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感到自己的神智正在慢慢恢复。
他的心本能的往后退缩着,仿佛凭借他自己的所谓的意志,他就能停住光阴的分秒流逝,抹掉意识与无意识的界限,重新坠入永恒的混沌中。
那混沌当中很多人在等待着他,他感觉很多可怕的事情正出现在自己身边。
因为只有在混沌他才感觉不到,也不可能感觉到极度疲劳所带来的痛苦。
这种痛苦是无边无沿的,是非常缓慢的,有一种感觉是一直在。让人无法接受和直视的。
陈飞感觉自己格外迷茫,他感觉很多东西一直在朝自己这边靠拢,但靠拢再靠拢去,又好像突然从自己这边飞开了。
“这就是你们人类经常说的那种东西,一些事情总会离开一些问题总会结束,这是没有办法的不是吗?”
但好像这件事情说着容易,做起来却格外的难。
黑衣人一直在嘲笑他,对于黑衣人来说好像所有事情都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一般。
他好像满脑子只知道思考自己,这些事情,只有自己这些事情是最重要的,而其他的毫无任何意义。
陈飞的心脏本来想敲打着胸膛眼看就要破胸而出了不过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
刚才汗水像泉水般从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里涌出来,联通的所有的力气都排了出去。
而现在那些汗水都已冷却,他肺部的律动也再次恢复了原先那种缓慢均匀的节奏。
不过在这密闭的黑暗空间里,听起来他喘气的声音还是很粗重。
“这是兴奋的恐惧声是吗?反而认为毫无意义你思考的太多了,可能到最后只会让更多的事情结束。”
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和一人嘻嘻哈哈的说着,就好像这件事情对他而言没有任何特别大的作用一样。
好像自从穿越之后,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发现过这些所谓的问题。他只是在自己的所谓生活圈子里认真的工作而已。
我自从自己成为了所谓的龙语者之后,他感觉一切都变了,最起码自己身边的很多东西都变得朝着自己相反的方向跑去。
他努力回想这一路上到底牺牲了多少同伴。
那些家伙算是彻底解脱了,而他却还没有解脱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这样熬下去有意义吗?自己真的可能消灭所有上古之神吗?
“吸血鬼狼人。”
他的心理防御机制再也不能帮它屏蔽现实了,一定要离开这里。
他睁开眼睛,只见无数颗停止闪烁的星星,正冷漠地盯着他。
他想动身体却拒绝作出反应,仿佛要把弥足珍贵的休息时间尽可能的拖延下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顿时觉得身体每一条神经纤维里都充斥着疼痛。
他想大喊让别人救他,但是他好像又没有感觉自己失去什么,只不过是获得了一部分问题的锁定而已。
“总会有人性福的我也希望以后的时候可以有更多的人能够比自己更加幸福。”
他喃喃自语着他把所有这一切都放在了自己身边,他知道这些需要慢慢来结束。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才看到沙古斯正在磨着他那把枪沙古斯总是在磨枪的,他的所作所为总是让自己想起古时候一句话。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
虽然他认为这有些糊弄人的成分在里面,但他知道坚决不可能是糊弄人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只有可能是为大家做贡献,而不可能是为了所谓的。一丁点认识去做。
“过去的东西可能吗?或者说最后的那些东西真的有意义吗?这些问题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来,实在让人无法接受。”
沙古斯侧过头朝他小心翼翼的说着,好像在尽可能的保护着他那微不足道的自尊心一样。
陈飞点点头,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可能确确实实对别人是个毫无意义的事情,但过多的想法可能在最后还是会害。
“既然你是管理者或者说是你负责之间问题的,我就告诉你,你这个人定然是一个过于普通的人。”
法古斯摇摇头,通过这几天与这个人的交流和形式才明白,很明显面前这个人对于很多东西是不具备的。
“你根本没有成为一个英雄的真正实力既然没有这样的实力,你出去做这种事只会让大家更难过罢了。”
他仿佛好像在一瞬间把这些话通通都都喊了出来,他知道自己说完这句话之后,别人怎么看自己,甚至要批评自己他都没有办法,甚至这件事情是极有可能得罪别人的。
但既然如此,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现在它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简单人。
而是一个重要的事情的管理者,既然是一件重要事情的管理者。那么这件事情就应该朝着最关键的问题去想。
“所有人的心或者说所有人的力量都集合在你身边,大家都那么信任你,你可不能过于的胡思乱想吧任何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
“你的力量很多,也可以说你的力量是至关重要的,但我不希望你这个人的所作所为太过于出跳了,那样只会引来更多人对你的妒忌罢了。”
说完之后他尽可能的露出一个微笑,虽然他感觉这种微笑毫无任何意义,但是总是比没有要强很多。
这种事情。有句俗语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满脸笑总要比满脸悲伤要强很多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一声声狼嚎响了起来,这让所有人都发懵,尤其是刚刚进来的和醒过来的陈飞等几个人,他们可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什么声音这么巨大,如果能小声点的话可能会更好,但是还是去看看吧。”
马尔斯马上指挥着大家朝着那个地方冲过去,他不知道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是他隐隐约约感觉这事情看来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容易。
果然在外面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拿着巨型斧头的人,一点点的朝着村里的村长走了过去,而村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闭着眼睛好像在等待着对他命运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