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说了怕你闹着让我回来,”男人俯身在她肩甲处啃了一口,让她倒抽一口冷气。
说着,她宽厚的大掌在其后背游走,毫无章法,但足够撩人。
“阿幽、十个月了,你有十个月没有好好爱过我了,”男人细数他的罪行。
“瞎说、明明孕中期我们还……。”察觉到跳进了坑里,沈清箴言。
男人笑意悠悠,笑的跟只老狐狸似的,伸手撩拨着她。
“未曾尽兴,不算数。”
“你……。”某人奇迹败坏,似是没想到陆景行能如此不要脸。
他浅笑悠悠,伸手轻吻她脖颈;“在这里?”
“不在这里,”她脱口而出。
男人失笑出声,挖坑埋沈清也并非难事;“那依你,去床上。”
哐当,陆景行这夜连着挖了几个坑将给她埋了,不仅埋了还将人吃干抹净。
生产之后的第一次,沈清多少有些放不开,而陆先生似是极有耐心,一寸寸的温柔遍布全身,他百般讨好,迎着自家妻子的喜好,不多一分,不少一分,不让她恼怒,也不让她不好意思。
情到浓时,她喘息着道;“身材是不是没以前好了?”
陆景行停下亲吻她面颊的动作,顿了顿,叹息一声呢喃道;“真是傻。”
他竟想让她怀孕生子,又怎会嫌弃她身材不好。闺房之乐攀升时,陆景行做安全措施;他说;“此生儿女双全足以,所求不多,不得贪心。”
这在以往,陆景行是万万不愿的。
可见、心愿已达成。
夜间、陆景行哄着沈清睡下,月嫂敲响了房门,陆景行披着浴袍出去,月嫂抱着孩子站在跟前似是等着沈清喂奶。
陆景行伸手将孩子抱进去,将沈清闹醒喂奶,迷迷糊糊时,她说;“带着宝宝一起睡。”
陆景行不愿;小家伙夜间除了吃奶之外还格外吵闹。
沈清坚持,他最终放弃。
夜间睡觉,沈清并不算是个老实的,偶尔踹被子,若只是一个沈清时时刻刻圈在怀里也没什么,可多了个小家伙,陆景行整夜可谓是彻夜未眠。
护着沈清的同时还不能让小家伙受寒。
直至凌晨四点,眼看着天色泛白,他要起床公干。
抱着小家伙去了育婴师交给月嫂,在返身回去悉数。
四点二十五分沈清从梦中景行,医生给陆景行响彻整间屋子,浴室里洗澡的男人尚未擦干身子,披着浴袍猛的狂奔出来;“怎么了?”“宝宝呢?”她哑着嗓子问。
陆景行狠狠松了口气,“乖、宝宝被月嫂抱去了,还早,接着睡。”“几点?”小迷糊上线。
“四点半还差,”男人开口答。
“你要去哪儿?”某人一个惊醒,伸手拉着陆景行的浴袍衣袖,仰着脸问他。“去总统府,乖、”男人伸手揉了揉她面颊,一脸宠溺。
睡醒粘人的小妖精。
“哦、”似是得到了满意答案,闻言翻身继续睡。
陆景行看着前一秒还紧张兮兮的人下一秒如此冷淡,多少是有些嘴角抽搐。
真是、、、、、算了,不能跟没心没肺的人一般见识,不然难受的还是自己。
这日,沈清抱着小家伙在总统府院子里晒太阳,苏幕跟在身后同她浅聊着。
二人逗着小家伙的场景也算是其乐融融了。
“清清、”苏幕浅唤,正在逗弄着小家伙的人顿住了脚步。
只听她开口道;“景行说过两日要带孩子回趟江城。”
晨间陆景行离去时同苏幕说起这事儿,她并不大愿意,且极力反对,可陆景行素来是个有主见的决定了的事情一般人改变不了,如此一来,苏幕只有采用迂回战术了。
沈清一顿,有些诧异,“他没跟我说。”
这话是真的,陆景行并没告知沈清过两日要回江城的事情。
她并不知情。
苏幕闻言,静默了,沉吟了片刻才继续开口;“宝宝没满百日,近来气温下降,春秋季节病菌多,在加上回江城路途遥远,又不能坐飞机,阿幽、我着实是担心。”苏幕沉沉的话语流露出来落进沈清心头,她也深知有些道理,最终还是重重点了点头;“景行回来我跟他说。”这夜、陆景行回来进育婴室,沈清到了两杯水端过去,男人伸手接过,俯身吻了吻她眉头,继而逗着躺在摇篮里的小家伙。
“母亲说你过两日要回趟江城?”沈清问,话语温柔。
陆景行逗弄着小家伙的手势不停,随意开口;“恩、回去拜拜母亲。”
“晚些回去吧!路途来回颠簸,怕是不好,”沈清开口,说着苏幕上午时分跟她说的话。
陆景行迷了眼,直起身子,一只手指尖垂在摇篮里被小家伙抓着,一只手端着杯子,“母亲跟你说的?”“只是个人意思,”沈清开口道。
“阿幽,你想回去吗?”陆景行问,话语沉沉。
他没忘记眼前人生病发烧的时候说着的是想回家,也没忘记那日电话询问沈风临,沈风临说了些什么。
她明明就想回去。
明明就为许久未曾回去祭拜严歌谣而感到愧疚。
“阿幽、”陆景行喊了声,沉默了片刻,似是在组织语言,喝了口水,良久之后才开口道;“我知道,你想回去,在我这里,你只管你想不想就行了,其他的外在因素都是可控的,我会安排好,嗯?”
“你想回去,我们就回去,不要在乎其他,恩?”
第三百六十五章 超级奶爸
不过两日,陆景行带着老婆孩子回了江城,临走之前,全家人都不大乐意,对陆景行在三劝阻,后者依旧坚持。
无奈之下,苏幕跟着一起回了江城,就连老太太都恨不得能一起去。
四个小时的动车算起来也不算短暂,但小家伙也算是乖巧,除了吃就是睡,偶尔哭闹,陆景行跟苏幕都能哄着。
同行的有南茜还有月嫂保镖,一行人浩浩荡荡,架势极大。
江城的天气比首都较为好些,没有那么严寒,也没有那呼啸的凉风。
离开许久再度归来,多少,会有些触景伤情。
离得越近越是觉得难受,所谓是近乡情怯。
陆景行想稍作休整,而沈清却想早些结束早些回去,毕竟、高铁站到墓园不算遥远。
这日下午时分,沈清带着孩子祭拜严歌谣,沈风临也来了,所谓是一家人悉数到齐。
朦胧中,她眼眶潮湿,却不想当着众多人的面掉眼泪,生生忍住了。
离去时、沈清坐在车内沉默寡言,陆景行伸手将人带进怀里。
“乖、没事的、”离得如此近,怎会看不透她周身的那股子消沉气息。
片刻,胸膛一片潮湿,男人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宽厚的大掌在其后背来来回回。
任由自家爱人埋首自己胸前闷声掉眼泪。
车厢内,静默无声。
倘若不是沈清抽泣声响起,徐涵都不知晓发生了什么。
听闻声响透过后视镜一回眸,这才惊觉空气压抑。
这日、沈清情绪不佳,夜间陆景行抱着宝宝在她面前晃悠也不见其笑脸。
相比于总统府跟清幽苑,沁园的一切依旧是那么熟悉,熟悉到让她还记得二人在这个房子里面的一颦一笑。
陆景行见她情绪不对,抱着宝宝下楼交给苏幕,而后反身上来,抱着自家爱人一顿好哄。
说尽了甜言蜜语。
“陆景行,”沈清闷声开口,话语沉沉。
“恩、”男人浅应,捏着她的掌心。
“可不可以不回去?”她问、带着些许小孩子的无赖。
来了就不想走了,是这个意思。陆先生轻笑失声,低头吻了吻她面庞,笑道;“可以多住几天。”
侧面意思是不能不回去。她沉声点了点头,没在言语。
夜间,陆景行刻意闹腾人,耳鬓厮磨许久,说尽了吴侬软语,也不见沈清像往常那样迎合,反倒是淡淡的,提不起什么劲道。
半道上的人就此作罢,叹息一声将人带进怀里;“睡吧!明早起早去东方山。”
此行归来,完成沈清的愿望,也算是沈风临的愿望。她点了点头。
夜、静悄悄的。
无风无雨,时间在黑夜中悄然流逝。
陆景行知道沈清没睡着,也知道她现在不想让人打扰。
次日清晨,沈清尚在睡梦中便被人从床上捞起来,领着人去了东方山祭拜。
五点出门,直至八点二人还在山上。
若非苏幕那通电话过来,陆景行想,他大概永远也不会进去打扰跪在蒲团上的沈清。
她很安静,安静到闭着眼睑跪坐在蒲团之上没有任何声响。
离去时,撞见寺庙老主持,老和尚双手作揖开口;“阿弥陀佛,恭喜二位。”
这个恭喜,指的是什么,他自然知晓。
“多谢大师,”陆景行回礼。
“施主此番来,是想在供一盏长明灯?”老和尚开口询问。
陆景行点头。
老和尚面色不该,“若要供,得挑时间。”
“烦请大师指路,”陆景行谦卑开口,话语温温。
“寅时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