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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这两个怪人就来了,一边参与杀人,一边斗嘴,简直就是……好吧!他们也无语了。
  叶临风到了最后被金鹦鹉气的,一包毒粉洒一路,敌我全毒打倒了。
  “喂!叶临风,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连我金阙楼的人也毒!”这回换金鹦鹉炸毛了,这个混蛋,金阙楼这些人可都是她出生入死的兄弟,他……
  “给你,一人一粒。”叶临风丢给了金鹦鹉一瓶药,他也觉得心累的,走过去和花缘君他们一起坐了。
  金鹦鹉接住药瓶,便忙去为她这些半死不活的兄弟解毒了。
  她决定了,等这些事情结束了,她第一个就要办了叶临风,让他几天下不了床,看他还敢不敢对她这般的横!
  叶临风被金鹦鹉一个眼神看的,顿觉大事不妙。
  这个女人和鸟一个性子,爱记仇。
  这里的事算是了了,风齐冀让众将士回去休息一晚,他们明日便启程去西兰城。
  若他猜得没错,西陵业接下来便会破釜沉舟,直接带人去攻打西兰城了。
  还有一种可能,帝都南北衙里有内奸,还有西山营,若是他们都叛变,皇上手里的金吾卫与禁卫军,根本就难以抵御太久。
  这一战,虽然只是短短一瞬,他们这边便死了将近一千人,若是司琴没有下毒毒死这一万五千人,他们这六万人对上他们,绝对会是同归于尽的下场。
  这一战,司琴立了大功,众将士皆在心里夸赞一句:不愧是轩辕将军的女儿。
  ……
  九月初三,西兰城。
  西陵业果然孤注一掷,带兵进攻西兰城了。
  西山营的将领叛变,投靠了西陵业。
  南北衙中也有人叛变,可也有忠君爱国之人。
  如今皇城只有金吾卫与青龙军在守城,禁卫军则在保卫皇宫安好。
  西陵滟把身边所有暗卫死士,包括城中各府的老怪物,全部调去了宸宫。
  宫中所有妃嫔与孩子,都被暂时安置在宸宫,统一保护。
  然而,在这些嫔妃中,竟然还有反贼的女儿。
  有人刺杀西陵楚,却被一向沉默寡言的施淑妃发觉,她为了保护皇上,挨了一刀,刀上有毒,要不是东方延玉在,她命就搭进去了。
  墨云一直守在宸宫里,这下子,他可不敢让妃嫔和皇上在一起了。
  除了为皇上生有孩子的后妃,其她妃嫔,皆被送去了别处审问。
  这是西陵楚下的令,他当初是为稳固朝局而纳妃,所纳妃嫔皆是出自高官名门,若她们有杀他之心,必然是她们后头的家族也背叛他了。
  西陵业真是好大的本事,朝廷之中官员选拔,已是被厉明景把持的一丝不苟了,可他居然在更早的时候,便收买了这么多的人。
  也不知道他许了这些人什么好处,竟能让他们为了那些利益,派自己的女儿进宫,只是为了这一日刺杀他吗?
  “皇上,您可不能动怒,放松点,乖!”东方延玉喂西陵楚服了药,一手轻拍着他背后,一手轻抚他胸口,心跳的咚咚的,对于这种先天轻微心脏病患者,他照顾起来真是心惊胆战的。
  嗯,之前幺妹儿偷回来一趟,问了西陵楚的情况,以及为他把了脉,又详细检查一遍,确定西陵楚是先天轻微心脏病,因为不是重症,可以保守服药治疗,不用去动手术治疗。
  可最近发生太多事了,西陵楚因为情绪总不稳定,才会出现这种经常头晕胸闷的情况。
  可她还是害怕啊!这可是如今这个时代无法医治的心疾,一个不慎,西陵楚要是被气死了,那该怎么办?
  现在可正在打仗呢!要是皇帝突然病发驾崩了,他们这边的士气一定会大跌的。
  “朕没事。”西陵楚这会儿已经好多了,他一把抓住东方延玉的手腕,嘴唇泛白的望着他,喘气微微问:“你告诉,朕到底是怎么了?不要再敷衍朕,朕要听实话!”
  虽然告诉病人病情,会对病人养病有一定的影响,可东方延玉还是在西陵楚这双似点漆的黑色凤眸的注视下,双手投降的苦笑道:“我怕了你了,实话和你说吧!你天生就有轻微的心疾,这事先帝知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王爷的确为你隐瞒了很多年,太医署那几位专为你诊脉的太医,就是王爷安排的人。不过,你放心,这只是轻微心疾,可以保守服药治疗,你只要保持良好心情,不过于劳累,是可能活到寿终正寝的,放心吧!”
  “心疾?我不是天生体虚,而是先天心疾?”西陵楚脸色跟着也苍白了,难怪皇叔那么冷冰冰的人,对于他却是一直纵容宠惯的,原来……皇叔早知道他有心疾,所以才会什么都顺着他,那怕他都这么大了,皇叔还是把他当孩子保护着……
  “你别激动,这不是要命的……啊呸!”东方延玉说错了话,偏头呸一口,回头安抚着他笑说:“这真不是大病,就是轻微的,服药医治,保持开朗心情就好。你看你,曾经那么多年,你又是处理朝政,又是习武强身健体的,不也没事吗?最近啊,你不舒服,就是你想太多了。从现在开始,你什么都别想,幺妹儿已经去信给她那傻徒弟了,等阿月回来,让他给你好好检查一下身体,没大碍咱就吃药治疗,有事……也没关系,阿月可是心脑科……咳!反正,他治得了这个心疾。”
  “夜公子,连心疾之症也能医?”西陵楚之所以这般心思成灰,只因古来心病难以,患有心疾之人,不知什么时候,可能就倒地死了。
  “当然了,阿月……咳咳!虽然有时候有点笨,可那都是被幺妹儿打笨的,瞧瞧人家来了这里后,自己混几年,名也有了,房车财产也有了,媳妇儿娶上了,马上要当爹了,名利家庭三收,这是笨人能干得出的事吗?”东方延玉坐在西陵楚身边,给他掰着手指头,细算夜无月的丰功伟绩。
  西陵楚听到最后一句,他眉头皱一下,看着他说:“你这最后一句话,怎么听着……像是骂人的?”
  东方延玉一愣过后,便是一拍他膝盖道:“我这说的都是实话,你说,就他这些经历,干的这些事,是普通人能干得出来的吗?”
  西陵楚被东方延玉分散了注意力,真认真思考了起来,夜无月这些经历,这些所得,的确不是一个笨人能办到的。
  沈贵妃一鼻子灰的从外头端进来一碗药,放轻脚步走到东方延玉身边,把托盘递向了他,这几日这个奇怪的延玉王子,一直对她们凶巴巴的说,不许惹皇上悲伤动怒,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今儿更过分了,居然让她们轮流去熬药做法,就在正殿的走廊下,德妃都被呛的蒙面炒菜了。
  皇后倒是好命,摊上照顾受伤淑妃的活儿,不用烫伤手,也不用挨油烟摧残。
  东方延玉伸手端了托盘上的碗,吹了吹,便喂到西陵楚嘴边,边喂人喝药,还边唠叨道:“你这几位娘娘,一个个的都太笨了,熬个药,我教了多少次才能把握好火候。还有,他们也就会做点糕点,连炒菜都不会。难道她们就不怕总给你喝茶吃甜点,早晚把你搞出糖尿病来吗?”
  “咳咳……”西陵楚被他这话吓得呛着了,怎么还有尿糖的病啊?这个天下是怎么了?怎么又多了一个怪病啊?
  “慢点喝,慢点咽,这是药,又不是糖,没人和你抢着吃。”东方延玉曾经可是研究过心理学的,这个人嘛!许多病都是心脑上来的,想的多了,会伤七情,七情对应五脏六腑,时间久了,人能不作出病来吗?
  对于西陵楚这样有先天心脏病的患者,那更得逗着他开心,或者分散他注意力,尽量让他暂时别想这么多。
  等一切事了了,西陵楚没得心操了,他也就解脱了。
  沈贵妃忙捧了罗汉床小几上的一盘蜜饯送上,关心的柔声说:“皇上,吃一颗甜甜嘴吧?”
  西陵楚是刚喝一口苦涩的药,回头看到沈贵妃一脸的灰,像个小花猫一样,他可真是忍不住笑喷了。
  沈贵妃一脸懵然,这是怎么了?皇上怎么忽然心情这么好了?
  东方延玉忍住笑意,轻咳一声,好心提醒道:“沈贵妃,你去洗把脸吧,脸上……有点花。”
  “脸花?”沈贵妃忙把手里的蜜饯盘放桌上,拿出习惯了带在身上的小镜子,一照之下,她便如同见鬼一样的尖叫着跑了。
  东方延玉被沈贵妃这高音飚的……他差点吓出心脏病来,缩起脖子,看着跑出门口的沈贵妃背影,凑近西陵楚问了句:“你的妃子,是不是都有病啊?”
  之前他有看到,那个瞧着文文静静的施淑妃,养了一只盘子那么大的乌龟,黑色的,特别像传说中的玄武。
  更吓人的是,施淑妃那日不止给西陵楚挡了一刀,更是在那个妃子伤了她时,她抓住人家的手臂就咬了一口,直咬的人家血肉模糊的松开手里的金簪,她才松口。
  说实话,这位施淑妃才是人不可貌相,那凶悍的劲儿,可与她是外表太天差地别了。
  这个沈贵妃一向是有些一惊一乍的,好似个随时会受惊,随时会炸毛的……啊!就像她养的波斯猫,时而高贵优雅,时而暴躁凶残。
  厉贤妃也不正常,看着挺知书达理的一个人,咄咄逼人起来,他差点都对她甘拜下风了。
  如今瞧来,也就赵皇后和顾德妃正常了。
  西陵楚知道东方延玉上故意在逗他开心,可如今西陵业的大军兵临城下,他如何还能宽心的什么都不去想?
  “皇上,你要相信王爷,他绝对不是区区一条老而不死的贼虫,就能将他打败的。”东方延玉一边吹着药,喂西陵楚喝着,一边又在安慰着他,希望他好好养病,不要总去想那些事了。
  西陵楚喝着苦涩的汤药,心里却是越发苦涩了。
  皇叔与他同岁,可他却一直是被皇叔照顾的那个孩子。
  如今,兵临城下,皇叔在城门之上抵御西陵业的大军,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还要让一群人为他担心。
  他这个皇帝当的,真是失败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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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三年前,他的初恋回归,她负气带球远走她乡。
  三年后,她华丽回归,重登神坛,成为最年轻一代的……引起全民崇拜!
  冷煜寒,八大家族继承人,冷氏集团的总裁,俊美、冷漠、腹黑、残酷……
  和她的婚约,一开始冷煜寒就对她说,“你不是要冷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吗?我可以给你,其他就不能再给了。”
  后来她远走他乡,回来,他却挑着她的下巴道,“什么,睡完我就打算始乱终弃了?”
  苏安沫正视他,漫不经心道:“不然你想怎样?”
  冷煜寒倾身,将她抵在了床上,“当然是要你负责了。”
  第一百章 军师反叛(二更)
  城中都百姓,被勒令各自回家关好门窗。
  城楼之上,弓箭手一批换一批,羽箭如雨飞下,射死无数不要命前仆后继的叛军。
  西陵业骑马在后方,望着这些士兵一批批的倒下,一批批的踏着同伴的尸体扑上城楼上的云梯。
  西陵滟让青龙军来砍云梯,这些人一个也别想上来。
  西陵业一扬手,示意用投石车。
  投石车被推来,一字排开十架投石车。
  西陵滟紧握手中的剑,望着城楼下与他遥遥对望的叔父,他时至今日,依然不明白,这场造反,到底对西陵业有什么好处!
  投石车一颗颗大石头投向西兰城,或投上城楼之上砸伤弓箭手无数,或砸在城墙上,留下一块凹痕。
  西兰城的城墙很坚固,据说是和长城用的同一种泥浆,混合无数种东西而成。
  所以,西陵滟才想不通,西陵业这样攻城,有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想凭他的本事,推到西兰城的城墙吗?
  西兰城有两道门,一道是平常早晚需关闭的城门,另一道是吊桥,西兰城四面环水形成护城河,这道吊桥门,为玄铁所打造,重万斤,以极为厉害的机关所启动。
  而机关所在,连阿楚都不知道,是先帝临终之前,告诉七哥的。
  钥匙之前在阿楚手里,如今却在他手里,他开启了机关,收起来吊桥,就算他们的人过河游过来还不死,谁又能撞破这玄铁吊桥门?
  西陵业根本不可能攻进西兰城,如今东西南北十道门都关闭了,他还能从哪里攻进城来?长翅膀飞进来吗?
  还真别说,他们还真有长翅膀的人飞向城楼了。
  “换火箭。”西陵滟不急不躁,从容淡定的吩咐人换火箭,这可是不是普通的火箭,剑上的石油是相思发现的,这种东西粘上一点,就别想全身而退。
  火箭一支飞上去,乱箭射向那些用风筝飞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