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着她被吓得好似快晕过去的表情,语调轻松地对门外说:“没什么,刚洗完澡摔了一下。”
南虞声音扬了扬:“没摔着哪吧?我能进来吗?”
秦嫣的紧身t恤被南禹衡掀了起来,她莹白的身子泛着细微的汗珠,紧张得指甲陷进了南禹衡的背脊,满眼慌乱地盯着他示意他别再继续了。
而南禹衡只是用一种戏虐的眼神盯着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透着迷醉的性感,像蛊惑的毒药,致命地弥漫在秦嫣的心底。
她忘了这个男人的心理素质到底有多强大,过去的17年早已领教到,只要他现在想要,又怎么可能惧怕门外的干扰。
南禹衡看着她害怕的样子,丝毫不为所动,噙着浅淡的笑意对门外从容地说:“我刚洗完澡没穿衣服你也要进来吗?”
话说完,门外没了动静。
秦嫣却并没有松懈,每根神经都高度紧绷,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南禹衡有些不满地猛冲了两下对她斥道:“专心。”
秦嫣身体在这种紧张的刺激下全燃烧了起来,双手死死抱着他的脖子,疼得缠上他的腰,她身体轻柔,韧劲好,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南禹衡可以很轻松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随着门口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他的动作也越来越疯狂。
后来,干脆把她抱进浴室,带上门阻隔外面那些时不时扰人的脚步声,直接将她翻过身抵在镜子上,秦嫣透过透明的玻璃看着身后男人精致的线条,浑身蕴着强大的力量,那极致的感受弄得她快要疯掉。
到最后,她美艳的目光渐渐涣散,几乎发不出一丁点声音,身体摇摇欲坠,几番滑落被他紧紧地抱在怀中。
那是一个有些混乱,有些旖旎,有些迷醉的下午,秦嫣已经忘了一开始到他房间来是干嘛的。
等她绵软的身体被南禹衡抱上床的时候,太阳都要夕落了,她有些微冷地蜷缩在南禹衡的怀里,皮肤泛着被疼惜过后的粉红色,大约是才经历过一场激烈,身体还在微微发颤。
南禹衡便拉过被子将他裹在怀中替她捂着暖,秦嫣筋疲力尽地小声抱怨着:“南禹衡你是披着兽皮吗?为什么我以前从来不觉得你这么疯,你是披着兽皮的千年老狐。”
南禹衡若有所思地说:“我27了。”
秦嫣不解地问:“27又怎样?”
“在你之前我没有过女人,活了27年才终于有人肯嫁给我个病秧子,你天天往我身边凑让我怎么节制?我又没出家。”
秦嫣的脸埋在南禹衡胸口半天没再出声,南禹衡低头揉了揉她的头发:“在想什么?”
她声音绵软地说:“唔…在想你居然已经27了,你和我哥一届,我总会想成你们同年,我都忘了你当年留级的事了,现在想想,27都奔三了,突然感觉…好老…”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埋在喉咙里。
南禹衡却倏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目光炯炯地瞪着她:“你嫌弃我老?”
秦嫣求生欲很强地说:“我是说比我大很多,呵呵呵…毕竟我才二十,人家说三年一个代沟,你比我大两个代沟还拐个弯。”
南禹衡掀开被子起身利索地将衣服穿好,秦嫣在床上打了个滚托着腮盯着他:“你不会生气了吧大叔?”
南禹衡斜了她一眼,夕阳的暖色洒在她光洁的背上,那漂亮的蝴蝶骨精致迷人,腰身柔软纤细,南禹衡微微挑了挑眉梢,忽而感觉自己家中养了一个活的妖精。
他从衣橱里抽了一件衬衫出来扔给她:“穿上,回房换衣服下楼吃饭。”
秦嫣的t恤被南禹衡扯掉扔在浴室弄湿了,显然穿不了。
秦嫣有些懒懒地眯起眼睛,像只勾人地小猫:“没劲下床。”
南禹衡将衣服也套好了走进浴室对外说道:“那你继续躺着吧,我让芬姨给你送饭。”
秦嫣听见后弹了起来懒洋洋地套上他宽大的衬衫,正好能盖到她白皙的腿部,她揉了揉软软的卷发,刚走到门口打开门,却震惊地看见芬姨就站在门口抬起手!整个人都石化了。
芬姨一下午都没见南禹衡和秦嫣下楼,先是去秦嫣房间敲了敲门,发现她不在房间,又下楼准备敲门喊南禹衡吃饭,万万没想到秦嫣会突然打开门,更让她脸色惨白得是,秦嫣身上套着件南禹衡的白色衬衫,赤着脚,头发蓬松凌乱,脸上泛着异样的潮红,精致的锁骨上还有那刺眼的印记,芬姨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她还是不禁脱口而出:“怎么回事?”
秦嫣低着眸,有些羞涩地靠在门边声音小小地说:“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南禹衡听见动静从浴室走了出来,芬姨皱着眉牢牢盯着他,眼里满是担忧的神色,南禹衡扫了眼秦嫣的脚沉声对她说:“穿鞋子去。”
秦嫣回身套上鞋子,芬姨的眼神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秦嫣能感觉到,不停拉着身上的衬衫浑身不自在,南禹衡不动声色地挡住芬姨的视线走出房间将门带上。
他的身影刚出现在走廊上,芬姨就语重心长地说:“少爷,你的身体自己要注意,庄医生说了…”
南禹衡摆了摆手忽而说道:“难道让我绝后?”
一句话便让芬姨把所有劝说全咽了下去,担忧得面色苍白。
“而且我不想她受委屈,外面那些人怎么说你也清楚,她都敢跟我,我难道负她?”
芬姨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叹了一声对他说:“你们下来吃饭。”
芬姨走后,南禹衡再次打开身后的房门,秦嫣嗫嚅着问他:“芬姨怪我了吗?”
南禹衡带上门正经道:“嗯,说除非你先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秦嫣低着头有些委屈地说:“可是…我还不想生孩子…”
南禹衡走过去拍了下她的臀:“傻瓜,下楼吃饭。”
秦嫣下去吃饭的时候本来还有点胆颤心惊的,芬姨从小看着她长大,爱护她的同时也待南禹衡和亲儿子一样照顾左右,秦嫣自然是在乎她的感受的,怕芬姨会觉得她不顾南禹衡,不懂事。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芬姨还是一如往常为大家准备饭菜,也没有刻意冷落她。
反倒晚上的时候,特地熬了一碗乌鸡汤端到秦嫣的房间,让秦嫣有些愕然,接过汤后,芬姨准备离开,秦嫣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喊住她跟她说:“那个,芬姨,我可能暂时不想生小孩。”
芬姨看了看旁边那碗汤突然就笑了:“什么生小孩?你自己还是小孩呢,想那么早干嘛,把气血补补,今晚好好休息,我的南太太。”
最后一句话说得秦嫣红了脸,芬姨看着她的样子也笑了:“晚安。”便把门带上了。
于芬姨来说,秦嫣嫁进来,她总觉得南家对不住她,但为了南禹衡的身体,她只能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对秦嫣好,来弥补这些。
然而当得知南禹衡和她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在一瞬间的担忧过后,到底还是高兴的,这对南家来说是喜事一桩,她能做的便是更加仔细地照顾他们的身体。
可那天晚上秦嫣躺在床上,想到下午南虞姑妈的警觉,渐渐皱起眉,她没有南禹衡那强大的心理素质,无法忍受自己天天生活的环境中有个整天监视自己的人,她默默算了下时间,还有两个月…
第100章
元旦过后, 南家所有人都很忙, 秦嫣要准备期末考,吕治辰的厂子年尾赶工, 已经一个月都没有回来, 南舟不知道在学校犯了什么事,学校竟然要通报开除他, 南虞急得整天外出到处找关系保住南舟的学籍,芬姨忙着腌制准备过年要用的食材置办新年礼品, 就连荣叔也几乎天天外出, 替南禹衡去维系一些南振留下的旧关系。
年底一直到过年前, 似乎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只有南禹衡依旧做他的温润少爷,整天窝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清闲悠然, 起码, 表面看上去是这样的。
他见秦嫣近来准备期末考时间很紧, 每天来来回回地跑, 干脆建议她搬去学校住一段时间,准备考试,免得冬天天气冷路上来回折腾。
秦嫣是不太愿意的,尽管路上的确累了些,可起码回家可以见到他,虽然考虑到南虞在家, 两人不能腻歪在一起,可如果搬去学校一周才能见一次,她不得不承认,她会想他的。
虽然她没有对南禹衡说出这么肉麻的话,但南禹衡却板着脸坚持说道:“宿舍我帮你安排了,你晚上收拾一下东西,明天搬过去,也就一个月的时间。”
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在某天刚吃完晚饭,南虞在看电视,芬姨在收拾饭桌,他把她喊到落地窗边的茶桌前对她说的。
秦嫣听完后鼓了鼓腮帮子,脸上立马露出不高兴的神色:“你怎么没和我商量就帮我安排了?我不想住校。”
南禹衡见她有些任性,便继而说道:“年关在即,荣叔要经常出门帮我办些事,没法天天去学校接送你,外面冰天雪地的,你一个人整天来来回回我不放心,听话,就住一个月。”
秦嫣撇过头,当即眼睛就红红的,又碍于南虞姑妈在不远处她不好对南禹衡发脾气,可心里就是堵得慌,一双可人的小唇紧紧抿着,跟生了多大的气一样。
南禹衡见她那个气包子的样子,眉梢不禁染上层笑意:“你来。”
南禹衡的本意是想让她凑近些,好和她说些悄悄话,偏偏秦嫣在气头上堵气地说:“不过去!”
南禹衡见她眼眶都微湿了,挑起眉梢调侃道:“我看你去国外两年也没这么恋家吗?”
秦嫣听出来他在责备自己中间一趟都没有回来的事,她的确就是有意不回来的,只有这样才能让南禹衡惦念她,加快自己发展的速度,她才能更快的回到他身边。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结婚了,关系更近了一步,又是新婚夫妇,本来能腻在一起的机会就不多,还要让她住校一个月,秦嫣当然觉得满腹委屈。
她站起身说:“我回房了。”便气鼓鼓地上了楼。
虽然她很不情愿搬去学校,可她向来是听南禹衡话的。
小时候林岩外出工作,秦文毅忙,秦智野得很没那么多耐心教她为人处事,细枝末节,她和南禹衡在一起的时间多,南禹衡到底比她大,心思也比较细腻,所以秦嫣小小的世界观基本上都是在南禹衡一点点潜移默化的引导下构建成的,他教她识字认人,如何去看这个世界,了解东海岸的人性,把她亲手送出国,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了他的安排,所以回到房后,她还是乖乖把衣服打包了。
第二天一早她拎着个行李箱下来,南禹衡坐在餐桌上,她把行李往旁边一扔,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南禹衡穿着藏青色的毛衣外套,深沉儒雅,见她面色不好,放下勺子,漫不经心地拭了下嘴角问她:“晚上睡得好吗?”
秦嫣看都没看他说道:“不好。”
然后三两下把粥喝了,芬姨看她就吃那么一点,让她再吃个鸡蛋补补营养,她拿了两个,一边口袋装了一个,就拉着行李箱招呼都没和南禹衡打就出门了。
南禹衡让荣叔送她去学校,然而当荣叔把她送到宿舍后,秦嫣才恍惚的觉得,这间宿舍怎么有点眼熟啊?
荣叔将钥匙给她就离开了,她打开门才发现,宿舍床褥已经铺好了,干净整洁,所有生活用品也都有,关键是,这间宿舍她来过,正是以前南禹衡住的那间单人宿舍,到处还都能看见南禹衡的影子。
比如书桌上的书架里有很多他的书放得整整齐齐的,比如他的外套还挂在简易衣橱里,再比如他干净简单的拖鞋正放在床边。
秦嫣一早上的阴霾终于烟消云散,把靴子脱了,穿着他大大的拖鞋,将自己行李里的衣服全都扯了出来挂在他的衣服旁边,便去上课了。
晚上她吃完晚饭回到宿舍,洗完澡将长发盘到头顶,打开小小的台灯,把白天划的重点拿出来背,外面起了风,宿舍的纱窗便嘎哒嘎哒得响,秦嫣抬起头看见对面那颗大榕树被风吹得枝桠乱颤,在寂静的夜里像鬼魅的影子,莫名感觉瘆得慌,她干脆拉上窗帘低头看书。
刚继续看没多久,屋外那风的呼啸声似凄厉的女鬼,南城大学的单人宿舍本就不多,一般人根本申请不到,所以这片区域便人烟稀少,秦嫣左右两边的宿舍都是空着的,这样的环境,不免让她莫名打了个寒颤,刚抬起头便看见窗帘外面飘过一道黑影。
她立马机警地丢掉笔,就听见自己宿舍的大门居然被人从外面敲响了。
她防备地站起身,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问了句:“谁啊?”
没人作答,依然是闷闷的两下敲门声,秦嫣挪到门口对着猫眼往外看,竟然黑漆漆一片,似乎被人堵住了什么都看不见!
她的神经全部进入戒备状态,眼神扫视了一圈,匆匆走进浴室拿起拖把棍子就跑了出来,门外又响起了两声敲门声,她谨慎地将门开了一道细缝,看见门外的确站着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头低着,一身黑色大衣,夜色朦胧也看不大清楚,结果那人见门开了条缝便伸手来拉门,秦嫣下意识就拿起拖把棍子朝他抡过去。
那人虽然眼神藏在帽檐下,但反应迅敏头一偏轻松让开了拖把棍子,抬手一握反而将身侧的拖把棍子握在掌心就势一转,带着秦嫣的身体也背了过去,秦嫣刚跌进身后人的怀中准备反击,忽然感觉到那熟悉的气息包裹而来,秒变成自然卷小绵羊转过身笑眯眯地跳到了他身上,两只腿挂在他的腰间。
南禹衡将她手中的拖把一扔,单手托着她进屋用脚带上门,秦嫣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委屈地骂道:“坏蛋。”
南禹衡闻着她身上才沐浴完的味道,抱着怀中柔软的小人径直走到那张单人床上,将她放下,顺势扔掉了帽子,脱掉大衣,他精致优雅的轮廓便在幽暗的光线下夺目迷人。
秦嫣眼里蒙上一层水汽,声音软糯地说:“我以为你真舍得让我搬出去呢!”
南禹衡附下身吻住她的唇,辗转纠缠,他的眼窝很深,会让人不自觉陷进去的那种深邃,他边吻着她边解开了衬衫的纽扣,也掀掉了她的衣物,托起她精巧的下巴:“记得这张床吗?”
秦嫣眼眸有些湿润的微眨了一下,南禹衡的大手便将她拥入怀中呼吸炙热地说:“三年前我没碰你,但今天我做不到。”
房间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台灯,他高大的身躯筋络分明,线条流畅,像完美的艺术品,带着征服的野性,一进来便将屋中俏丽的人吃了干净,他太了解她,了解她的脾气,了解她的习惯,也了解她的身体。
所以他能轻易掌控她的敏感,让她瞬间攀上顶峰,眼里透出那种让他失控的美艳,每当这时,南禹衡总会自私的想着,这一辈子他都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窥见她妩媚的样子,那是会让男人失去理智的疯狂。
秦嫣直到这时才终于知道南禹衡让她暂时搬来宿舍的原因,她本来还以为南禹衡当真清冷得一周不见她也没关系,后来她才知道,误会了误会了,这个披着兽皮的狐狸君几乎每天都会抽个时间来看望她。
当然这个看望,不光是看,还会附带些别的什么,比如致力于解锁一些她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姿势。
秦嫣发现,他说他之前27年没有过女人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她也没有过男人呀,可为什么她在这件事上像个青铜,而他直接是王者段位了,实力悬殊太大了。
于是她总结归纳了一番,一定是因为那些她发给他的小片。
于是在某晚激烈运动后,秦嫣娇喘着问他:“我发给你的那个,你是不是每个视频都研究了好久?”
南禹衡将她娇柔的身躯抱在怀里笑着说:“夫人让我回去对着好好练练,以防以后用得着的时候不会,我怎么敢辜负你的一番期待。”
秦嫣饶是被他折腾得精疲力竭还是忍不住伸手打他:“禽兽!我那时才多大?六年级啊!我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