:按压、抽送、旋绕......
「不是要替人求情的吗?我准你忍住声音了吗?嗯?」男人的语调十足漫不经心,但言词中的威吓可一点都没在开玩笑。
泪止不住地落......解雨臣缓缓松了齿......
这段日子的相处以来,他也算摸透了男人的性子,何时能将他的话当耳边风,何时不能违逆,他终究还是稍微参得透。
此刻,若是不照办,恐怕遭殃的,不是只有他自己而已......
就在他松开齿列的同时,第二根手指猝不及防地顶入他体内—
「啊!」解雨臣来不及咬住唇,惊叫就这么脱口而出。说是惊叫,其实有经验的人都听得出,那是欢愉大过痛楚的叫声。
「是了......真乖......就这样叫出来,不是挺好的吗......你看你叫得多好听......」男人一面啃咬着他浮凸的尾椎,一面讚许地说。两根手指开开合合,翻弄着他的蜜穴,逐渐明显的水声让解雨臣简直羞愤欲死。
在这么多人面前被玩弄,明明既羞耻又心痛,身体却还是诚实地起了反应......男人太了解怎么碰触他带来的快感会最大,他压根无法抵抗......被他搓揉的分身舒服得不得了,被进入的菊蕾也是......像是掉进了热水里,酥酥麻麻,又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
男人撤出手指的时候,他甚至恬不知耻地往后撅起臀,扭动着腰身,因着那发自骨髓的空虚感而哀鸣。
男人轻笑出声,相当满意他的反应。他执着自己同样热硬的分身,抵上那张飢渴的小嘴。
他扬起手,『啪』的一声,轻搧了下那白嫩的臀瓣,五指印立现。
「解语,现在该说什么呢?嗯?」蕈状的头部微微陷入,却刻意地不进入。
解雨臣的唇张了又闔,脸色忽红忽白忽青......好半晌,他才神色枯槁地挤出:「求主人......插进我...淫荡的屁眼里......让我用...屁股...高潮.......啊啊…...」
男人几乎忍耐不到他温吞地说完,用力一挺腰,粗大的性器瞬间没入,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如果不是男人扣着他的腰身,解雨臣几乎要整个人趴倒在床上。
彷彿要将他整个人都掏空一般的力道和速度,烙铁般的硬物不断撞击着肠壁,烧融着黏膜,括约肌重复着撑开又放松、撑开又放松,敏感点一再被摩擦......他听见自己又是哭泣,又是浪叫,也听见男人粗喘着道:
「啊…...宝贝......你的屁股真是太棒了......谁也没有你紧......爽死了......」
这是真正的活春宫。平时关在房里的交欢爱语,此时完全被蓄意地挖刨出来,暴露在眾人面前......即便守卫们全数背对着,但那肉击声和淫声浪语仍是不断传入耳中......解雨臣的呻吟时而细弱,时而高亢,听得人心猿意马,甚至有些定力不佳的,已经悄悄勃起......
律言惨白着一张脸,惴惴难安。
自家主子有多重视解公子他全看在眼里,因此益发觉得这种像是在走钢索一般的惩罚,稍有不慎,必定是两败俱伤。
爷啊…...这样.....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