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好像有无数只手在她身上来来去去,搔着她心痒痒的,皮肤痒痒的,这儿那儿似乎都想蹭蹭……
男人的声音轻轻地传来。
“瑟瑟?”
“嗯?”
她感觉自己的脑袋被轻轻地抚着,有点烦,她举手想打开,手就被握住了。
那声音轻扬,带着明显的愉悦。
她努力地想要清醒着,睡得很是不安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体被温暖包裹,有人似乎正在给她卸妆。嗯,这感觉真好,不管怎么样,睡前必须卸妆,妈妈说的,不卸妆就睡觉等于是加速皮肤衰老,太肮脏了。她要做个漂亮干净的小仙女儿。
她乖乖地躺在那里,任那只大手给她服务。
真是……享受极了!
爸爸说,她今天是小寿星,她最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
“啊!”
江瑟瑟终于醒了过来,睁眼就看到一片肉墙,上面沾着晶莹的水珠儿,一颗两颗从凹凸有形的肌理上,慢慢滚落,漂亮得让人直咽口水,同时更想摸上一把,感觉一下那深黝的密色肌肤的紧室和弹性,是不是像看到的那么美好,如果咬上一口……
哦,天哪,江瑟瑟你这个色女。
“醒了?”翟律看着小姑娘迷迷糊糊的样子,强压下了心头的欲念,但粗嘎的声音已经泄露了他的真实反应,他掩饰性地放下手上的东西,拿起一块毛巾,“别动,还有卸妆泡沫没擦掉。”
“唔……”
江瑟瑟瞪着眼儿,不往下面看。
此时此刻,他们两个都泡在大大的浴缸里。
他们现在住的是一套新的小别墅,浴缸是大大的椭圆形,还有按摩功能。
她感觉到屁股下面,不时喷出的水花儿,整个表面都浮着丰富的白色泡沫,将那些秘密和羞耻都掩在泡泡下面,暂时看不到,可是感觉更敏锐了。
“头疼不疼?”
“不……”
她立马改口,“有点儿……”
口气变得挺无辜的,看着他,又问,“你,你不疼?”
明明他喝的比她多来着。
翟律想到,之前他们离开时,还没到大门口就听到几声低呼。原来是之前强倒了江瑟瑟那瓶大杂烩的爷爷们,喝完没一会儿,就醉得倒下了。至于他为啥没倒下,原因只有一个:度数远远不够强。
毕竟这是老年疗养院,被摆上桌的酒都是极低度的,醉不到人,更不用说是年轻人了。除了葡萄酒后劲儿大点,其他都是参了饮料的。
所以姑娘自以为搞了个大的,其实是兑了一瓶果汁酒。要在男人们看来,那根本就是一瓶假酒。怎么可能把喝白酒都能喝一瓶不倒的男人,醉倒,那就是笑话了。
所以最终结果是,她先倒下了。
翟律早就看到小姑娘的动作了,反正无伤大雅,便由着她去了。只是那些始作怂恿者太可恶,他借机跟那些人拼酒,走的时候也拼倒了好几个。至少徐燕、李纱纱和大柱子这几个幕后策划者,没有跑掉,先倒下了。
“我也疼。”
“可是你看起来,一点儿都不疼。”
她有些不爽地拍了一巴掌,结果把自己面前的泡泡拍散了,低头一看,啊呜一声抱住。
他低低地笑起来,“瑟瑟,你衣服是我帮你脱的,你忘了?”
“讨厌,你还说。”
他只是笑,给她擦好了脸之后,突然站起身,哗啦啦地水花从他身上落下。
她一抬头又是一声尖叫。
她捂住了眼。
他被她这傻气的反应逗得直笑,他只是出去拿了条毛巾,准备给自己洗洗干净。
之前一直服伺小丫头,这会儿得好好享受自己的大餐了。
她感觉到他又回来了,叫道,“你,你干嘛又回来啊?”
他道,“瑟瑟,我还没洗。”
“可是……”
“这里只有这一个卫生间。现在快十二点,我不想出去打扰其他长辈和老人家。”
“……”
理由好充分,她竟然不能反驳。
反驳个屁哟?你忘了你今晚的目的就是为了上男人嘛!
哦不,上自己老公啊!
哎,哎,好难。
真不好意思!
翟律看着缩在后面一团儿的小人儿,心下暗笑,打开花洒,让水流从头淋到脚,用力地搓了搓脸,也清醒了几分。他抚过脑袋,搓搓双肩,手臂,到五指。拿过沐浴乳,抹遍胸膛,腰后,屁股,大腿……
突然水声一响,他浑身紧绷,但没有闪开。
一双小手缠上了他的腰,从后方紧紧抱着她,后背上帖上了一个软软嫩嫩滑滑腻腻的小东西。
“我……我说了,我要上你的。”她说,口气充满了稚气,让我忍俊不禁。
他知道这也是因为她喝了酒,本性使然。她的本性,她还是一个才满20的小姑娘,虽然遭受了很多的苦难,但个性还是非常单纯可爱的。
她这么直愣愣说出的话,傻里傻气的,又让人心疼爱怜。
“瑟瑟,你想……也要等我洗完澡,才好。”
“那……那我们一起洗。”
“你确定?”
“当然,我刚才只卸了妆,又没有……洗!你之前,不会帮我洗了吧?”
“没有。”
那太好了。
老公真是太君子了,都不会趁人之危。如果她再不主动点,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圆房啊!
江瑟瑟傻傻地想着,开始上下其手了。
这一夜,对翟律来说,当真是甜蜜又痛苦,漫长又短暂。
但当他拥着哭睡着的小姑娘,沉沉睡去时,只剩下满满的满足。
看着这张甜美又善良的睡颜,他觉得,他可以把命都给她。
世界里的一切,都因为她,而变得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