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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你以前过着一种没有阴险狡诈的生活,但现在你是颜太太,就该有所警觉每一个有心靠近的人。”
  夏左冰有些怔愣的看着颜历爵,对她来说如同一团乱麻的事情,却好像没有在颜历爵这里激起一点波澜。
  她不是傻,只是没想过人心可以那么坏。
  就像秦溪质问的那个问题一样,夏左冰不禁问道,“那个楼梯口,什么时候有了监控?”
  “从你开口让我留下那个秦溪的时候,我就让人秘密的安置了一个微型监控,不仅仅在那个楼梯口,每个楼梯口都安置了。”颜历爵回着,没有隐瞒的意思。
  “所以你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类事情?”
  “我说过,公司有公司的人事制度,你为一个人毫无理由的破例,只会被有心的人加以利用散播,促使那些贪婪的人把心思放在你的身上。只要有人从中煽动,事情就只会像最恶劣的一面倒戈,何况,煽动的人不止一个。”
  如此是非清明的话,此刻的颜历爵,就好像一名预言师,而他,也的确预言到了今天发生的灾难。因为早有准备,所以有恃无恐。还能将那些捣乱的人一网打尽。
  一并的,也让她夏左冰尝到了,何为“自讨苦吃”。
  “所以,你其实已经知道秦溪是杨雨嘉指使接近我的人?”
  看着夏左冰的反应,颜历爵都能感觉到这件事对她的打击有多大。
  事实上,这种小算计,在他眼里却不过皮毛罢了。
  但颜历爵还是回答了夏左冰的问题,让她更明白的说着,“你习惯走楼梯的事情公司的人都知道,从秦溪选择在楼梯口跟你偶遇,就已经值得怀疑。你受伤,她竟是可以第一时间的出现在你面前,足以说明她很有心。所以三天前,我就已经让人查了秦溪的底,自然能查到她跟杨雨嘉之间的关系。”
  第三十章 秦溪服罪
  “他们抓着你回来这天,在楼梯口上演闹剧,秦溪激发矛盾。而滚下楼梯的那个人,不仅是为了陷害你,更是要将颜氏一并的背上罪责。还有一点可以告诉你,那个人不可能再醒过来了。”
  “你怎么知道?”
  “叔叔不会让一个可能会指控他的人再醒来。”
  叔叔?颜佑石?夏左冰突兀了一下眼睛,“如你所说,他们当人命是什么?”
  “为达目的便可以不择手段,叔叔要对付我,杨雨嘉要报复你,他们就能成为最好的朋友。如此,你听明白了吗?”
  明白,她当然能听明白。
  只是,夏左冰心里接受不了。
  夏家那个女人,所有的虐待都是明目张胆,是夏左冰一眼就能认定的敌人,可恶的人。可是,夏左冰从未感受过,纯良无害的小兔子,居然也藏着一颗邪恶的心。
  当初下山的时候,师傅就说过,最怕就是暗箭难防,要她一定要学着保护自己,但也别忘了初心的善意。
  “一次不成,便会还有下次。夏左冰,你怕吗?”
  夏左冰重新扬起了头看向了颜历爵,她想,这个男人能对这样的事情如此习以为常,大概是因为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
  怕吗?
  其实想想,她一样怀揣着一个目的待在颜家,虽然没有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但跟颜佑石和杨雨嘉又有什么区别。
  何况,她至今也不知道沈慕欣非要拿到莲花玉石的目的是什么,会不会,就是要做出伤害颜家的事。
  夏左冰摇了摇头,牵强的扯起一个笑容,“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颜历爵下意识地伸手摸了夏左冰的脑袋,“那就好。”
  青涩宾馆。
  颜佑石刚接完一个电话,就甩了杨雨嘉一个耳光。
  杨雨嘉捂着发疼的脸,暗骂着眼前这个男人是变态,却还是爬到了颜佑石的身边,哭求道,“颜副总,救救我,这次你得救救我。”
  “秦溪那里不会再胡言乱语,但你以后做事给我干净利落一些。”
  “是,我没想到那个草包这么没用。”
  颜佑石就冷哼了一声,道,“如果我那个侄子这么容易扳倒,我还需要等到现在都屈居副总,还是个没有实权的挂名副总。”
  “那为什么还要闹出这样的事情?这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当然是让那个人更加嫉妒了夏左冰的存在,如此,才会越紧的跟我们绑在一起。”颜佑石说着,“有了共同的敌人,就会成为最好的合作伙伴,我们也不就是如此?”
  颜佑石一直说要等一个人回来,杨雨嘉真的很好奇,他们要等的人到底是谁?
  不过,这个问题容不得杨雨嘉想太多,她就被颜佑石按压在了床上。
  “我帮你摆平秦溪的那张嘴,你不该回报吗?”
  杨雨嘉点头。
  什么合作关系,她不过是这个男人手里的牵线木偶,越来越没有自我,却又不敢挣脱这种掌控,怕连能够正常活动的能力都丧失了。
  除了,不断的讨好这个男人。
  颜佑石,最喜欢用女人来泄愤,而且,还特别喜欢跟颜历爵有关的女人。
  下午两点,夏左冰还是跟颜历爵说明了情况,去了一趟北都的警局。
  探监室。
  秦溪的身上穿着囚服,整个人完全是无精打采的样子。
  “警察说你认了罪,却不再指控了杨雨嘉,为什么?”
  夏左冰的问话,毫无意外的石沉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