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哦:当有一天你想找一个女孩共度一生时,希望你首先能够考虑我!”
“我走了!已经做好了早餐,你记得吃哦!”
晨曦立即穿好衣服,走到蔡锦儿的房前,推开门,里面床铺已经整理得十分整洁,她果然已经离开了!
他走到下面的餐厅,见桌子上已经备好了几分小菜,而蒸锅里正温热着几样面点,晨曦的心莫名地有些失落。
他原本还想今天尽尽地主之谊,陪她去平城的名胜古迹玩玩的,她就这样离开了。
二、她怎么那么傻呢?
蓝蔷薇得知蔡锦儿就这么离开了平城,心生惭愧。她昨晚那样将晨曦与蔡锦儿留在丽都传奇的别墅里,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
有时一片好心,未必就能得来好的借果。
蓝蔷薇随即给蔡锦儿打去电话。
“呀,蔷薇!我没给你打电话是怕打扰你的工作,所以想晚上给你打电话的!”
听到蔡锦儿欢快的声音,蓝蔷薇稍微放下心来。
“锦儿,你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也不在平城好好地玩一天?”
“下次来再玩吧!”蔡锦儿道:“我今天要回郾城去接我妈,我想接我妈去郦城生活一段时间,不想她再在郾城给他们做牛做马了!”
“清姨这段时间还好吗?你接她到平城来吧!我妈也挺想她的,让她来白宫住一段时间吧,跟我妈做个伴!”
“好吧,我先接她来平城看看玫姨,她们老姐妹一定是互相想念的了!昨晚玫姨还问起我妈呢!”蔡锦儿道。
“锦儿,”蓝蔷薇突然喊道。
“嗯,蔷薇,你是有话要对我说吗?”蔡锦儿问道。
“锦儿,昨晚将你跟晨曦单独留在别墅里,是不是有些唐突了?没有给你带来不快吧?”蓝蔷薇道。
“哪里话?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和晨曦好,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觉得不快?”蔡锦儿笑道:“没有啦,蔷薇!虽然晨曦现在还放不下你,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接受我的,我不会放弃的啦!”
蓝蔷薇笑了:“嗯,很好!锦儿,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啦!”
“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蔡锦儿笑道:
“我昨晚跟晨曦说了,如果你能接受晨曦,我会为你们祝福的!但你已经有了爵少,注定不会再接受他的,那我就愿意等着他,等他有一天想要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情感,愿意找女朋友了,就请他首先考虑一下我!”
“蔷薇,你看我脸皮是不是很厚啊?哈哈哈……”
听到蔡锦儿爽朗的笑声,蓝蔷薇也受到了感染:“锦儿,你很勇敢!晨曦如果错过了你,我也不会答应的!”
“嗯,蔷薇,你到时为我们祝福吧!”
“当然!一定会!”蓝蔷薇开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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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梓铭经过两天的闭关休整,已经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他从自我谴责和内疚中走了出来,不再钻牛角尖,决心用自己以后的生命好好地去珍爱那个小女人,珍爱他们的子女,珍爱他们的家。
看到爵少终于打开了那扇门,阿津松了一口气,赶紧走了进去。
“少爷,您终于调整好心情了?太好了!”
“你少爷我是谁呀?怎么会钻牛角尖?你们少奶奶正在等着我呢,我怎么当然得赶到她身边去!”
“是!是!少爷和少奶奶伉俪情深,怎么能因钻牛角尖耽误这大好时光呢!”阿津讪笑道。
爵梓铭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你们少奶奶这两天有没有问起我呀?”
爵梓铭这两天闭关时关机,杜绝了一切外界的消息,也不知道那个小女人想他了没有?
阿津本来想说:少爷您这两天都关机,您都不想少奶奶,少奶奶为什么要想您啊?
但他当然不敢这么直说的,只得委婉道:“少爷您都关机了,少奶奶就是想您了,打您电话也打不通呀!”
“她就没打你们的电话问一问我的情况?”爵梓铭不甘心道。
“没有!少奶奶可能是知道您跟我们在一起,很放心,当然就不会天天来问啦。少奶奶也很忙的啦,少爷!”阿津如实道。
“这么说,她连问都没有问过我?这个狠心的女人!”
爵梓铭一副很受打击的模样。
阿津有些不屑地看着自家少爷:怎么闭关一出来,人就变得如此矫情了?
“少爷,那现在我们去哪里?准备做什么?”
爵少恶狠狠地瞪了阿津一眼:“去哪里?当然去平城呀,要是你们少奶奶生气不理我了怎么办?”
他现在要重新将那个女人追回来,再也不允许她离开他半步了!怎么能让她这么地好几天地对他不闻不问?
“那是!那是!”阿津连连点头。
“那你个头啊!”爵少“啪”地一下拍在了阿津的头上:“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少奶奶的人啊?”
阿津委屈地抬头看着自家的少爷:我是少爷的人、还是少奶奶的人,这有什么区别吗?
“少爷,对了,有一件事忘记给您说了!”阿津猛然想起了什么。
爵少冷蔑地看着阿津:“什么事呀?”
“少爷要不要去跟检察院刑事公诉人员对接一下?如何惩罚司徒方惠和墨子奇那两个坏东西呀?”阿津道。
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爵梓铭眉头紧蹙,眸子里闪过一道阴沉的光芒。如果不是这两个渣人,他与自己深爱的女人又怎么会生生分离五年?!
爵梓铭紧攥拳头,恨不能将这两个渣人碾成齑粉!
见爵少没说话,阿津接着道:“之前在少爷昏迷时,少奶奶去拘留所特别面对了一次墨子奇!少奶奶可恨那个人渣了,冲上去什么也没说,首先狠狠地抽了墨子奇两耳光!”
“什么?你是说少奶奶狠狠地抽了墨子奇两耳光?”爵梓铭诧异地看着阿津。
“那不是!”阿津骄傲道:“我从来没看到少奶奶如此地痛恨一个人,可见少奶奶是多么地爱少爷啊!”
“真的吗?她是因为爱我才去抽墨子奇的耳光的吗?”爵梓铭兴奋道。
“那不是?”阿津看到自家少爷的嘚瑟,鄙视地看了少爷一眼:“你以为少奶奶是为什么?少奶奶说,她恨不得立即将那两个害您的人碎尸万段!但她希望由您亲自来决定如何处罚这两个人,她相信您一定会醒来的!”
爵少却并没有阿津想象的那么亢奋和激动,他反而是一脸心痛的神情:
“她怎么能去抽墨子奇的耳光呢?怎么能亲自动手去抽他人的耳光呢?她怎么那么傻呢?”
三、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怎么回事?
少爷这是什么表情?
难道少奶奶替他出气、报仇,还报错了?
看到少爷一脸的心痛和懊恼,阿津无法理解,这少爷又犯什么毛病了?难道少奶奶打了墨子奇,他反而有什么不满吗?
爵梓铭自言自语了一会,突然一把抓住阿津的手,怒视阿津道:
“你干什么吃的?你怎么能让少奶奶动手打人呢?你怎么不阻止她呢?”
阿津惶恐地看着自家少爷:“当时少奶奶一见到墨子奇,冲上去就是两耳光,我们这些跟随她的人都还来不及反应,一切就发生了!”
阿津虽然害怕少爷,但也十分不满他的行为。又道:
“我不明白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少奶奶为你报仇,对少爷一往深情,少爷似乎还有不满、不高兴?这怎么对得起少奶奶对您的深情啊!”
“你懂个屁!”爵少用力地甩开阿津的手,还凶狠地给了他一脚:“你们少奶奶身体那般地柔弱,她的手那般地娇嫩,那么用力地去抽一个人渣,那得多疼啊!她的手当时肿了没?是不是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少爷是心疼少奶奶,心疼少奶奶的手?不忍让那么娇柔的一双手去经受暴力的摧残?
阿津的脸上一下浮上了笑容,随即又陷入了无比地鄙视:少爷原来是这样一个少爷!疼老婆也疼得这般矫情!
不过阿津一想,当时少奶奶抽完墨子奇,好像抱着她的手好一会儿都没说话。那是不是因为手被抽痛了,疼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一想,阿津也不禁自责起来。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失职:怎么能让少奶奶亲自动手呢?他不就是少爷和少奶奶的拳头和刀枪嘛,打架砍人的事当然得有他们这些人出面的,怎么能让自家的主子亲自动手呢?
“少爷,是我的失职!当时少奶奶的反应太快太强烈了,我还来不及反应她就出手了!现在想来,我真的很失职!”阿津自我检讨道。
“失职就得惩戒!扣发你半年的奖金!”爵少一脸阴沉道。
阿津一听要扣他半年的奖金,心疼得一口血涌上来,又将它生生地吞下。
谁要他多事,好好地说什么少奶奶怒揍墨子奇渣人的事情,结果少爷因为心疼少奶奶的手就害他没有了半年的奖金。真是无语。
“少爷,还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阿莽看到阿津吃瘪,在心里暗自发笑,主动对爵少道。
“什么匪夷所思的事?”爵少冷眉地看着阿莽。
“那天,少奶奶去拘留所抽墨子奇之前,有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带着一个四岁大的男孩来求少奶奶放过墨子奇,她说那个孩子是墨子奇的孩子,她求少奶奶网开一面,给墨子奇一次机会,她会带着孩子劝墨子奇改邪归正的。”
阿莽一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平静地说着。
“墨子奇的孩子?他什么时候有孩子了?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爵梓铭很感意外。
“那个女人叫小斐!“阿莽神情冷漠道:”少爷,我们已经查到那个女人带着孩子住的地方了,您想如何处置这对母子?要不要去灭了她们?”
斩草除根,免留后患!
做大事者,一向是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隐患的。
“小斐?”爵少在自己的记忆里搜索着这个名字。
“就是那个被墨子奇强暴过的那个女孩!”阿津提醒道。
之前他跟少爷去见过那个小斐,想要小斐出面作为起诉墨子奇强奸未成年少女的证人,小斐没同意。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爵少这一下也想起了那个叫小斐的女孩了,那时的她面容清瘦,身子单薄得让人担心风一吹就会被吹走。
他当时之所以没有再坚持,就是不忍心将这样一个受过重创的女孩置于公众面前。因为让她在众人面前一次次地去回忆自己被人强暴时的情形,那无形是让她再一次次经过那种惨痛的过程。
那是不人道的。
没想到她居然因为那次强暴怀孕了?她还生下了那个孩子?
简直令人无法想象!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及时报告?”爵少冷瞪着阿津。”再扣去你另外半年的奖金!”
阿津眼前一黑,人差点栽倒在地!
“少爷,干嘛只扣我一个人的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