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想让我了解了解人类的想法计划那么其实最简单的方式就是我跟你们一起行走一段时间。”
陈飞万万没想到犹格索托斯的子嗣竟然这么好说话。
他本以为这很有可能是一场恶战,甚至可以说是超过了所有人的现场范围的恶战。但是现在竟然这么快就组成我们的联盟他有点理解不了。
“按照道理来说,你不应该是消灭所有人类吗?或者说你不想着消灭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的。”
除非有些好奇,这个人明明拥有着这样的力量,好像圈一定要把这力量花在其他的地方。
“别说这扯淡的东西,可以说就说这扯淡的东西,我们谁也没有用。”
其实谁都知道,他肯定有着自己的想法并且有着自己的目的,要不谁没事上这里浪费自己的时间呢,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
“既然一起走,那就不能叫你所谓的尤格索托斯这么叫太不方便了,如果说你能把你的名字想一个的话就更好了。”
陈飞认为自己说的是实际情况,确确实实没有名字,很多时候就连称呼都不好说。
但很明显,如果索罗斯的子嗣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没有多长时间。或者说从来没有人给他灌输过名字这个概念。
“那他们那群人平日里叫你什么?他们总得给你起个名字吧,难不成一直叫你子嗣?”
有个索罗斯的姿势要用头,他表示自己在要塞里面的时候,那群士兵从来没有把自己当过一个独立的个体,自己只有一个这个可以称得上是行动代号的东西。
在这一瞬间陈飞就明白了,看来在那个时代里,这个人确确实实没有获得应有的一切。
怨不得他会对于那些人打开杀戒,甚至可以说他跟那群人哪怕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增长出现和友谊或者友情了。
“我倒是认为你这样的样子,我们可以叫你霍华德,因为我总能想到我在来之前曾经总看过的一个动画电影。”
陈飞认为自己好像从来都是如此,甚至可以说自己对于很多情况已经有所掌握。
他时不时的还能想起从前的那些日子,或者说穿越之前的那些幸福的生活。
“这个名字挺有趣的,虽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有过什么特别多的想法但是看来实在是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想。”
霍华德三个字对于他来说好像就相当于给他重新增加了一个难度点一样,可以说让他更加能准确的描述自己。
作为上古之神的子嗣,他。大部分情况都是沉睡在黑暗当中。这种黑暗当中的事情并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说得清楚的。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跟别人是多么的不一样,优势跟别人多么的不同,光这几点加起来就足够了。
虽然看着有些让人无法理解。但是仔细想想好像确实这种情况并不算多余,也可以说这种情况从一刚开始就已经风光不再。
陈飞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现在两个人之间已经有了。一定的交流,那么早晚有一天。肯定是要成为只交好友的那么很有可能以后还需要他替自己做些什么事情。
他在前面带路。霍华德就紧紧的跟在后面。一个人三下两下就找到了。没有离开的人们,他们正在背起行囊准备离开,但是看到陈飞回来之后马上问了起来。
“真黑,没事吧?这位兄弟是谁?”
沙古斯很好奇,怎么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人,并且他们从这个人身上闻到一股血腥的气味,这让他感觉很神奇,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这样才对。
两只小怪兽马上大声的吼叫起来,他们发现了这个人身上独特的气味,这种气味让他们愤怒也让他们时时刻刻感觉到恐惧。
“这位就是尤哥所说的紫色,可以说他就是毁坏整个村子的罪魁祸首但是他说要跟我们去面见国王跟国王陈述现在的情况。”
陈飞很直白的把这话说出来了。认为自己说这种话完全没有什么太大的错误和错处,这种话本身就应该说,不说才不正确。
陈飞现在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已经与别人产生了很大的隔阂。当自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杀气。
这也很明显,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种想法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更何况这还是一个毁灭了好多个村庄的大怪物。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真的恨不得把这个怪物除之而后快,再也不要留下任何的东西,但是陈飞知道自己有保护他的义务。
“如果他们面见了国王,能够说出他们的整个位置,或者说说出他们的出生顺序,那么我们将彻彻底底胜利。”
陈飞说的很好,甚至可以说陈飞认为自己说的非常值得。他认为如果能从这个人生。取一些氢爆总比直接消灭它要好。
即将面对的肯定还是。有更强大的对手,单凭这一点。不是一个人想怎么做到就能怎么。做到就能怎么做到的,这个需要一定的见解和理念。
尤其像是陈飞这样的人。他考虑的可能要更多一些,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本身就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慢慢解决。
他开始考虑起来这事情究竟的结果是什么?大概是考虑起来这个问题能不能获得一种更全面的发展方式。
虽然现在这种问题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但仔细想想好像也差不多少。尤其是这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那还好办一些。
“我们现在所需要面对的问题根本就不是怎么消灭敌人,怎么被敌人牵着鼻子走的问题,而是应该好好考虑考虑这事情该怎么办的问题。”
虽然有些话说的很对,甚至可以说有些话说出来就充满。的一种让人开心和喜悦的事情,但是不得不承认,有些问题还是需要大家来探讨。
最起码像陈飞现在的想法,很多人是不予理。甚至说大家表示这很可怕,甚至表示如果这件事再次发生就毫无任何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