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七轻叹口气,有些郁闷的“早知晓我就不出去了,呆在房间里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现在弄的你都被关在这里,你不应该这样的,你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现在穆倾凮被关到了这里,那武试的考官怎么办,想着她便觉得头疼。
万万没想到她才来就遇上了这种事儿,就好像是有人暗中算计她一样。
但关于荷花池的那个人她脑海里没有一点线索,原文并没有荷花池的剧情,想来应该是解锁未知剧情了。
穆倾凮轻笑,让她枕在自己手上一道躺下“按照你这样的说法那我是不是不应该叫你过来陪我?若我没叫你留下来你便不会一人独自去荷花池了,更加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小七,你别总是觉得在给我惹麻烦,我就是想要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见到你我的心就能平静下来,所以这些废话莫要再说了,可明白?”
“好吧。”杨小七撇嘴,一手放在他的胸膛感觉着他的心跳“那你可要跟我讲讲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是不是身份很尊贵?”
一个身份尊贵的人去打理荷花池,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穆倾凮轻笑,按住她的手“身份的确尊贵,那人是霖王,逼宫败了后便被先皇安排在那里打理荷花池了,这些事情大家早就忘的差不多了,谁也没将他当作王爷看待,但他毕竟是先皇的兄弟,现在死了事不算太大但也绝对不会草草了事。”
当初先皇说会让他在这里安享晚年,现在却出了这种事情,齐宣那边便难做了,必须要查清楚给他一个交代,否则定然会有诸多大臣有意见。
而且此时又在科考期间,一点小事都会被无限放大。
现在他更加确定就是有人暗中算计杨小七,否则怎会她一来就出了那种事。
而且那人应该很清楚杨小七的行踪。
有人在暗中监视她,想着穆倾凮双目越发冰冷。
只能说那人招惹错了人。
“霖王?”杨小七眉头紧锁,从未听说过,她只知晓一个洛王,没想到先皇还有一个霖王在这里。
穆倾凮微微点头“是,好了,昨晚都没好好休息,现在休息一下吧,也累了。”
“好。”杨小七缓缓闭上眼睛,一夜未睡的确有些困了,此刻外面已经天亮了,穆倾凮肯定也累坏了,看了一天的武试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儿。
等杨小七睡熟之后穆倾凮缓缓的抽出手臂,走了出去。
院子外面齐宣不请自来,看到穆倾凮出来时齐宣愣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朕还未出声你便感觉到了,武功越来越厉害了。”
穆倾凮神色如常,走到他面前抱拳“皇上来可是有头绪了?还是前来质问的?”
“并非质问。”齐宣叹气“朕相信你跟杨小七,只是事出突然朕也没办法,只能暂且如此,朕原本只是想让尚书派些人看着杨小七,没想到尚书会那么安排,倾凮,这件事情实在是抱歉,让你们夫妻二人受了委屈。”
见齐宣服软穆倾凮的脸色也好了许多,轻声道“没关系,这件事情的确太过巧合了,尚书大人也是关心案情发展罢了。”
齐宣微微点头“只不过现在案情还没任何进展,昨天并未有人去过荷花池,也没派人去那边巡逻,想要找到些蛛丝马迹太难了,那儿太过偏僻。”
穆倾凮抿嘴,沉思了片刻后问道“那尸体呢?尸体可查出来了?是怎么死的?”
“淹死的。”齐宣苦笑“霖王当初被废了全身武功,现在如同废人无疑,随便一个普通人都能治他于死地,这件案件难查。”
什么线索都没有,偏偏那日刚好杨小七又跟人撞上了,经过那女子一指认,即便不是杨小七做的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穆倾凮沉默了,半响后低声道“我相信小七不会伤人,更何况小七没有理由对霖王下手,小七的性子皇上应该也知晓,这件事情跟她无关。”
“朕知道,只是倾凮啊,除非能查清楚这件事情的真相,否则想要一笔带过也是不能的,当年父皇便说过要赦免他,现在他被人弄死了凶手就是藐视皇威,朝中那些大臣让朕无论如何都要给出一个交代,否则对不起先皇,也对不起死去的霖王。”齐宣说着脸色好不到哪里去,继续说道“而且那些大臣还要求跟你有交情之人不准负责此案,说是担心包庇你,哎,朕现在也十分头疼,不知道交由谁来处理。”
他们都跟穆倾凮关系匪浅,想要找别人无非就是把穆倾凮往火坑里推。
朝中只有两类人,一是敬重穆倾凮的,另一类则是对穆倾凮敢怒不敢言的,万一把这件事情交给那些人处理结果可想而知。
穆倾凮脸色阴沉了下来,冷笑连连“那些大臣倒对我的事情格外上心,不过他们如此我若不依着他们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皇上,臣有一计。”
齐宣双目一亮“倾凮说来听听。”
“既然人选无法从朝中选择那便将这件事情交给那些学子可好?”
齐宣愣了一下,看着穆倾凮眉头微皱,穆倾凮见状继续道“这桩案子便算是给今年的状元郎加赛吧,等最终殿试的结果出来后皇上可挑选中意的人接手此案,这样一来也不用担心被人算计,那些大臣自然也会住口。”
他就算再厉害总不可能猜到今年的魁首是谁吧。
虽说他心里已经有了人选。
齐宣听后顿时笑了连连称奇“对啊!还是倾凮想的周到,如此一来定然能堵住朝中大臣悠悠众口,只是委屈了倾凮啊。”
“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被人泼脏水臣也不乐意,若皇上同意可跟那些大臣商议,我觉得那些大臣不会拒绝。”
齐宣笑着点头“行,朕等会回去便召集大臣说说此事。”
齐宣说完刚转身走了几步又被穆倾凮给叫住了,穆倾凮神情严肃,站在他身后低声道“还有一事,皇上若无其他线索可从知晓那人身份的人中查起,当然只可暗查不可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