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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这位同志呀,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们大家也是为你好想,帮你纠正你的错误思想,你应该虚心接受才是,怎么还这么对我们呢?”
  “你说你男人一个月就赚这么点钱,还要给家里邮去一部分,剩那点钱过日子都不够呢,你咋还能忍心拿出来挥霍呢?这种思想可要不得啊……”
  “要不这样吧,你点了什么菜,今天我们都买下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这里真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
  白雪得意洋洋地站在人群里,看着大家讽刺韩明秀,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韩明秀看着这帮叽叽喳喳的老娘们儿,气得真恨不得一人赏她们一顿嘴巴子。
  这帮欠儿登,你说她就是过来吃顿饭而已,关她们屁事儿啊?一个个大惊小怪的,好像她干了啥伤天害理的事儿似的,再说,就算她干了啥天理不容的事儿那也是她自己的事儿,跟她们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谁用她们来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来?
  “呵呵,我这顿饭菜一共是十八块七毛四分钱,外加三斤六两粮票,你们要是想买下来的话也可以,请现在就付钱付粮票吧。”韩明秀不冷不热的说道。
  “多少多少?你再说一遍?”一个体态丰满的妇女失声喊道。
  其她几个人也都是一副怔愣的样子,跟见了鬼似的。
  韩明秀好心地重复一遍:“十八块七毛四分钱,外加三斤六两的粮票……”
  这一次,韩明秀故意一字一句地把这几个数字说得清清楚楚,并且把声调提高了八度。
  话音刚落,乱糟糟的场面竟然安静下来了!
  这帮妇女同志们忽然都闭了嘴,面面相觑着,似乎都不敢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白雪听到韩明秀说的这个数字后,也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她冷笑一声说,“小韩,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吗?你一个人怎么可能吃得了十八块多钱的东西呀?”
  韩明秀直视着她的双眼,认认真真地说:“陆嫂子,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白雪说:“可是,你怎么可能花十八块多钱下馆子呀?”
  潜台词是:你哪有那么多钱祸害?
  韩明秀反问道:“我怎么就没可能花十八块钱下馆子?谁规定的我就不能花十八块钱下馆子?哪条法律规定的呀?你拿出来我看看?”
  这时,那个体态富态的妇女突然叫过服务员,指着韩明秀说:“你说说,她在你们这儿到底要了多少钱的饭菜?”
  那个服务员正好就是刚才劝韩明秀要节约别浪费的那个,听到胖妇女问她,就如实回答说:“她花了十八块多钱,三斤多粮票,有事吗?”
  一听到韩明秀竟真的花这么多钱下馆子,这些妇女同志们都无法淡定了。眼上眼下地看着韩明秀,对她深表怀疑。
  “哎,你咋花这些钱下馆子呢?你男人一个月不就赚二十八块钱吗?你哪来这老些钱呀?”有个女人直接地问了起来。
  韩明秀冷冷地睃了她一眼,说:“这位同志,你的思想有问题吧,女人花钱就一定得花男人的吗?就不行是自己挣的吗?”
  “可是你不是农村妇女吗?又没有工作,你上哪儿去挣钱去?”那个女人也是个心眼直的,说起话来一点儿都不会转弯。
  也备不住是没看得起韩明秀,所以跟她说话也没个忌讳。
  韩明秀说,“我虽然就是个农村妇女,但是没人规定农村妇女不兴有钱吧,我的钱就上我自己赚来的,多着哩!”
  她炫耀似的拍了拍自己的口袋,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胖女人紧紧的盯着韩明秀,审贼似的说,“那你说说,你是咋赚到的钱?你说出来了我们才能信你。”
  韩明秀笑了,看傻子似的看着她说,“你信不信跟我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胖女人被韩明秀怼的脸色一艮喽,气愤的说,“你要是不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有赚钱的本事,那你花的这些钱我们就可以怀疑是来路不明的钱。”
  “所以呢?”韩明秀嘲讽的看着她,脸上一点畏惧的神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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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嘉霓
  她挟持他做人质成功破坏了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礼。
  他却以德报怨将她养在身边宠成公主。
  在她像女皇一般睡遍他家大床、沙发、露台观景榻后。
  实在无聊,她把他也——睡了。
  事后她很负责:“我不赖账。”
  “那就领证去!有了证你想赖也赖不掉!”事后他不苟言笑的说。
  第348章 确实是怀上了
  “所以……所以……”胖女人瞪着她,忽然发狠道:“所以,我们就可以去举报你。”
  韩明秀轻哂一声:“去吧,我就在这儿等着你,门儿就在那儿呢,快去快回。”
  怕她找不着门儿,韩明秀还好心地伸手一指。
  当然,这房子的格局又不复杂的,胖女人又刚从门儿进来,不可能找不着门儿,韩明秀就是故意这样说来羞辱她的。
  “你……你当我不敢咋滴?”胖女人被韩明秀轻慢的态度给激怒了。
  什么玩意儿嘛?一个农村妇女,敢跟她叫板儿,她也配?“
  ”没说你不敢,你敢的很呢,敢就快去呀,要不等会儿我吃完了可没工夫在这等你!“韩明秀冷笑着说道。
  胖女人被韩明秀气得脸都白了,伸直了胳膊一手指着韩明秀,”好……好,你给我等着。“
  她收回手,转身就往外走,看样子像真要出去举报韩明秀似的。
  跟她们一起来的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妇女一把拉住了胖女人,低声道:”月娟,别冲动,人家哪来的钱又不干咱们的事,咱们难得聚聚,别为不值得的事破坏了咱们的兴致。“
  胖女人气愤地说:我也不想管她的破事儿,可是你瞅瞅她是什么态度?”
  “算了月娟,这事儿要追究起来咱们这边儿也不是没责任,也难怪这位军嫂生气,要不就都各退一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算了,何必非要闹到上头去呢?这么一闹,咱们这生日还过不过了?”
  说话的女人还挺有理智的,也看出这事儿怨谁了。只是她不好埋怨自己人,只好说得委婉些,来提醒这个胖女人。
  怕这个胖女人不听劝,又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人家好歹是军嫂,就算不给她面子,也得给她那当兵的男人个面子吧!”
  这是在变相提醒她,军人是受国家和法律保护的,军嫂也一样。要是没有十足的证据她就指控人家,是犯法的。
  胖女人被最后一句话给说服了,她夫家在市里虽然有点小势力,可毕竟还达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要是她在外头闯了祸,还把祸闯到部队里,她男人不收拾死她都怪了。
  权衡了一下利弊,她终于闭了嘴,面子和利益比较起来,还是利益更重要。
  于是,她冷着脸一拧哒走开了,不再跟韩明秀争执了。
  大伙一看东道主都走开了,她们跟着起哄也没劲儿,就都跟着那个叫月娟儿的胖女人走了。
  白雪虽然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放过韩明秀,可大伙谁都不肯再给她当枪使唤了,她自己又不好亲自下场开撕,只好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看着那几道不甘的背影,韩明秀撇了撇嘴,切,一帮疯狗,有能耐接着跟她撕啊?她不气死她们算她们能耐!
  不一会儿,韩明秀点的菜上来了,得莫利炖活鱼,整只的烧鹅,脸盆大小的帝王蟹,筋头巴脑的酱牛肉,用贝壳装着的鱼子酱,松茸鸡汤……
  一桌子菜,每道都价格不菲,每道都香味诱人,难怪这一桌子菜就花十八块多钱呢!
  白雪就坐在离韩明秀不远的那张桌上,她眼看着一道道她都吃不起的好菜上了韩明秀的那张桌,心里又嫉妒又气愤,那张好看的脸都快要扭曲脸。
  那个叫丽娟的胖女人也没好到哪去,看着韩明秀慢条斯理的吃着那些她都吃不起的好菜,也嫉妒得眼眶子发青,一咬牙也点了几个好菜。
  只是,再咬牙再眼眶子发青她也舍不得点韩明秀那么好的饭菜。只不过是为了不让韩明秀看笑话,点了几道勉强过得去的菜罢了……
  韩明秀把她们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吃得越发香了。津津有味地吃完,她把剩下的饭菜都折罗到拿几个大碗里,施施然的拎着两个网兜离开了。
  至于那张桌上嫉妒得脸都扭曲了的白雪,韩明秀根本懒得看她。
  走自己的路,让别人气去吧。
  气死她才好呢!
  吃饱之后,她心情大好地步行着回到旅馆,接着写她的小说。
  简直就是文思泉涌呀,原来吃好喝好足还有这种功效呀!她刷刷刷的写着,早把那帮八婆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随后,晚上、第二天早上、第二天晌午、第二天晚上……她都是在外面的饭店吃的。
  每次都换一个饭店,都点满满的一桌子饭菜,而且都不重样。吃不了的都打包收进空间里,留着以后慢慢吃。
  第三天,部队的采购车来市里了,韩明秀跟着部队的购物车回到了军区。
  到家后,已经是傍晚,韩明秀敲开了家里的大门。
  此时,霍建峰正在院子里给刚种下的蔬菜浇水呢,看到韩明秀回来了,惊喜不已,他还以为她得过段时间才能回来呢,没想到才这么几天就回来了。
  “秀儿,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霍建峰边说边四下张望一眼,准备给媳妇儿一个大大的拥抱,把她抱回到院子里去
  韩明秀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干啥了,她疑似怀孕,哪敢叫他抱自己呀?他一向力大无穷,又毛手毛脚的,万一把自己抻到了可咋办?
  她急忙两手一伸,将手里的两个篮子挡在他的前面。
  “拿着,可累死我了,这一道,净经管它们了。”
  今个下午,她在去找部队购物车时,就把囤在空间里的鹌鹑蛋和鹌鹑崽子拿出来了,一手一筐的拎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就是从老家这么辛辛苦苦地拎过来的呢。
  霍建峰看到她手中的篮子,也以为她是从老家辛辛苦苦地带过来的呢。接过来心疼地说:“你看你,大老远的带这么多玩意儿过来干啥?上车下车的多费事?累坏了吧?”
  韩明秀走了进来,随手关上大门:“可不是咋的?你快去给我打点水来,我洗洗手洗洗脸,这一道儿把我累的……”
  被她这么一搅和,霍建峰总算打消了抱着她转两圈的念头。不过媳妇儿回来了,他仍然兴奋不已,撂下两个筐后,飞快地低头亲了她一下,转身跑进屋去给她舀水去了。
  韩明秀摸着被他亲过的地方,美滋滋的笑起来,甜蜜感和幸福感油然而生。
  这种小夫妻之间的幸福和甜蜜,必得是过来人才能体会到的。
  离家几天,院子就被他种完了,一根儿垄一根儿垄儿备得笔直,不光是把院子种完了,靠墙角的柴火堆又高了许多。
  想必是自己不在家这几天,他一直转转磨磨地找活干来着,免得自己太寂寞!
  “媳妇儿,水来了。”
  霍建峰端着脸盆一溜儿小跑过来。肩膀头上还搭着一条毛巾,右手的拇指和食指配合着左手端着盘子,余下的三根手指头上勾着香皂。
  “啧,服务得还怪周到的。”
  韩明秀调侃着,就着他手里的盆子洗了手,还打了两下香皂,最后再用毛巾擦干。
  霍建峰嘿嘿一笑:“必须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