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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出来的时候才发现颜历爵还在阳台那里打电话,夏左冰就觉得自己想多了。刚才颜历爵的那些行为,大概是真的醉了,现在只是被宫静怡的电话说清醒了。
  30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夏左冰躺在床上根本毫无睡意,眼睛还有意无意的在那里看了手机上的时间,心里就特别清楚着,颜历爵这个电话至少已经打了两个多小时。
  但显然,还是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如果是之前,夏左冰一点都不觉得颜历爵是个有着渣男本性的男人,他对宫静怡的专一她也算是有目共睹。但现在,时不时的就要来撩拨一下自己,连刚才都能对她说出这些话,明明最开始的时候,她故意诱惑都连一眼都不屑看。
  什么选择不选择的,分明就是那个男人明目张胆花心的借口。就像是自己的父亲一样,说着什么最爱母亲,结果也不是有了别的女人。
  越想,夏左冰就越气愤。
  等回过神来,居然就莫名其妙的已经换上了那件红色礼服的走去了阳台。
  “不是说不愿意穿的吗?”颜历爵笑着上下打量着这样走到自己身边来的夏左冰,“还是说,女人就爱口是心非?”
  “那么你呢?为什么一边对我说那些暧昧不清的话,一边又能把我晾在一边跟宫静怡打这么久的电话?”夏左冰不甘示弱的反问着,或许,这个时候表现出善妒的样子,也会成功的被颜历爵所厌恶了吧。
  第一百二十章 只有羞辱
  颜历爵嘴角的笑容竟是更深了些,随手将手机的通话屏幕展现在了夏左冰的面前。
  上面的通话时长,居然只有十分钟而已。
  “我就在想,你会不会吃醋呢?虽然这个时间有点漫长,但效果却是意料之外的让人惊喜。”
  夏左冰的脸就烧了起来,就好像被看穿了心思而觉得自己简直愚蠢极了一样,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想着要转身回了房间。
  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颜历爵居然还能这样算计她的心思,偏偏,自己还真的因为在意,甚至穿上了这件红色礼服的来了阳台。
  分明就是想要来破坏颜历爵和宫静怡的电话,这样的自己,糟糕透了。
  颜历爵很快就追了进去,漫不经心的说着,“夏左冰,你还想逃到哪里去呢?”
  夏左冰就一下子停下了脚步,是啊,房间再大,也是有限的。就这么一个空间里,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就算能够逃离房间,最终,还会要自己乖乖回来的。
  逃与不逃,根本都没有任何意义。
  “这裙子,真的很适合你。”
  耳边传来颜历爵轻语的话,夏左冰知道身后那个男人就贴在了自己的背后,下一秒,颜历爵的手就从身后抱住了夏左冰,将女人整个的圈在了怀里。
  夏左冰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脏越跳越快,自从颜历爵对自己的态度转变,总是这样刻意的靠近后,她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心脏跳动的节奏,有时候,就像是要跳了出来一样。
  这个时候,颜历爵的手就忽然放在了她的胸前,刚好是心脏的地方。
  夏左冰一惊,下意识的去抓了颜历爵的手,“你做什么?”开口,是过于紧张的语调。
  颜历爵露着邪邪的笑意,只是夏左冰的视线捕捉不到,撩拨着,“心脏跳的这么快,为什么还这么嘴硬的不肯承认你喜欢我的事实??”
  夏左冰感觉自己的脸都在烧,要烧熟一样。
  她又想逃开颜历爵,哪怕远离他一步也好。
  “又想逃?”颜历爵却一点松开双手的意思也没有,依旧把夏左冰抱的紧紧的,在夏左冰耳边轻吐了三个字。
  这三个字,很好的让夏左冰放弃了逃离的念头。
  不能一直都处于被动的样子,故意清冷了语调的开口,道,“颜历爵,你觉得这样好玩吗?对你们男人来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状态,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嗯?又想到好的理由来推开我了?”
  夏左冰的心就咯噔了一下,一句话,就好像被颜历爵给揭穿了自己的行为。
  索性,豁了出去。
  转过身来,视线就撞上了颜历爵的视线,既然逃无可逃,既然弄不清楚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那么,索性就随了颜历爵的意愿。
  反正,已经有过第一次。
  第二次,第三次,又有什么区别。
  “那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千万别想了宫静怡。”夏左冰说着,双手就去抱了颜历爵的腰。
  她只当他,想要女人了而已。没有任何别的原因,只想颜历爵这行为,就是单纯的想要一个女人。
  对于夏左冰忽然的选择投怀送抱,颜历爵的心反而冷却了下来,就像是带着惩戒的行为,吻上了夏左冰。
  他只想看她,到底能为了那个目的做到什么程度。一次次的想尽办法推开他之后,又可以这么轻易的放弃之前的坚持,一副心甘情愿的跟他发生关系一样。
  那个吻,有史以来的激烈。却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甚至还带着苦涩。
  “撕拉”一声。
  那条红色礼服轻而易举的被扯落,因为太用力,还有了被撕开了的裂痕。
  一股羞耻心,毫无预兆的笼罩住了夏左冰。
  她以为她可以,原来,那不过是她自己的以为。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在面对颜历爵有些暴戾的行为时,她只觉得自己像个丑陋的女人。
  人被压在了桌上,连床那边都懒的走一步的样子。
  当感觉到了那个粗暴的吻落在了后背,夏左冰终于忍受不了的哭了出来,满脑子都在问了自己,为什么要变成这样,为什么要做到这个程度?
  颜历爵有些烦躁,将夏左冰面朝了自己,怒意的问着,“不是心甘情愿的吗?哭成这样算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