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怎么看?”
“就别把他当成正常人嘛!”
“要当成什么人?”
“当然是……”
墨承北忽然感觉有那么一点的不对劲。
他是在和墨南肆对话啊,只是为什么墨南肆不张嘴,声音就出来了?
墨承北头皮麻了一下,木木的回头。
果然,大魔王就站在门口,眼神阒黑犀利的盯着他。
墨承北:……
他用力的吞咽一声口水,“哥,亲哥,开完会了?真是辛苦了,你喝茶不?我刚泡的。”
墨湛北看着待客厅里的功夫茶,微微一愣,“泡的什么?”
墨承北啊了一声,心里想着:啊,不是吧,怎么那么小气啊,一点茶叶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但是在外观上,他是唯唯诺诺,怂哒哒的说道,“就是茶叶盒子上写的碧螺春呀~”
闻言,凌小三没憋住,笑了一声,“那个……四少,那是放了好多年的,给忘了,我昨天才找出来,里面都糟了,还长虫了,不好意思啊……”
墨南爵:……
呕!
他捂着嘴一溜烟跑去了盥洗室。
墨承北摸了摸嘴唇,讪讪一笑,指着盥洗室说道,“真是的,不就是馊了的茶叶吗,终于这样吗?太矫情了,又不是……呕,呕……”
哒哒哒,墨承北也跑进盥洗室。
凌小三:……
他上前,将茶叶和茶水都收拾了。
墨湛北一脸嫌弃,“茶具不要了。”
凌小三手指猛的一颤,“爷,这是k国的董总送你的,是古董,拍卖价一千多万呢。”
墨湛北哦了一声,“那送你了。”
凌小三:……
天哪,幸福也来的敲容易了吧!
简直不敢相信!
这一整天凌小三都乐的不行,嘴角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面了。
等盥洗室里面的两人出来。
墨承北告状说道,“哥,墨南肆用你的盥洗池吐的,我就自觉多了,我吐在了你的马桶里。”
墨湛北眉心狠狠一跳,“凌小三!”
随叫随到的凌小三颠颠的跑进来,“三爷。”
墨湛北吩咐说道,“最晚今天傍晚,我要换掉盥洗池。”
凌小三:“……是……”
墨承北乐的摇晃着脑袋,瞥了墨南肆一眼,“略略略。”
紧接着,墨湛北再次补充一句,“还有马桶。”
墨承北:……
刺啦——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墨南肆:“略略略!”
凌小三出去后,墨湛北瞥了两人一眼,“什么事?”
墨承北皱巴巴着小脸说道,“这不是你快要订婚了吗,我们寻思着来一场婚姻之前的单身狂欢。”
墨湛北:……
搞的他订婚好像是背着手榴弹去战场似的。
他摇摇头,傲娇的说道,“不去,”
主要是自己找到这么好的媳妇,而他们都还是一群老光棍,他怕自己的言行举止会刺激到他们。
毕竟大家都是兄弟,他也是于心不忍。
墨承北眨了眨眼睛,“啥?不去?”
墨湛北嗯了声,“不去。”
墨承北:“天呀,二堂哥,你听到没有?这还没有订婚,兄弟就不要了,这要是订了婚,是不是爸妈都不要了啊。”
墨南肆:“有点夸张了,脸部表情很假。”
墨承北摸了摸小脸蛋,“是吗?那我稍微收敛一点?”
墨湛北:“闭嘴。”
顿了顿,他谨慎的问道,“有谁?你们俩,容与?”
如果只有这三人,他是坚决坚决不会去的!
墨承北摇摇头,“这多寒酸啊,肯定不只是我们三个人啊,还有景绍臣,薄夜冥,薄夜霆,大堂哥。”
墨湛北微微颔首,“时间,地点。”
墨承北忙说道,“我发你微信。”
墨湛北:“我把你拉黑了。”
墨承北:……
这特么的,就太尴尬了吧……
——
商场
吃完午餐简言希好和虞小乔带着两个孩子逛商场。
婴幼儿专区,到处都是缩小版的可可爱爱的东西。
虞小乔提起来,“言言,有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弟弟,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简言希默了默,“我儿子上学的时候有人罩了。”
旁边默默被简言希牵着的懒懒在心里得意的想:才不要小不点罩呢,他现在都可以罩着小不点啦。
虞小乔赞同的点点头,道,“我好想知道你未来的儿子,有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亲舅舅,是什么感觉哈哈哈!”
沈懒懒:“……”
在童专区,简言希给未来的弟弟挑衣服,虞小乔则是一门心思的打扮柚柚。
她越看柚柚越喜欢,就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能直接越过男人这个步骤,自己生个这个可爱的小不点啊。
柚柚也不厌其烦的帮虞小乔试衣服。
其实关键是,姨姨挑选的衣服,她都很喜欢哒。
简言希看着小孩子的衣服,问懒懒说道,“你喜欢什么颜色?”
沈懒懒诚实的摇摇头,“我没有很喜欢的东西。”
简言希:……
她摸了摸懒懒的脑袋,拿着一身四五岁小孩子穿的背带裤套装,“你请阿姨吃了那么多零食,阿姨请你一身衣服怎么样?”
沈懒懒眼睛一抬,看着简言希,亮了一下,和高冷形象不符合的小奶音说道,“好!”
简言希带他去试衣服。
沈懒懒把简言希拦在门外,别扭的说道,“我自己可以。”
简言希后知后觉小孩子是害羞了。
她退后一步,微微一笑,说道,“那我就在门口等你。”
懒懒应了一声。
简言希坐在 外面的沙发上等。
虞小乔牵着沈柚柚过来,“言言,你快看,当当当当,小公主出场啦!”
柚柚红着小脸,穿着公主裙转了一圈,“好好看,柚柚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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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慕行听着来人的汇报,面色不虞。
懒懒怎么又和简言希混到一起了?
现在还不是他们可以相认的时候……
他满心烦躁,“我知道了,你继续跟着小少爷和小姐,好好保护他们,尽量别让……别让小少爷发现。”
挂断电话。
沈慕行身子向后仰躺,倚着椅子背,重重的叹息一声。
一只手盖住眼睛。
简言希啊——
怎么一次一次的,不知悔改呢?
怎么还是选择了他呢?
他哪一次,护得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