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已经开始幻想林飞神秘失踪,然后自己挺身而出安慰萧雨宴,再抱得美人归的马文才嘿嘿地笑了起来。
走廊上,听完了两人对话的萧雨宴急忙拿出手机,就要给林飞发消息过去。
但是现在走廊上本来是一片漆黑,突然亮起来的光,让房间里的马文才和他的手下起了警觉。
“谁在外面?”
马文才冲着外面大喝一声,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但是走廊上空无一人。
“可能是刚才看错了吧,也有可能是楼下的闪光灯。”
手下对马文才说道,让他打消了紧张。
走廊上,情急之下躲进了别的班里的萧雨宴,从窗户探了个脑袋出来看了看四周,确认马文才已经离开之后,才从教室里走了出来。
她定了定神,松了口气。一边责怪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一边暗自庆幸自己曾经跟家族里的保镖学过两手轻功,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翻过窗户。
“你在哪里呢?我已经从班上同学那里问到了聚餐的地点,现在正在和傅瑶一起过去。但是他们都说,没有看到你。”
林飞的信息很快的回了过来。
“遇到了一点事情,我现在马上过去。另外,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讲。”
“什么事情?”
“待会儿见面说吧。”
萧雨宴回完消息,关上了手机。
天景大酒店,松海市最大的酒店之一。在一间包厢里,大堂经理正在忙碌的指挥着众人布置包厢。
这不算是一笔大生意,但是却是天景大酒店的幕后老板亲自打电话要求的。
从老板的言语之中,姓王名磊的大堂经理隐约的听明白了,这似乎是萧家大小姐亲自要的包厢。
就是那个萧家独生女,倍受萧家老爷子宠爱的萧家大小姐。只要自己能在她的面前混个脸熟,最好是能得到她的什么口头承诺,自己在酒店里的职位就不用愁升不上去了。
想到这里,王磊指挥的更卖力了。
“那边的气球,挂高一点,都快掉下来了。桌子好好擦干净,这上面还有灰尘。还有,通知厨房,菜怎么还没上来,十分钟之内再不上菜,整个厨师组全部不用来上班了。”
四周的员工们忙的焦头烂额,不由得在心中腹诽,平日里这个跟顾客说话都是鼻孔朝天的王胖子,今天为什么要对一群学生如此客气。
不过很快,他们就明白了。
一名女孩从门外走了进来,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女子穿着学生装,却依旧不能掩盖她高贵气质以及闭月羞花的容颜。
正是萧雨宴
“这是谁家的大小姐?也太漂亮了吧?”
一名正在抹桌子的服务员眼睛都看直了,他喃喃自语着,一不小心将桌子上的一杯水碰洒在了地上。
“看什么看?快去干活,谁要是惹恼了萧大小姐,明天就可以滚出松海市了。”
王磊恶狠狠的等着打从萧雨宴出现之后,干活都慢了几分的服务员们。
“嘁,狐假虎威。”
服务员不满的说道,不过却也只能乖乖的继续做自己手中的事情。
萧雨宴推门而入,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西装的胖子急忙凑到了她的身边,脸上堆满了谄笑。但是萧雨宴并没有搭理王磊,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却没有看到那个她想看到的身影,那个今晚在这里,以及在整个松海大学都是主角的人。
不知怎的,萧雨宴的脸色有些落寞。她没有搭理王磊,来到角落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明显的看出来萧雨宴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却又不知道她不开心的原因在哪里的王磊没敢多言,只是在旁边跟着,准备在这个大小姐有需求的时候能第一时间上去讨好她。
“汤姆先生,您觉得今晚的晚饭还算合胃口吗?”
门外,一名穿着西装的男子跟在一名一头金发,五官深邃的洋人身后,问道。
“也就一般的水平,在我们国家,比这delicious的foods就如同天上的星星一般,数都数不清。”
洋人砸吧了一下嘴,用夹杂着英文词汇的蹩脚中文不屑的说道。
“真的吗?那有机会的话,汤姆先生一定要请我去品尝一下。”
西装男子一脸向往的表情说道。如果林飞在这里见到这个西装男的话,肯定会惊讶的发现,这个男人和已经变成了厉鬼的王强至少有七分相似。
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向前走着。
“咦,这个包厢里的都是谁啊?为什么刚才那个一脸傲慢的大堂经理会在这里?”
当两人经过一个包厢的时候,那个洋人停下了脚步,好奇的朝着包厢里面看去。
当他的目光扫过包厢的一个角落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僵住了,眼睛了充满了火热的神采。
“王宇,如果你今晚能将那个女生弄到我的房间,我们比尔森家族立刻签下我们正在洽谈的订单,并且增加订单量一万台。”
名为汤姆的洋人激动的对身旁的西装男子说道。
“这……”
王宇为难的说道。
原先双方洽谈的订单量不过是五千而已,就能给家族带来接近千万的利润,现在汤姆主动增加到一万五,那可是接近三千万的利润。
本来这是个足以让王宇疯狂的。只要拿到这个订单,原本岌岌可危的王家不但可以重新翻过身来,并且还能在原有的基础上更进一步,一举成为整个松海市第四大家族。
可是当他看清楚了汤姆手指指向的方向,他的脸色一瞬间如同苦瓜一样。
“怎么?不行吗?那我增加一万五?”
汤姆看着王宇一脸的犹豫,再次开口。
“不好意思,汤姆先生。你加价再多,我也帮不了你这个忙。”
王宇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废物,不过是一个女人。能被我比尔森家族的当家少主看上,是她的荣耀。”
汤姆鄙视的看着王宇。
说完,他便大踏步走了进去,在汤姆的身后,王宇虽然一副痛苦之色,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