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晏这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急忙将怀里的兔子精放下,跳下了兔子精挖的那个洞里,然后猫着腰进入了阵法里面。
见萧雨晏终于跑到了自己的身边,林飞才真正的松了口气,拉住了萧雨晏的手,将人往身后一拽,紧紧地护住。
他已经失去了一个父亲,可不能再将唯一的未婚妻也一起失去了。
注意到林飞的举动,萧雨晏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林飞点了点头,警惕的看着那正在从洞口里钻出来的兔子精,说道:“不错,你我要小心那只兔子精。”
听到林飞的话,萧雨晏笑了一下,说道:“你说什么呢,那只小兔子,什么都不会的小兔子对我们能有什么威胁。”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不过当萧雨晏注意到林飞的脸上不是开玩笑的神情时,还是相信了他的话,认真地对待了起来。
“你怎么知道就是它?”
林飞偏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她一只小小的兔子精,竟然能够带着我们到处跑,还有这种阵法,如果不是施法者自己的靠近的话,是不会那么轻易解除的,但是刚才那只小兔子却能够轻易的帮你打了那么大的一个洞出来,这些,你难道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吗?”
萧雨晏仔细的想了想林飞说的话,这才觉得他说的都是真的。
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是觉得那只小兔子可爱,所以才会一直抱在身上,但是从她抱着兔子精的时候开始,就觉得身上的力气在一点一点的消失,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是太累了,所以也没有在意,现在林飞提起来了,将二者结合在一起,萧雨晏就知道,那一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兔子精在她的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见萧雨晏相信了自己的话,林飞才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说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一定有办法离开的。”
对于林飞,萧雨晏是相信的,轻轻地点了点头。
此时那兔子精已经钻了过来,看到正在说话的两人,立刻跳了过来。
只不过在它即将靠近的时候,林飞猝不及防的挥出了秦王剑,将它一下子就打飞了出去。
几乎只是那么一下,兔子精就被打在了阵法的防护罩上,撞得十分用力,连林飞听到了,都觉得疼。
兔子精从防护罩上缓缓地下滑到了地面上,挣扎了两下,嘴里就流出了一阵鲜血,然后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林飞愣了一下,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是不是判断失误了,其实那就是一只普通的兔子精,也只是真心想要帮他们而已,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妖怪?
萧雨晏也紧紧地抱着林飞的手臂,低声说道:“我们是不是错怪了那兔子精?”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显然是觉得心疼。
林飞犹豫,还是拉着萧雨晏一起走上前。
只不过他们还没有走两步,就看到那原本躺在地上已经一动不动的兔子精,又猛地抽搐了两下之后,就直挺挺的爬了起来,蹲在地上晃了晃脑袋,随即身上的皮毛又变得干干净净,就连嘴角的血渍都消失不见了。
两人都是一惊,怔怔的看着。
那兔子精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活动了一下身上的筋骨,才看向林飞,怒道:“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被兔子精那么一吼,林飞此时也反应过来了,不屑的笑了一声,应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心里难道就不清楚吗?我不过是不想拆穿你罢了,如果你自己离开,这件事情我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如果你执迷不悟,想要用这样所谓的阵法困住我的话,兔子精我告诉你,你林飞爷爷可不是那么好困的主!”
听到林飞的话,兔子精笑了一下,说道:“就你现在的样子,你凭什么觉得自己就能够逃得出去我设下的阵法?”
“杀了你,我总能找到出去的办法。”
闻言,兔子精笑得更大声了,应道:“那你刚才难道没有杀我吗?可是你看看结果是什么?”
林飞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不错,他刚才是已经杀了那兔子精一次,不过事实证明那样的死对兔子精来说,不具有任何的威胁,因为它还是可以继续复活。
也正是因为亲眼看到了这一幕,所以林飞突然想到,是不是在狼主攻击小狐狸的时候,这只兔子精其实也已经死了,只不过是后来又复活了呢?
像是看懂了林飞的想法是什么一样,兔子精一蹦一跳的上前,说道:
“你以为我们向阳山的精怪,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弱吗?你以为我们就没有半点防身的本领吗?”
林飞还是没说话,因为他虽然是已经知道了破解阵法的关键,但是现在的问题在于,如何才能够杀了眼前的这只兔子精。
林飞坚信,只有杀了兔子精,才能够离开这个诡异的阵法。
而事实也是如此,只是杀死兔子精,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你现在恨不得杀了我,但是我告诉你,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就在这个时候,林飞突然闻到了一阵臭味,跟之前在张飞身上闻到的臭味差不多。
难道说眼前的这只兔子精已经入魔了吗?那她身上的岂不是魔障气?!
知道了这一点的林飞开心的笑了一下,因为他已经知道了解决的办法。
闭上眼睛,林飞感应了一下来自于周边的灵气,虽然稀薄,不过好在还是有的。
兔子精不知道林飞的想法是什么,但是此时,它也知道自己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了,林飞毕竟是仙界的人,如果他自己处理不好的话,定然会找仙界的人来一起。
注意到边上的萧雨晏没有任何的保护,兔子精几乎是一跃而起,就朝着萧雨晏扑了过去。
萧雨晏的反应也加快了许多,注意到那兔子精朝自己扑过来,急忙往边上一躲,就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