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司徒旭的说辞跟护士长的重叠了,他们都提到,当年关家大少爷是因为车祸死亡,可是就算发生事故,秦婉为什么会被人给……
“秦婉?”司徒旭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好像自己调查的也不是那么完整,他就只知道当时报纸上说发现了秦婉的尸体。
可是具体是怎么死的,那就不知道了。
“你这是调查的什么啊?”关好好叹了口气,自己最想要知道的还是没有得到答案。
“怎么了?你对关家二十多年前的事情这么感兴趣干什么?”司徒旭心中觉得奇怪,就算是关好好跟关老爷子的关系好,但是也不用专门去摸人家的底吧?
关好好感觉自己跟司徒旭解释不清楚,现在将自己的脑袋给捂在被子里面,她闷声闷气的解释道:“没事。”
司徒旭还是不明白关好好像搞清楚这些做什么,他扯了扯关好好头上的被子,只是轻声问道:“所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就跟我说说呗?你打听清楚这些到底要干什么?”
病房门被推开,关好好闷在被子里面,只听见司徒旭叫了一声“大哥你怎么来了”,她更是在被子里面装缩头乌龟。
傅深言走到病床边,扯了一下被子,“要把自己捂死?”
“不要你管!”
听着关好好更冲的语气,司徒旭看了看身边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床上那一坨,内心纳闷极了,这两个人现在是吵架了?
不用想都知道问题在哪里,想必跟关好好“跳楼未遂”有关系吧?
司徒旭拽着傅深言出去抽烟,正好问他跟关好好之间是什么情况,原本是想着八卦一下,结果傅深言啪的点亮打火机,眼眸凉薄的看了一眼司徒旭,这一眼差点把司徒旭给看的没了。
现在本来就是在医院,冷嗖嗖的气息迎面而来。
司徒旭往旁边挪了挪,感觉到身子现在暖和一些之后,这才冲着傅深言开口说道:“不是我说,你们两个人现在怎么回事?吵架了?还是打架了?”
傅深言什么话都没说,可是司徒旭这个局外人看上去却比谁都要着急。
“你别不说话啊,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好商量的对不对?你就直接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们俩一个先跳楼,现在关好好还让我去调查什么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
“调查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傅深言心中奇怪,她知道关好好一直想要知道自己的母亲,可是这种事情为什么不找自己?
意识到自己现在说漏嘴了,司徒旭恨不得狠狠扇他一个大嘴巴,刚刚还答应了关好好一定会保密的,结果这还不出一个小时就要露底了吗?
他“哈哈”笑了两声,然后想着转移话题,“那什么,大嫂不是上一次找错人了吗,所以就想让我去帮忙查查二十几年前云城这边有没有什么大户人家丢了孩子之类的。”
司徒旭觉得自己现在当真是仁至义尽了。
为了帮关好好保守秘密,现在当着傅深言的面前睁眼说瞎话。
也不知道傅深言究竟看出来没有,反正男人也没有再多问,只是深深看了一眼司徒旭之后,转身看向窗户外面。
司徒旭感觉双腿有些发软,内心哀嚎着,下一次肯定不帮关好好这样的忙了,这也太考验心理素质了吧?
“但是你跟大嫂是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人吵架了?”司徒旭凑到傅深言的跟前去,只是一脸好奇的开口问道。
看刚才关好好那样子,好像还是傅深言先招惹的?
所以这两个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司徒旭的八卦之心在熊熊燃烧着。
但是其实这对于傅深言来说,也不算是吵架,他并不觉得自己又做错什么,如果关好好觉得委屈或者收到了不公平的待遇,那就说明关好好内心有鬼。
傅深言没有多说什么,手中的一根香烟燃尽,男人将烟蒂按灭在垃圾桶里,之后转身就回了病房。
司徒旭犹豫着自己究竟要不要跟上,想了想还是算了吧,人家小两口的事情,自己跟着瞎掺和什么?
傅深言回到房间之后就在床边坐着,什么话也不说,关好好假装自己睡着了,闭着眼睛同样是什么话都不说。
大概是白天睡得太久了,所以关好好发现自己现在压根就睡不着,连一点困意都没有,趁着房间里面没有开灯,她将双眼拉开一条缝,偷偷的看着傅深言。
“要是真的睡不着,就不要在装睡了。”
男人的话低低在房间中响起,关好好愣了一下,她刷的睁开双眼,傅深言知道她刚才一直都在装睡?
“你怎么知道的?”有种自己精心准备的计划被人一眼看穿的感觉,关好好侧着脑袋看傅深言。
只是关好好的那点小动作哪里逃得过傅深言的双眼,男人很容易就能看穿关好好的心思。
但是有些赌气,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关好好不来找他,反倒是先跟司徒旭求助?
就算他们大家没必要分的那么清楚,可傅深言依旧觉得有股闷气。
傅深言不回答关好好的话,房间内安静得让人内心发毛,关好好轻咳一声,冲着傅深言开口说道:“其实我感觉我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应该过段时间就可以出院了。”
关好好现在已经可以小幅度的动一动了,她还是想尽快下地,这样很快事情就能自己去办了。
虽然说关好好现在总算是不吵着要去工作,但将心思都放在出院上,傅深言狠狠皱了下眉头。
医生之前说骨裂也算是骨折的一种,伤筋动骨一百天,关好好这才躺了没几天,就开始琢磨着出院了?
“不行。”傅深言见好言好语说着不管用,甚至开始威胁关好好,“不过,你要是不怕以后留下什么后遗症,那就提前出院吧,只不过身体是你自己的,你现在还这么年轻,伤的又是尾椎骨,没准那一天就瘫痪了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