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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修溟浑身散发着低气压,“她被人注射了毒d品。”
  老者神情一变,震惊地看着清歌。
  “我先带她离开了,剩下的事情还请您多多费心。”靳修溟面无表情地说完了这句话,就抱着清歌离开了。
  冷文冀跟了上去,却被靳修溟拦在了车外,他拿过冷文冀手里的那只针管,对他说道:“二哥,我要先带她医院,你先回家。”
  冷文冀点点头,“有事给我打电话。”
  靳修溟什么也没说,直接上车离开,半路上,冷一飞就接到了靳修溟的电话,提前安排好了医院。
  检查是靳修溟亲自做的,现在他不信任任何人。
  清歌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除了手臂上那个小小的针孔。
  “少爷,这是最新型的d品,成瘾性很强,清歌小姐又是被注射的,想要戒掉,这个过程恐怕很痛苦。”冷一飞沉声说道,目光沉痛,这个结果谁也不想发生,可偏偏就是发生了。
  靳修溟静静地看着床上的清歌,幽蓝的眼中一片平静,“那幢别墅的主人是谁?”
  “是一个叫做王熊的男人的,这个男人就是画像上的那个,少爷,是老板干的。”
  靳修溟自然知道是老板干的,但是他想要知道的是老板的身份,“查到王熊背后的人了吗?”
  冷一飞摇头,“还没有,王熊失踪了,我们的人正在找他,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清歌小姐出事的时候,他人就在别墅里。”
  “给我找,挖地三尺都要将人给我找出来。”
  “是贺曼。”虚弱的女声响起,靳修溟和冷一飞都朝着床上看去,清歌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醒了。
  “老板是贺曼。”清歌再次说道。
  靳修溟和冷一飞的神情具是一变,当初他们将京都里的人都怀疑了一遍,就是没有怀疑到贺曼的身上,实在是因为贺曼的存在感太弱,她是冷萧的妻子,平时也不参加活动,就连京都的贵妇们都很少有人见过这位路德亲王妃。
  可谁能想到贺曼竟然就是老板。
  但这话是清歌亲口说的,他们不可能不信。
  “去,将贺曼找出来,直接带过来,要是带不回来,就直接杀了。”靳修溟面无表情地说道。
  清歌抓着他的衣摆,轻声开口:“我爸在她手里,他受了重伤。”
  靳修溟一顿,对冷一飞说道:“想办法先把人救出来。打电话给二哥,让他配合封锁京都,不计任何代价,一定要抓到贺曼。”
  冷一飞很快就离开了,病房里只剩下清歌与靳修溟两个人。
  靳修溟用力地将清歌抱在怀里,仿佛要将她融入到身体中,“对不起,是我来晚了。”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
  清歌现在浑身无力,靠在他的怀中,并不挣扎,“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太蠢了。”如果她的计划能够再周详一点,或许就不会陷入这样被动的局面中。
  她知道贺曼既然已经想好了怎么对付她,自然不会让靳修溟这么轻易就破坏了,所以她从来不曾怪过靳修溟分毫,谁也不是神,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靳医生,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带我回家吧。”她轻声说道。
  靳修溟一顿,“好。”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来,清歌这才注意到靳修溟的瞳孔依旧是幽蓝色的。
  她的手指轻轻地落在他的眼皮上,缓声说道:“我很好,不要自责,不要生气,冷静下来,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恐怕需要你时刻陪在我的身边。”
  靳修溟温柔地看着她,声音更是柔和,“好,我会陪在你的身边,一步也不离开。”
  清歌疲惫地闭上眼睛,任由靳修溟抱着她回了家。
  到了家中之后,清歌先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就沉沉睡了过去,靳修溟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眼中情绪莫测。
  清歌再次醒来是因为d瘾发作,她的身体轻轻抽搐着,浑身都在冒冷汗,靳修溟第一时间抱住了她,防止她伤害自己。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只觉得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而心口处则像是被人用烈火灼烧一般,她用力地挣扎着,却被靳修溟死死地禁锢在怀中。
  “放开我,放开我。”她怒吼,挣扎。
  “清歌,乖,忍忍就过去了,乖,忍一忍,我在呢。”靳修溟柔声哄着她,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减,他不能放开她,她会伤害自己的。
  清歌根本听不见他说什么,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像是要炸开一般,努力挣扎无果,她暴怒,张嘴就咬在了靳修溟的肩膀上,靳修溟闷哼一声,抱得更紧。鲜红的血液渐渐将靳修溟白色衬衫染红。
  冷一飞听到动静,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脸色大变,“少爷。”
  靳修溟冷冷地看他一眼,呵斥道:“出去,把门带上。”
  冷一飞想过来帮忙,“少爷,再咬下去你的肩膀就废了。”此时的清歌根本毫无理智,她真的会将靳修溟给废了的。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靳修溟神情冷厉。
  冷一飞对上靳修溟的眼睛,又看了一眼清歌,终究还是转身离开,将门给关上了。
  大概是血腥味终于唤回了清歌的一丝理智,她眼底的疯狂退去了几分,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松开了口,用力地将靳修溟推到了一边,她看着靳修溟被染红的半边衣服,眼底满是痛苦,挣扎着跑去了卫生间,在靳修溟反应过来之前,将门给反锁了。
  “啊。”靳修溟只听得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他使劲拍着卫生间的门,神情焦急,“清歌,你开门,开门。”
  清歌没有开门,他又不敢踹门,因为清歌就在门后,踹门会伤到她。
  清歌痛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靳修溟眼底渐渐变成了幽蓝色。
  卫生间里,清歌半跪在地上,用头砸着墙,一声声砸墙的声音传到靳修溟的耳中,差一点将他逼疯。
  “清歌,你把门给我打开。”他大声吼着,使劲地拍这门。
  “走开。”清歌嘶吼着,嗓音沙哑,她满脑子都是靳修溟被鲜血染红的衣裳,那是她咬的,她伤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