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结束之后,所有人都很开心,或者说这件事情值得大家开心一下,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美好的问题。
当丞相见到国王的第一眼的时候,他是不相信的,他不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安排的事情自然在这里一瞬间就已经荡然无存了。
他还做着自己当国王的梦,他认为自己可以根除的病症,可以摆脱的恶习,可以说到做到,可以坚持下去,可以有担当,可以无所顾忌,可以被喜欢,可以被持久的喜欢下去。
他把自己的梦想当做了一个伟大的未来思想,现在。国王的出现给了他重重一击,或者说给了他一个沉重的耳光。
他战战兢兢的,他明白自己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将荡然无存,什么都没有了,自己的期待也在这里数着,留时光而烟消云散。
“我是真的没想到我丞相大人,你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本来以为你应该是我最好的朋友。”
国王愤怒且冷静的说着,还想说怎么会出现这种问题,谁也不是傻子,很多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强大的像白瓷雕像光滑。
人就是这样,有时撒谎,有时忌恨,连错误也总是犯同一种,就像面对同一片沼泽,从来不能跳跃过去,即便鼓起了骨气,在最后还受限于自身的能力,无法跨越。
与每一次的错误在最初时道歉往往还能认真,第二次道歉的口气变豪,横起来想支持一些笑容蒙混过去。
第三次道歉时候拖拖拉拉很久,想找出比第一次是更诚恳的语气,努力的使别人和自己相信,到第四次的时候就没有第四次了。
他带着无法继续升级的歉意,像个标点一样,想将自己隐藏在数千万的字符中间。
回避可能听见的各方面传来的叹息声,在某一部分时间里某一部分世界里,自己是无法信赖和不能依靠的弱者腐朽的门框要支撑最后拌面破碎的玻璃。
以至于使人们回避在几米外的地方遥遥的地来一两次可怜的目光,而他无论如何能战胜那些与自己纠葛良久的部分,他们甚至比他更熟悉自己本身。
所以挑选了国王的居所,那是他无法企及的地方,已经化为声音或者额头的热度可以说在逐渐升温。
丞相彻底懵了才知道,现在不论自己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自己彻头彻尾地成了一个人人喊打的货色,自己所做的事情现在应该被别人称作什么呢?也不一定大部分人可能会管他这叫做背叛吧。
他倒是从来没有想说这种事情,对与不对。但是。仔细想想,看来自己做的事情还是那么容易,且一直是一些问题,离开的荡然无存。
“国王大人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他竟然拥有着如此高的想法,甚至连我都背叛了,我本来只是打算用这种方式对您进行一次所谓的教育的。”
事到如今,他还在给自己找个各种各样的,他认为能蒙混过关的语言方式,虽然即便如此,但是还是要承认这种方式并没有找到。
“你在把我当傻子吗?丞相大人,你认为你说的这些话到了现在这种情况我会站出来说,哦你很不容易,因为你所作所为一直以来都是为了我好是吗?”
国王笑着看着他可以感觉到他的眼睛里已经充满了愤恨。虽然这种事情有些不好说,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明白。
国王还没有昏庸到这个地步,或者说很多人看着昏庸,但其实当这件事情完完全全涉及到他自身的安危的时候,他肯定比很多人都要聪明,这是很正常的。
那种人认为国王昏庸,就对于所有事情都不在意的想法,那是根本的失误也是根本的措施,国王就算再笨或者说一个人就算再笨也不可能笨到这种情况。
即便是他知道,有些事情不对,可能他在隐藏,但是最后还是会拿出来说的。经历了大彻大悟,终于痛改前非,这样的剧情听了一次又一次。
陈飞早就把这件事情当做一个毫无意义的事情,这有什么用吗?没什么用,但可能正因为没什么用才格外的有趣。
但从哪里知道那是最后的从哪里抛弃,从哪里开始别人是如何做到的,卸下颓败的自己,这是他没有想过的。
那天晚上几个人坐在海边,海潮地平线的两角塌陷,在那里又升起船帆蓝天,上山一般耸立的云跌落了日光的一些灰。
海边有普普通通的人,粉红色的气球和大大小小泥泞的脚印,潮水推上了被一丢弃的椰壳风还是紫色的和远处的山一样染在霞光里。
他想起远处的人们又心怀凄凄,并没有因为海风的粘舌软化自己焦虑的心情,他觉得自己是离他们远去了,或者他们也离他远去了。
他无法再追上他们的速度,那是越来越大的距离,他想起他们现在的笑容幽默强大,没有挫折的样子想起他们的笑容欢腾的泡沫又聚集在房檐下,他是焦急又嫉妒的,然后慢慢的难过起来。
慢慢的像消失在海平线上的船,它始终不能挣扎出寂寞或暴力的蓝色,他最终失去了对自己的爱。
在多个世界里那些成功的故事,他们讲述一个强大的主角,他真的无所畏惧,他走在路上,影子会是金黄色的。
他未必是王子,也未必是神灵,而他强大的力量来自哪里,不用担心挫败感,也没有痛楚的心,那些飞快的璀璨随声音传播到下一个小镇的是怎么诞生的他波云诡谲,百火燎原。
陈飞想着这一切想着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一直在自己心里盘旋或者说盘旋来这么长时间,是不是真的有用或者说有意义,这倒是他一直以来胡思乱想的东西的结果。
这件事情终于算是结束了,但是他好像感觉无比的繁复并且劳累,就好像这件事情从一刚开始的结束那时候开始。
就已经为此打下了巨大的基础和磅礴,就算是他想努力也没有任何办法努力,就算是他想认真,好像也把所有的问题都给放开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