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哈福兹脸上果然有伤,但都是划伤。马哈富兹在怪物冲向他的时候那一刻是有警觉的。而他毫无防备,正身心放松。心神荡漾着就外伤内伤都留下一些。
他脸上包扎的跟前线回来的伤兵一样,胸腔还老闷胀着。可他翻身一倒,他倒是好了许多。突然觉得这伤的很值很合适,很事实轻重也很恰当,要在中间兴许继续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他拍拍自己的胸脯,他实在想不出来自己怎么突然遭受了这样的作用,这是最重要的是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却就一直被人家这么攻击,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又感觉有些很难办的样子。
那几个陪在他身边的士兵看着他脸上的样子老想笑。
他故意心情沉重的说:“还笑呢,都怪你,差点我都牺牲了,就怪你们这群人怎么当时也没有好好看住,到底是出现了什么问题呢?”
卫兵脸上红彤彤的很明显也有点动怒了说:“咋怪我,你不哄人能撞了车吗?再说了这件事情跟我们也没有关系,他突然就变成怪物冲出去了,我怎么办?”
放弃吧。
贾米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了。
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去过那种房子了。
他开一个马车车速好快,有几次他险些撞到前面的车了,在那些十字路口,司机们措手不及的停下车,他们肯定在骂人,可是贾米拉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要赶快回家。
你那个里面找到了两只瓶子样式精致的小玻璃瓶,瓶口用白蜡小心密封了。瓶子里装满了古怪的淡黄色液体,他猜那些一定是用福尔马林。他的鼻腔里几乎瞬间就溢出了那掺杂着腐败目的气息的甲醛味道,想象的力量实在可怕。
不要问他是怎么猜的,一切都太明显不过了。
一只瓶子里装着。一节手指它看得很清楚不是吗,食指被截断的部分已经没有了,肉身白色的骨头,白色的肌肉和皮肤仿佛是被人强行包裹在一起,一般显现出一种若即若离的疏松。
只有指甲上才涂抹过的指甲油,还保持着鲜血鲜艳,那是一小罐刺眼的血红。屏蔽上战队上剪裁整齐的这标签,那些字是打印上去的,和他经常在海洋博物馆里看到的那些鱼类标本瓶上贴着的标签十分类似。
“兄弟,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
你不懂你刚刚向我解释的这些权利,我的兄弟怎么会能这么蠢呢?
加米拉感觉到自己脑子里还是浑江江一团,他根本想象不到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他再一次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那个时候他彻底发现了自己已经跟其他人不一样的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怪物的东西。
他虽然想尽力的往回家跑,但又感觉自己现在就算是回家所要迎接的肯定不是以前的副样子了。
“你已经再也见不到你的妻子了,或者说现在你已经与他彻彻底底地掘开了。”
说话的男人是一个穿着黄色衣服的男人,这个男人黄衣黄帽,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隐藏着一种让人感觉不舒服,甚至说有些讨厌的感觉。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能说的这么确定,我跟我老婆可以说是从小就青梅竹马长大了,我们一起经历过的事情比你们经历的可才要多很多。”
虽然这么说着,但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他不知道自己的老婆对自己还有多少爱意,尤其是当自己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之后,如果说以前的他还感觉自己是个相当不错的人物,但是现在的话就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想法了。
“我知道你的内心里有着不想说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也是十分认同,但我认为如果你想在于你的老婆孩子相见需要做的可能就不是那么简简单单的事情。”
那人说话说的情真意切,确实给人一种好像自己有着什么特别想法一样的感觉。
但是。他实在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自己是个普通人。甚至说是一个比普通人还要差一些的人他都不清楚自己应该做的究竟是什么。
“我帮助你,你也得帮助帮助我,不可能所有好事都由你一个人去做吧,更不可能所有好事都只让你一个人成全了,那都不合适。”
男人开始跟他打着商量,但自己看不清他呀,面具之后那双眼睛究竟隐藏着怎样的含义?
对于这种无法看透眼睛的人,他在心里只打退堂鼓,很多人都说这种人一定要离他远。一些,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它就可能翻过脸来伤害到那些曾经帮助过自己的人。
“你为什么找到我或者说你想从我这获得些什么,这对我很重要。”她怯声怯语的说,甚至有些不敢大喘气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对不对,但他有一点却着实的能够感受到聪明,那就是自己,坚决不能轻而易举的答应他做任何事情。
而在同一时间的外面,陈飞正在努力的寻找着办法,他刚走没两步就听见外面的声音,他走上前去,希望能从这里面知道一些具体情况,但所获得的并不多。
“听说接牢那里的人跑出去了,但具体跑到哪里谁也说不清道不明,那个怪物打上了监狱的很多看守就为这很多人都在找他呢。”
站在门口,一个卫兵向他大吐苦水,看来他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被牵扯进去的一个卫兵,刚才刚刚被人骂了一顿,现在正恨的牙根痒痒,不知道朝哪里发泄怒火呢。
“看来他们说的没错,他确确实实变成了一个怪物,我们唯一能做到或者说现在还能够做到的,也就是慢慢的等着了。我相信肯定是有人会找我们的。”
马尔斯的话还没说完从那边拐进来一个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哈福兹。他那样子看着非常难过的样子,并且脸上都是淤青。
他走过来看了看他们说:“啥也不说了,还得请你们帮我把他抓回来,他已经跑到大街上了,如果这件事情办不好的话我算是彻彻底底,完了求求你们再帮我这一次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扑通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