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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女配她福运通天 > 第36节
  齐如君有暗卫,只不过她出城的那天,齐佩芜就让自己的暗卫隐藏身份去找齐如君的暗卫“切磋”,导致齐如君遇险。
  原书中在齐如君出事后,跟着她的暗卫就被齐睿业杖杀。齐佩芜的暗卫又忠于她,不可能把这种事说出来。所以即便是齐睿业也没能调查出什么。
  这次可就不一样了。齐斐暄会让齐佩芜的阴谋诡计完全派不上用场。
  只不过说起暗卫,齐斐暄有件事想不通。
  齐佩芜身边的是国公府千挑万选出来的暗卫,武功和忠心自不必说,可是上次她让忍冬去拿护身符的时候,忍冬居然毫无阻碍的就把护身符拿到手了?
  国公府的暗卫在哪里?尤其是齐佩芜的暗卫,他们怎么会随便让人近齐佩芜的身?而且就算是忍冬身手敏捷武功不凡,他也没有厉害到可以神出鬼没的地步?
  齐斐暄想不通这些。
  反正无伤大雅的事儿,她想不通干脆不想了,以后有的是和周容雅他们再见面的机会,到时候问一问不就知道了
  带着陈悉和李顺去了承乾大街将藏宝轩买下来,齐斐暄留在那里喝了两杯茶,看着藏宝轩的人收拾东西。
  施兴才满脸喜气的陪着齐斐暄坐着。他说:“我爹知道昨天得到的东西是宝贝,他高兴的很!那宝贝现在已经被供起来了!只是……”
  齐斐暄挑眉:“只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那东西的来历。”施兴才给齐斐暄倒上茶水,“按说那么厉害的玉雕师傅应该会在雕像上留款,可那玉雕上却什么都没有。”
  齐斐暄端起茶杯,略一思索:“昨天我在天女的披帛上看见了一个‘晋’字。也不知是哪个师傅或是哪个府上的款。”
  “晋?”施兴才一愣,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猛然摇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齐斐暄看向施兴才。施兴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公子一提到晋字,在下就想到了十几年前举兵造反的晋王。”
  晋王?齐斐暄听着这个名字耳熟,仔细一想,是了,她第一次出门的时候,是听过晋王这两个字的。
  还是个在街上的小男孩儿说的。说是当初晋王在她出生时突然暴毙,为此先帝还夸过她命好。
  而当初她和齐佩芜刚出生时,有个游方道士也给她和齐佩芜两人批了命,张芸秋就是听到了判词才起了给两个孩子换命的心思。
  齐斐暄捏着茶杯,想了会儿道:“晋王被满门抄斩,他们应该不会留下什么东西。”
  用那种法子藏东西的都是能留一命的人家。晋王家中老少全都被砍了头,他留东西能给谁用?
  第44章
  十几年前的事情齐斐暄并没有经历过, 晋王的事情,她也并不了解。
  不过看施兴才的样子……齐斐暄劝道:“不必忧心,这东西贵重在玉质和雕工,来历是什么反而不重要。只要它不是赃物就好。”
  “也对。”施兴才道, “公子说的是。”
  藏宝轩的伙计们手脚麻利, 齐斐暄和施兴才说话的功夫,他们就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到了马车上。
  施兴才将房契地契交给齐斐暄:“在下昨夜就让伙计们收好了东西,好让公子不用久等。”
  施兴才一家人口简单,再加上藏宝轩里的东西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 他们这会儿收拾上金银细软便能离开。
  伙计上前来道:“老爷, 夫人和公子都已经上车了。老太爷让催您呢, 您看……”
  “我这就去。”施兴才笑着对齐斐暄道, “在下告辞。将来山高水远,有缘再会。”
  “有缘再会。”齐斐暄拱手, 一直送施兴才到门外, 看着施兴才一家的马车行远。
  施义升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摆手喊到:“齐叔叔再见!”
  苍宁府路途遥远,施义升一家这一去, 估计是再也见不了了。
  齐斐暄慕目送他们离开, 然后回了店里。
  藏宝轩占地颇大,往上的二楼三楼还有隔开的雅间, 若是将藏宝轩改造成茶楼倒也合适。齐斐暄拿了银子, 让郑平安找人将这店面重新收拾一番。
  之前藏宝轩的伙计是施家签了卖身契的家奴, 齐斐暄让郑平安也去买几个下人来, 好好教教他们,让他们在茶楼待客。
  齐斐暄开茶楼的目的和别人不同,她必须捏着手下人的命脉。
  郑平安答应下来,齐斐暄又交代了他两句,然后带着人回了明巷。
  回去的路上,齐斐暄看见两个老嬷嬷并几个小丫鬟在街上走着。
  老嬷嬷的打扮颇像是国公府的下人,齐斐暄回忆了一下她之前去国公府时看到过的嬷嬷们,更加确定她们是国公府的人。
  任是哪个府的下人都会出门,国公府的嬷嬷和丫鬟出来也没什么稀奇的。只不过,她们说的话让齐斐暄在意起来。
  领头的老嬷嬷道:“让你们买的东西都买好了?过两日春华宴,小姐可是要去的。你们可别出什么岔子,落下了东西没买,小姐罚你们,我可不拦着。”
  大齐民风开放,盲婚哑嫁的事儿并不多,一般姑娘小姐们定亲之前,双方父母都是要寻个机会让小辈儿见一面。
  春华宴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春华宴上的小姐和公子们并不能有什么接触,顶了天也就是远远的对望一眼,可即便是这样,也能成就不少好姻缘了。
  而且据说谢夫人和齐睿业就是在春华宴上相遇。
  “嬷嬷放心,奴婢已经和真金楼还有锦织坊的掌柜说好了,过两日真金楼就派人将那套珊瑚镶红宝石的头面首饰送到府上去。”小丫鬟回答,“还有锦织坊,锦织坊明日就派人去量尺寸。”
  真金楼和锦织坊的衣裳首饰都是京中数得着的。国公府有养的绣娘金匠,可没有谢夫人的命令,绣娘金匠们是不会动手做任何东西的。
  春华宴又是京中每三年办一次,给各家小姐公子们一个相看机会的宴会。齐佩芜前几日刚遇到令她目不转睛盯着看的楚钦,她自然要好好打扮。
  只不过按着齐佩芜的性子,春华宴上估计也是要被她闹出事来的。
  原书中的齐佩芜几乎走到哪儿都能遇见上辈子和她“有仇”的人,她凭着重生这个优势,可没少给那些人制造麻烦。
  那边老嬷嬷又道:“那是次要的,小姐让你买的柯页豆你买了吗?”
  “小姐不缺胭脂用,不知道嬷嬷让我买柯页豆做什么。”小丫鬟把怀里的药包拿出来递给老嬷嬷,“这东西还要磨碎,麻烦得很,嬷嬷不如给小姐买归容阁的胭脂去。”
  “死丫头哪儿来那么多话!我做什么可不用你教!”老嬷嬷看了眼药包,把它揣到怀里,“赶紧回府,别让小姐等急了!”
  这几个人匆匆离去,剩齐斐暄在原地沉思。
  柯页豆这种东西是放在胭脂里提色的,只不过放的多了会让人脸上起疹子,弄不好是要留疤的。所以柯页豆做的胭脂便宜的很,高门大户的小姐们也没几个知道柯页豆有这个功效。
  而齐佩芜就不一样了,齐佩芜她是多活了一世的人,而且她上辈子最后的时光就是在民间度过,知道和。柯页豆也不足为奇。
  齐佩芜这又是要做什么?齐斐暄皱眉。
  她可不信齐佩芜是买了柯页豆养自己脸上抹的。齐佩芜八成又是要作妖。
  至于害谁……齐斐暄仔细想了想,没能想到。
  这估计是齐斐暄改变了剧情,所以发生了剧情之外的事儿?
  不过好在剧情的大体方向是不变的。齐佩芜会偶尔出个别的歪招害人,但是……更多的事情,齐佩芜可就没法子改变了。
  齐斐暄想了想,让陈悉去药铺买了磨好的柯页豆回来。
  马上就是齐如君出城的日子,齐斐暄得想办法阻止齐佩芜害人。
  回到家里后,齐斐暄去看了自己的面具,发现面具已经可以戴了,她心情不错的让陈悉去雇了辆马车来。
  她要提前去城外做准备。
  原书里说过,齐如君外出踏青时是带着几个妹妹的,齐佩芜为了不信人注意,便也跟着去了。
  齐斐暄要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收拾齐佩芜一把。
  她现在不能弄死齐佩芜,难道还不能让齐佩芜吃点苦头吗?
  陈悉将马车雇来,齐斐暄带上要用到的东西,上了马车,向城外而去。
  书中说过,齐如君出事的地方是一条叫做明水溪的溪流旁边。这条河旁边有个废弃小屋,齐佩芜找的人是带着齐如君到了那小屋里。
  齐斐暄没记错。她到城外明水溪旁边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溪水旁那四面漏风屋顶都塌了一半的茅草房。
  茅草房的门只剩下一扇,另一扇已经挂不住掉了下来。齐斐暄下车进去转了转,发现茅草房分成了两间,虽然外间摇摇欲坠,但内间却还安好。
  陈悉跟在齐斐暄身后,道:“公子,这屋里气闷,咱们赶紧出去。”
  “没事。”齐斐暄走到内间的床边,伸手去摸床上铺着的被褥。
  这房子破败,被褥倒是干净的很。看样子是那个胡大黑这段时间准备好的。
  齐斐暄心中一股怒火涌上来,她闭上眼睛,忍了忍才没发火。
  欺负人可不带这么欺负的。
  陈悉也看见被褥,稀奇道:“这里头还有人住呢?公子,咱们赶紧走。”
  “不是什么好人在这儿住。”齐斐暄扔下被褥,领着陈悉出了茅草屋,然后问,“你的剑带来没有?”
  陈悉是练武之人,手里自然是有武器的。只不过之前因为家里没钱,陈悉便把剑给当了,后来到了齐斐暄手下,齐斐暄说不能没有武器,便帮他把剑赎了回来。
  陈悉点头:“带来了,公子可有吩咐?”
  “带来了就好,也没什么吩咐,你让大家都准备好。明天有大事要做。”齐斐暄又喊了红丫和贞珠过来,“让你们带的衣服带来没有?”
  红丫抱着个小包袱点头:“带来了。公子,我们为什么要带女孩子穿的衣裳啊?”
  “我自然有用处。”齐斐暄道,“先找个地方住下,咱们明天早起。”
  城外没有客栈,齐斐暄和众人便找了村子里的十几户人家借宿住下。
  *
  天还未亮,齐斐暄带着人离开村庄。她让李顺去小茅屋等着,自己则带着陈悉他们去了城门口。
  齐如君很快就从城门口出来。
  国公府的马车很好认,再加上齐佩芜的金马车实在是招人眼,还有各家小姐们的马车在后面跟着,齐斐暄认出齐如君所在的车队也不难。
  齐斐暄让陈悉驾车,装作惊马的样子,直接冲过去别住了车队里有国公府标记的一辆马车。
  马车中发出一声尖叫,随后是齐如君的声音:“怎么回事?”
  车夫连忙回答:“大小姐,有人撞到咱们了。”
  “是谁?”丫鬟掀开车帘,齐如君从车上下来,“这么宽的路,怎么就撞到了?”
  齐斐暄跳下车:“小姐恕罪,在下拉车的马惊到了。好在没什么大事。”
  陈悉撞向齐如君的马车时用了巧劲,只是把齐如君的马车逼停,倒没有让两辆马车受损。
  齐如君看见齐斐暄后就是一愣。她微微点头:“没事便好。”
  说罢对和她一起下车的嬷嬷道:“杨嬷嬷,咱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