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最后还是逃跑了,只不过虽然他心里喊着自己再也不想逃跑了,再也不想成为一个逃兵了,但没有办法。
对于敌人的究竟有没有力量不需要自己看,只需要通过这一段时间的直接观察与接触,他就已经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了。
并且很明显对方对自己八成是要俘虏的,如果愿意给自己个痛快,他可能愿意在这里跟着大家一起引颈受戮。
只不过。生的希望和想要生活的想法一直在他脑子里盘旋,比其他的那些东西都多。
最重要的是他还没有下结论的时候,他的两个跟班就一把把他推了出去。
他没有想过再回头看,他知道如果自己贸然回头的话,很有可能让他们所付出的一切瞬间付诸东流。
他整个人好像在这一瞬间彻底失去了精神,晃晃荡荡的走在这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只是感觉好像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范围之外。
他开始暗暗后悔,这次出来是不是有些过于冒失了,答案肯定是是的,他本不应该。这么贸贸然的出来。
最起码在皇城里没有人敢真正的站出来,打着消灭自己的旗号。
在皇城里自己就是王。甚至可以说,只要在皇城当中自己拼尽努力做的事情,就会被别人所关注,而自己就是那个最让所有人关注的人。
现在他迫于大山,什么都没有了,就连兜里的钱都没有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大事。
他自认为自己可以失去一切,但又认为自己失去一切,就是不能失去赖生存的货币。自己一个人在这里生活是很难的,而最难的就是他不知道如何回去。
他有些迷惑。在正式开始旅行之前,他还没有这样的疑惑。现在满脑子都是,这让他本来就不聪明的脑袋一瞬间胀的想要直接想要砸在地上。
举目无亲,四顾无人,这就是现在自己所身处的位置,虽然他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但是还是尽可能的逃跑比较好。
这片森林在来的时候,它是欢快兴奋感十足的,甚至感觉这就是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好地方,一路上想着如果回去之后自己在这里开辟一块避暑山庄,那该如何。
可最后的结果其实并没有自己想的这么好,他想出来散散心里的闷气,再说是闷气,也想跟念叨一下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
他突然想找陈飞聊聊,这个在最刚开始他有些看不上,甚至多多少少夹在这些看不起的人,现在一瞬间他都想了解了。
他如果见到陈飞的话,真想一把抱在他身上好好的哭一场。跟他说一说这种情况。虽然陈飞只是个普通人,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大到忠奸善恶,小到家长里短,没有不明白的。
光这一点就比这样的很多人强上不少。本来自己以为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更为强大的人,甚至他想着如果这个人厉害的话,完全可以其他把陈飞给拿下。
他确确实实感觉所有问题都在围绕着陈飞,他感觉这很可怕,当所有的力量都围在一个人身上的时候,更多时候可能所面对的问题就不那么好说话了。
如果把权力分成两个人,也就是把所有的义务分成两组,这很有可能造成彼此之间的。攻坚,但是更重要的是把这群人重新给调动起来。
“这茫茫大地当中我究竟该何去何从,这简直是一件让我异常头痛不已反感恶心的事情。”
他一边跑着一边叹气,一边叹气,一边在心里。骂自己,骂自己,竟然这么容易就相信了别人骂自己竟然。还没有跟人家认识,一天就已经想着跟人家成为朋友了。
他跌跌撞撞的朝着林子里走去,四周全是树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迷路了,有可能迷路了,但是他认为应该也没有。
而在同一时间,曹轩已经与他进行了格外的争斗,虽然这种争斗是没有办法的,但是他确确实实也发现了。敌人是多么厉害。
“你占着人家一个孩子的身体完全操纵人家,你认为你是什么好人吗?我想您可能跟好人这种东西不太搭调吧。”
虽然被逼的节节后退,甚至有些。让人感觉他即将在失败的边缘游走,但是他并没有真正的体现出来颓势。
身为世界上第一只吸血鬼也是吸血鬼之王,他太明白自己所应该处的位置在哪里了,最重要的是他太知道自己要身处在这个位置上所遇到的事情需要多么难。
“像你这样的人我见的确实不少,但像你这么执着的人,我得承认你还真的是第一个。”
曹轩可没有时间管这些,甚至可以说曹轩才没有时间与他进行哪怕一丁点的讨论,在曹轩的认知范围里,敌人就是敌人,没有任何可以了解和说话的余地。
过于了解敌人只会让自己的心里产生一丝同情,感到那个时候握不住刀了。危险自然而然降临在自己身边。
他看过无数的书本,从上面学习了无数的方法,可以说别的不行,但是方法这种东西他是理解的。
自己现在肩负的敌人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解决的,而是真正需要自己付出的。
他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陈飞等人,他感觉自己还必须冲上去。不管是因为什么。自己都有义务,有这个责任,站在最前面,让别人看看自己是一个英雄。
“我真的与你们这种人说不清楚话,明明我已经说了,我们可以离开,从这个世界从你们的眼前离开,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德古拉有些暴躁起来。他认为自己能够离开,已经算是给了这群人最大的面子,你想想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不得不承认自己近两年的脾气秉性好了很多。
但是就算是再好的脾气秉性,也架不住被别人这样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激将,尤其是他这一直信奉着只要不动手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方式,又再一次被别人证明是错误的。
他有些愤怒,甚至说有些恼怒,他手里舞动着武器,一边喊着一边冲了上去,只是想着改变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