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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夫人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昨天的衣服被一身土得不能再土的地摊货取代。无精打采的脸上,还有几处叮咬过后的红肿,整个人看出来,像是狂欢一夜吸食了毒品一样。完全,没有一个千金大小姐的样子。
  “换身衣服,下去跪着。”洛夫人深知多说她也听不进去,完全也失了耐心。这么大的事情,已经不能再容忍她再犯一次了。
  说完,洛夫人离开,留下她一人在房间内。
  洛倾儿苦涩的笑了笑,嘲讽着自己。那怕不是温世城,她也会和别人结婚,注定这辈子不可能和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明明,她都知道,可还是无法去说服自己去接受。果然,如他所说,她就是天生的贱骨头。
  爱她的人,她不爱。她爱的人,对她嗤之以鼻。
  可真是可笑,花洒下,洛倾儿放声大笑着,任由寒冷入骨的水冲洗着身体。可,爱了终究是爱了,若是得不到,不如随它而去。她洛倾儿想要,那怕是死,她也要得到。
  收拾完后,洛倾儿坐在梳妆台前,一夜的躲避,几乎消耗了她全部的力量。不然,她肯定会爬到山顶。看着自己苍白,毫无血色的唇,暗红的唇膏点缀过后,立刻变得饱满,红润。
  “已经逃避这么久,怎么能放弃。”镜子中,她自言自语道。瞬间,黯然失神的面容恢复了倨傲自信的女王。
  满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妆容,洛倾儿起身走出房间。
  客厅内,洛树清早已经坐在主位上等候多时,听见洛倾儿的脚步声,他睁开沉思的眸。
  洛倾儿毫不畏惧,或者说是习惯性的走至他面前跪下。
  没有任何言语,如以前一样。鞭子一下又一下打在她的背上。整个安静的客厅内,只能听见响亮的鞭打声。
  火辣辣的鞭子在她的后背留下一条又一条印迹,痛入骨子里,洛倾儿双手放在腿上,忍不住扯着自己的衣角,硬是不吭一声。
  三十下后,洛树清扔下手中的鞭子,如同打了场保龄球累后,坐在沙发上休息,喝着醇香的茶。
  “给她戴上。”洛树清道,伸手将旁边茶几上的盒子扔到管家面前。
  管家拿起,将盒子打里,一串粉钻的链子闪闪发亮,绚丽夺目。这串脚链不正是前段时间专门打造设计的吗?管家看了一眼洛树清,又瞅了瞅跪在地上的洛倾儿。
  “聋了?”洛树清阴冷的眸看了管家一眼,不怒不自威。
  管家连收回视线,将链子拿起,走至洛倾儿面前。
  洛倾儿抬头,看着那串粉钻链子,“这是什么?”她问,目光看向了自己的父亲。
  洛树清悠然的品着茶水,丝毫不理会。
  这边,洛夫人眼见又要生出事,连夺过链子,直接为她佩戴上。
  “你父亲这也是担心你。”洛夫人解释道,若不是她太任性,那用得出此下策。
  “所以……”洛倾儿笑,心中一片悲凉。“这算是给狗佩戴上金项圈吗?”链子很美,很昂贵,于别人来说,这是父亲宠爱她的证据。可是,只有她知道,它的存在是多么恶心。
  话落,狠狠的一巴掌甩了过来。
  “惹了温世城,这链子就是给你的陪葬。”说完,洛树清抬起离开别墅。
  洛倾儿不在意的抹了抹嘴角的血迹,一个时刻防备自己骨血,防备到用定位的父亲。她上辈子真是修了好福气,此生能被如此高看。
  “你自己想清楚。”洛夫人叹了口气,看着紧贴脚踝的链子,又提醒道:“你别想着打开,那链子是特定的,除非你砍了脚。”话到此,洛夫人也不想再多说。转而,洛夫人吩咐下人将她送回房间。
  正文 第八十章 无法触及的伤痕
  急救室内,宋子文头痛的看着各项检测数据,血压,心率,体温……,完全没有一个正常的。原本这小丫头受伤没有康复,被这么一折腾,伤口再次裂开。
  这也就算了,因为身体与水接触,伤口被浸泡着,有些发白,若处理不好,估计是要感染。到时候,就算是神仙来了,也要掉层皮。
  体力透支,在伤口与冰冷的环境下,体温已经达到极限。
  “采取物理降温,氧气输送与营养液给她用上。”宋子文道,看着急救室内一群娘子军,有些不顺心的向旁边躲了躲。想到某人吩咐不准用男医生,他就一阵郁闷。治病救人,还分什么男女。好在因为来这里的人特殊,所以医治团队有很大的选择性。
  “楚医生,伤口处理由你来做。”
  被点到名字,楚医生看了一眼伤口的损伤程度,面露为难的问道:“伤口有70%留疤痕的可能性。”这么年轻,如此重要的一个女孩伤成这样,若是她没有处理好,后果她承担不起。
  宋子文知道她的意思,“先处理,保命要紧。”至于后期,不还有移植这么一项技术吗。
  听到回复,楚医生立刻进入专心,忘记一切的空间内。
  这边,宋子文随时在旁边注意着生命体征的变化,眼见各项指标越来越偏离轨道,一向自信习惯的脸上,愁云密布。
  昨晚他为了自家兄弟,很不地道的出卖了这个小丫头。先不说她和温世城的关系,单独凭她敢和温世城作对,他都不希望她真的出事。
  “把前几天刚引进来的几支药拿来。”宋子文面色凝重的对自己的助手道。虽然是刚引进没有试用过,但现在有这一个办法了。
  助手点头,快速的离开急救室,没多会将提着一个保险箱回来。
  宋子文按下指纹,从中取出一个玻璃注射器与一瓶药递给一名医生。
  “先注射一针。”
  医生接过,将液体注射到她体内。
  几分钟过后,数据开始回升,只是几秒中的时间又回落,这种现象,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眼见数据开始恢复正常,宋子文松了口气。
  “院长,你可以出去了。”楚医生道,旁边的护士为她擦着额头的汗,半个多小时,她一直在清理伤口,可皮肤受损严重,非常耗推损精力。
  好不容易处理好身上的血迹与皮肤上的伤痕,楚医生头痛的看向站在一侧,难为情的道。
  宋子文瞅了瞅,了然的走出急诊室。
  少了院长在的压力,楚医生放松心情,与几位女专家商量好方案后,还是觉得先处理私处的伤。而皮肤上的伤,恐怕只能等肌肤表面肌肤好后,才能重新进行缝合。
  看着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女孩,几位年近六十的医生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在她们的概念里,这个女孩应该是被某个有心理病的有权势人折磨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