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一把就冲了上去,他看见那只巨大的熊,他知道这是上天又给了他一次在所有人面前立威的机会。
这倒不是特别难的,或者说这事情都没有看上去那么难,因为他遇到过很多很多的怪物,他认为自己已经在这群怪物里找到了一个最好的办法。
这事情到底是对是错或者这事儿到底是好还是坏没有人多说什么倒反而总是给人一种。拼尽了全力的感觉。
但是还没等他动手,面前的这个人就离开了。或者说面前的这个人一瞬间就懂得该如何是好了,这简直是太过于危险了。
熊现在什么都不在乎,或者说。熊这个东西它本身对于一定程度就没有那么高的在意。他看着别人朝他冲过来,他并没有感觉到难过,反而感觉到有点意思。
面前这个人实在是太过于瘦小了,或者说有些太过于让人无法接受的感觉了,这种瘦小的模样,从一刚开始就让它充满了去微笑。
但是紧接着他就发现事情好像不在他的评论范围之内,或者说早就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力,这个人又哪里是普通人呢,这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怪物,只不过是身躯较为弱小而已。
紧接着他还没有完全躲过上一个人的攻击,马上下一个人的技能就砸在了自己身上。如果说可以的话,他真的想赶紧从这里逃开。
肉的香味现在已经变成了。焦香味儿这种味道实在是勾起人的食欲,确确实实能吸引到别人。
尤其是一只非常饥饿的棕熊,对于这样的食物,他真恨不得冲上去好好的撕扯一番,可千万别落入了别人口中才是。
可是面前这几个人。不管从哪个方面看都有些挺强大的,甚至说都有些强的超乎了自己的本来想法。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够更普通一些比较好。
最刚开始他看到那个胖老头的时候,他感觉这简直太幸福了,或者说这简直就是一件让人无法完全放弃的欢乐。那个胖乎乎的老头想要打败自己,那简直就是在痴人说梦,自己甚至都不需要为此付出什么太大的力量,只需要互相闪避一下就完全可以获胜。
但现在这两个人,你一拳我一腿直接冲过来。他还没有想明白事情呢,就被直接打倒在地,脑袋还迷迷糊糊没有看清前面的事情,问题就直接出来了。
谁能想到他们两个哪个都没有想要饶恕自己,或者说暂时宽恕自己的想法,他们抓住这一点就开始了,拼命的攻击。
马尔斯也想加入到战局当中,他实在是不想跟这样的人。在后面一直看着了,如果在后面单纯看着的话,自己实在是什么都没有,只会获得别人的嘲讽。
他挥舞着自己的武器往前走了两步,这两步走的战战兢兢,就好像后面有一个人,随时随地要抓住他进行攻击一样。
沙古斯看着他的一切,真恨不得一脚踢在他的脑袋上,这个人。现在如果别人问自己是不是与他一个队伍的,他坚决是要极力否决的。
这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最起码是一种对自己名声的迫害。
他很在意,也很爱惜自己的名声,这很正常,如果谁要说连自己的名声都不热爱的话,那么他也就不用在这个城市里面继续生活了,他只会被别人称呼为笑柄的。
可是没有办法,他没有能力,一个没有这么高水平的人想要成功,需要付出的是很多的,甚至可以说需要获得的可能比付出的少很多。
“马尔斯你从他后面绕过去对他进行攻击,千万不要朝离着,他过劲过劲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不太完美的印象或者说会使你产生恐惧感。”
沙古斯其实曾经想过对于马尔斯来说最大的能力或者说最大的力量。就应该是。一把好的武器,一把成功或者说一把可以使用很长时间的弩箭。
远程攻击既可以对它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也可以让敌方产生更加害怕的恐惧感,一个弓箭手如果做得好甚至要比很多的怪物都要抢。
一个弓箭手在任何公会都是极其抢手的。好的弓箭手会怎么做?或者说一个好的弓箭手在很多时候比一个好的战士,好的牧师,术士都要强。
马尔斯战战兢兢的绕到了大熊的后面,拿着武器一刀扎了上去,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力量好像并不那么突出,但是拥有这样的能力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与这样强壮的怪物真正的面对面的进行较量,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的不想像现在这样表现的怯懦让人可笑。
他希望的自己最起码在别人眼里是充满了幸福的,或者说是充满了强大的别人一眼看到他心就翻,个个感觉这就是所谓的真正强者。
但是这只大熊一瞬间就知道了,身后这个人八成能力不行,八成不是自己的对手,只不过现在自己被这两个人牵着办着。
自己没有办法从这里面跑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恨不得把牙咬碎了,但是最后也只能作罢。
这算什么,其实并不算什么,这又能算得上什么强者吗?也不一定倒是很多人可能从一刚开始就感觉到了他这样的人不聪明。
“聪明与否或者说不聪明与否都是可以重新改变的,更何况这种情况多的是,何苦为这些事情难过呢?”
马尔斯小心翼翼的夸奖着他。尽可能的让自己心中充满了一种幸福的感觉。光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不需要说别的。
大熊往身后扬了一下爪子,想要好好的让你面前这些人,见识见识自己可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废物,甚至可以说自己可不是一个笨蛋。
他可不会一直任人宰割,就像刚才那样,但是他刚把身子扭过来,他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在自己身前涌出来,这让他痛苦。
他想在回头看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脖子早就已经无法转过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别人的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让自己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不敢妄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