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或者说你来到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这实在让我有些接受不了,或者说这实在让我感觉有些胡编乱造,怎么可能有些人要在这里毁灭呢?”
陈飞愣住了,他感觉这个人简直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何况自己的做法明明是这么充满了希望和努力的,但是这个人好像什么都不在意。
“对于我们上古之神来说,你们什么样没有关系这是没有办法的我们的复活才是更重要的事情,也才是我们最关心的。”
村子西边的口井废的至少四十年,有人离开后很旺的一口井,只好用两块长条的石板封起来。
他还记得小时候很喜欢透过石缝偷看井里的水,水面上如同蒙着一层油,经常有奇怪的影子在其中晃来晃去,弄不好会把自己吓一跳。
看见一双熟到骨子里的眼睛,被人钉在水面上动弹不得,但可以像磁铁一样吸牢上面的一张脸,谁正朝底下看那就吸住水。
好不容易从井边逃开会感到天旋地转,甚至恶心,会像从回来经常说的那样晕死了。
这是上古之神经常遇到的,或者说对于上古之神而言这种事情是很多的。他们往往在家里呆了好几天还会那么嚷嚷,这更像是一种花药。
那人就是一个传说中的上古之神,人们常说现在每天都守在那边,想办法劝人离开,只要再走一个成为它的供品,前面那个才能从这里离开去变成好人。
“这就是从小我所听到的话毫不客气说,我们付出的并不比你们少,我们也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但是却被你们纠结了这么长时间。”
有歌手托斯的子嗣每说一句话都是一句难过的悲凉,他知道自己现在这个位置格外的引人注目。
陈飞不会给他半点说话的机会,这个人变成了人形,那么是不是也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他的力量进行了一定的减弱,自己可以对它进行一定程度上的伤害。
结果是不太可行的,他的战斗方式并没有获得别人的关注度,反而一直到现在都被别人嘲笑着,这倒让人感觉有点难过。
当然了,这种难过并不会特别影响他的心情,他反而认为自己的这种心情程度在一定程度上进行的愉快,并且好像比别人奔跑的更快了。
若是他想成为更高品质的人的话,那么拼尽全力的努力,反而可能更合适。处理村民事纠纷的权威毫无疑问或理所当然是他,尤其是对这么错综复杂离奇古怪的纠纷的调查和裁决,更是非他莫属。
但是非他莫属,不代表完完全全就能够像他说的那样成功,但好在这并不是什么特别大的情况。别人是他的朋友才自然要努力。
但是面前这个人的说法,确确实实也影响了他的诸多判断力,可以说这并不是什么特别值得夸耀的事情,但是好像这件事情从一刚开始确确实实也有点超过了他的想象。
与别人的战斗总是这么离奇,甚至说有些离谱,这让他感觉有些神奇。在没有经过的地方浮着一层薄冰冰面,反射着苍白的日光,有一刻他感觉到了永生。
“他们召唤我的仪式,从上午一直持续到傍晚,没有人顾及我,他们只忙着自己的悲伤与麻烦,饥饿感轰隆隆演过我的身体我还是知道是不能吃的,但是我满脑子都是食物。”
他说出了真相,原来并不是他突然降临,而是有人在进行召唤,当听到这句话是陈飞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在进行这种可怕的仪式召唤。
本来很多人是不会降临的,因为大部分也不是傻子,他们自然知道降临,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怪物出现的时候,他坐在边上地上是无边的荒谷,地下是无尽的白骨。
可是他很饿,蹲下来看着他,他抬头望了他一眼,又有气无力的吹一下肚子,发出了不甘心的哀鸣,后来他给他一根沾满泥土的花生藤上面长了几颗花生,瞬间把花生米吃光,再抬头只有他远去的背影。
“这是我所能回忆起的东西,也可以说我回忆的并不好,但最起码已经比很多人要强了即便如此我还是认为我们这么做在某些程度不太好。”
除非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在自己眼里他已经是怪物的代名词,或者说他本身就是怪物,什么代名词不代名词的。
哪怕是上古之神拥有着神的一切力量,但是必须承认在很多人眼里他就是怪,只不过这种怪跟普通怪物那种怪是不同的。
“人类召唤出了我,我替他们办事,可以说我不是第一次替他们办事的,总有很多人希望召唤我之后让我为他们办事我都办了,但是他们并没有放下我。”
他哀叹一声,好像这事情在他这里格外危险的一样。要是别人说的话都能够完全值得相信的话。讯飞感觉那看来应该是并没有什么错误。
很多时候上古之神是不会撒谎的,因为很简单,上古之神没有撒谎的必要。他们的谎言从一刚开始就很有可能不攻自破。这正是他们所需要的问题。
“我们面对的问题就是这副样子不要小看我们很多人都把上古之神当成了上古傻子,这不合理。”
刘哥所托斯的司氏笑得嘻嘻哈哈的。这并不是他真的希望的笑容,但是他知道这种笑容能让自己一直保持着完美,这就已经够了。
陈飞想说你们这种笑容是因为什么或者说为什么笑,笑总要有个缘由,有个理由没有人随随便便就要笑的,这也不太现实。
但是他这话堵在嗓子眼里,他说不出来,他知道别人在笑什么笑,人类的自大,笑人类对于很多事情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认为自己掌控了所有。
“你们人类明明什么都不懂,没有见过这世界上最危险的事情,没有见过这世界上最可怕的问题,却认为自己已经什么都懂了,光这一点就足以让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