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去那边的路后三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或许是因为蛇太多的缘故,将小兽都吓得不敢出门,她们走一路都没看到有兔子跟野鸡的身影。
等她们走到洞口之后洞口外面凌乱,一些比较松软的土上面全都是蛇爬过的痕迹。
在看洞口还是黑漆漆的一片,偶尔还有一阵风吹来,凉飕飕的,小谷在身旁抖了抖拉紧杨小七有些害怕“夫人,咱们真的要从这里走进去吗?这里面好黑看起来好可怕。”
特别是她们站在洞口说话居然还有回音,听的更加让人直哆嗦。
杨小七点头,看小谷那么害怕想了想说道“要不你先回去?我跟穆倾凮两个人过去好了。”
“不要。”小谷一听想都不想直接拒绝“小谷也要去!”
“好吧,那你拉紧我,有什么事情要及时说知道吗?”
“知道了。”小谷咽了咽口水,拉着她的手都有些颤抖。
穆倾凮见状拿出夜明珠走在前面,她们紧跟在后。
几天没来洞里面潮湿了许多,而且还带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有些熏鼻子,脚下泥土松软一脚踩下去整个鞋底都陷进泥巴里了,不用看也知道等她们回去后这鞋子该洗了。
走了好一段路,总算是走到石室了,一进去杨小七跟小谷两人第一时间就是把脚上的泥土给弄下去,那些都是黄泥土粘的很,一脚踩下去越粘越多,走路都不好走了。
石室里还是跟以前一样,穆倾凮回头看了一眼,拿出火折子将石室里的灯全都给点上。
看清楚周围的情况之后旁边小谷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紧紧的抓着杨小七的手臂满脸惊恐指着角落边的骨头面色惨白“夫人,这里有死人。”
小谷吓得眼泪直流,她哪里见过这场面,没吓晕过去已经不容易了。
杨小七看过去无奈扶额,她关键时刻怎么忘记这个了,不光这里有人骨,后面的路上还会有一些,看到这小谷都吓得不行那若是直接从人身上经过她不得吓死。
想了想杨小七道“不如你回去吧,后面还会有。”
还有,小谷脸色煞白,内心十分纠结,说不想回去是假的,但是。
内心挣扎半响后小谷深吸口气,摇头低声道“不要,小谷要陪着夫人。”
夫人都不怕她怎么可以害怕,这样她以后还怎么跟在夫人身边伺候?
小谷内心不断的自我安慰着,真是骨头而已,没事的。
只是这效果几乎没有,她还是吓得腿子直打颤,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啊,看到这一幕能不害怕吗。
要换做是以前的她她肯定也害怕的要死,但她经历了这么多已经慢慢习惯了。
人她都杀了还会怕这些东西吗。
杨小七轻叹“不然还是先回去吧,等改日我在跟穆倾凮二人来。”
“不要。”怎么可以因为她而耽误事情,小谷咬唇,擦掉眼泪紧紧的抓着杨小七说道“夫人,我们继续走吧,我可以的,我不害怕我一点都不害怕。”
“小谷,不要强撑。”看她都这样了还在说不害怕。
“我没有强撑,夫人我真的可以的,你相信小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再说什么,点了点头握紧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路上遇到两具白骨小谷虽然害怕但还是走过来了,等到出去后小谷如释重负,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身上早就湿完了。
简直太可怕了,不过幸好都坚持下来了。
虽然害怕,但是小谷心里更多的是开心,只要经历过了之后就不会那么害怕了。
杨小七两人四下看了看,发现周围没有动静之后两人站在一旁等待着。
她们出现巨蟒一定会知道,她们冥冥之中有一种牵绊,果不其然,不过一盏茶功夫她们就听到周围沙沙沙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巨大的脑袋从远处慢慢靠近,最终停在了她们面前。
巨蟒的情况没有她好,身上还带着伤,之前留下的痕迹还在,不过那些伤口都已经结痂了,问题不大。
杨小七看着巨蟒有些许激动,还没来得及问候突然后面小谷尖叫一声,她们一回头发现小谷倒在地上,吓了她一跳,在确定好小谷只是被吓晕了之后杨小七舒了口气,无奈揉了揉太阳穴。
她又忘记了,小谷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巨蟒,这会儿毫无征兆的出现难免会吓坏她。
早知道不带她来了,之后小谷心灵上肯定又多了道阴影。
将小谷扶到一旁坐下之后杨小七看着巨蟒沉声道“趴下。”
巨蟒怪怪的照做,巨大的脑袋趴在地上,一双血红的眸子刚好看着她们,此刻她居然会觉得这条巨蟒还有些可爱。
自己真是眼光越来越奇怪了。
想着杨小七兑换了一瓶药丸子,对于治伤有用,巨蟒服下应该也可以。
杨小七将药全都倒在手上,走到它跟前“张开嘴,这是疗伤的药,吃了对你有好处。”
她也不知道巨蟒能不能听懂她的话,但她实在想不到该怎么交流。
系统也没有什么能用得上的道具卖,她们现在就有种鸡同鸭讲的赶脚,能不能听明白全靠彼此的悟性。
不过看着巨蟒犹豫了一会之后缓缓张开嘴巴,她就知道巨蟒应该能听懂她说话,只不过这场面实在有点恐怖就是了。
巨大的嘴巴上两颗尖锐的牙齿上面还冒着液体,那应该就是毒液了,沾上一点小命可就没了。
杨小七硬着头皮将药放进它嘴里立刻收回手。
巨蟒闭上嘴后又趴着等待着她之后的指令。
看它怎么听话杨小七突然想到一个严肃的事儿,皱眉问道“对了,莫问雪呢?”
她醒来之后好像都没看见莫问雪跟永宁,耳边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她还真有些不习惯。
“我让小白将她们带去镇上了,你放心,莫问雪我让人好好看着她的,等你决定怎么处理她,我的建议是直接杀了。”穆倾凮说话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好像是在说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