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是不是哈尔斯洛校长让你来的?”
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保住现有的地位是极其重要的,他可不想自己还没有在这个位置上做多长时间没有为整个的学校做出怎样的贡献,就被原来的校长又一次给弄下去了。
可是那个红衣男人却什么没有说只是咬咬头,好像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具备什么特别神奇的关系他应该在说两句。
哪怕只是对自己现在情况的了解程度不至于那么深刻,也应该说两句,最起码让乔治海姆尼斯心情好一些这样对他的生命安全也更加有保障一些。
可他就是这样守口如瓶,或者说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什么都不了解,他只知道在做一件正常的事情,而并不知道这件正常的事情在之后会怎么样。
“确确实实是我把他们领进来的,但是你说的什么老校长新校长之类的,我不懂我也不明白,我只是在做别人教给我的任务罢了他们一个人情所以才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红衣男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上面这条话反反复复的像车轱辘一样互相碾压了十来遍才算结束。
他想要奋力地冲开这层智库嘶吼两声,但又想想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想要嘶吼需要嘶吼的自己只需要把这件事情安安全全的交代出来就好了,但是就这个简简单单的事情他都做不到。
而在同一时间的房间里,沙古斯跟陈飞两个人真正的见了面。两人自从那次在地牢当中之后,就已经互相彼此认可了。
用一句古话来说就是英雄惜英雄,惺惺相惜,彼此都知道对方是一个沉稳内敛而且极度拥有正义感的人物,而这样的人物正是现在他们所急需的。
“你怎么突然来了这里,你不是说要在原来的地方仔细盘查一下那里发生的事情吗?”
马尔斯沏了一壶茶放到他面前,他实在想不清楚怎么突然之间这个人就来到了这里,他认为沙古斯应该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已经把所有问题都放在那里了,那么这里的问题不要过多的去解释和说明了。
“别提了,我确实去了一趟那里,我发现那里所有的东西都已经荡然无存了,看来是有人故意的,也是特意的藏着一些卑鄙的勾当。”
原来离开他们之后,沙古斯就独自一人踏上了寻找黄衣人的旅程,他通过多方面得知黄衣人并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或者说并不是地牢里真正的管事人员,他只是那天突然来到那里而已。
对于这样的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到底从哪里来,又即将去往何处,所有人对他都是一种颇为怀疑的神密论调正因为如此这才导致的调查当中出现的种种问题。
第一点就是既然他来无影去无踪,也就不会留下他的真实姓名,想来也没有任何可以说清楚他身份的证件之类的东西,这些东西既然都没有,那么可以毫不客气的说,他就是一个没有主的人。
第二点就是他过于隐蔽的行动,虽然自己在中途偶遇了一些曾经见过他们的人,但是见过之后也就是把事情微微的调后了一些,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们并不了解面前这个人,也不了解他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些问题,也不知道他们所打听那个黄衣人到底是好人是坏人,而这些通通不了解的东西,一瞬间积累到现在,让他们自然而然对面前这个人并没有那么高的信任程度。
信任的崩塌是很可怕的,没有了信任,就算是再怎么说别人也不愿意听也不愿意信了,但是这个信任的建立或者是累积,就需要一个较为长的时间慢慢来做。
他是个粗人,或者说他是个脾气秉性都不是那么好的人,更多的时候他看见了很多问题,他知道这一切说出来又会让人反感,惹人讨厌,但他又感觉如果自己不说到最后受伤的反而是这群人。
他把黄衣人的危害说了出去,虽然获得了一定人对他的信任程度,但也要承认一点,并不是大部分人对他都这般信任,很多人听了他们的话互相看了看也就不说什么了,他们可能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该说什么。
但是他们并没有把黄鹂人的下落说出来。就好像。他们那坚决的眼神是在保护着什么人一样,谁也想不到他们在保护什么,他们谁也更想不到他们保护的有没有意义。
他们尽可能的胡思乱想,又尽可能的把一些问题合理化,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种合理化对与不对,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合理化是正确还是好的。但想来想去又感觉自己这种合理化,最后确实也保护了一个人,这么想着他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你说的这么多啊,也就是说其实你到最后什么都没有问出来是吗?你东跑西颠的好像是跑了无数个地方,但其实你并没有得到任何你想要的结果是吗?”
马尔斯能不能忍得了这个对于他来说一件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自己去做了之后,立刻得到答案,得到结果,而像现在这样,自己明明努力了却没有得到结果的事情,在他心里一瞬间就产生了一种不知道因为什么的愤怒感情。
“好了,我们还是看看之后事情怎么过吧,把这件事情过多的放在这里只会浪费更多的事情,何苦呢?有这点事情的话,我们没准就能把事情做得更好一些的呢。”
风吹过喧嚣的大街。好像又摧毁到他的心里,没有人为这件事情而悲伤,也没有人为这件事情而难过,但是这件事情却始终潜藏在所有人的内心里,等待着过去。
“你来了。”
黑暗中的男人站在天上冷冷的看着下面,好像睥睨四方的豪杰一样。
“我知道你会来这里,也许正是你心里留出了黑色想法把我吸引到这里来的。”
他没有在说什么。而是继续往前走两步,他好像这两步走的很悲凉很悲怆,甚至有些步履不稳,但最后他又再一次停了下来。冷冰冰的看着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