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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种,金鸡独立,单脚着地,另一只脚往上抬或往斜后方抬。
  第三种,单脚前进滑行,由前进滑行的练习慢慢加长单脚猾行的距离,身体挺直踩弓箭步。前进滑行后单脚踩平韧,使滑行方向成一直线,自由足置于斜后方成弓箭步,两手平伸,两眼中视。挺胸、吸气、收小腹、腰用力,双手平伸,后脚伸直往后抬、或直接往上抬。
  第四种,侧推,双脚成丁字形,重心先放在后脚,前脚朝前,后脚往后推使前脚往前滑。
  第五种,全蹲单脚滑行
  先使用前蹲双脚滑行,待一定速度且稳度够时,一只脚往前伸直滑行。
  第六种,蟹步两只脚成平行,张开180度。
  第七种锁脚踝、锁膝盖,练单足的支撑力与脚的平衡能力,一旦踮起脚尖或脚跟,就成一点着地,平衡不易,此支点的运用相当重要与必须,在转体或有相当难度动作上需运用支点时,常会失平衡,有时因为重心放置不对,却有更多的机会是支点的松动。
  余靳淮跟教小孩子走路似的拉着花语的手,低声说:“放轻松,然后先蹲下来试一试。”
  花语嗯了一声,努力放松了一下自己紧绷的身体,然后就按照余靳淮说的,蹲了下去。
  这样子的平衡性倒是好了很多,起码不会强制性的一字马了,花语兴奋的抬起头,星星眼看着余靳淮:“我觉得自己超聪明!”
  余靳淮说:“嗯,很聪明。”
  陶柯:“……”
  这商业互吹太明显了吧。
  陶柯点了根烟,心里还是不太敢相信,现在那个站在冰面上拉着个小萝莉的人是他二哥。
  陶柯在这一瞬间,想起了很多的旧事,包括他第一次见到余靳淮的时候。
  那时候他自己估计就六七岁的年纪,余靳淮比他还小一岁,跟在那个一身军装笔挺的男人身后进了院子。
  那时候的机关大院,看起来拥挤,其实里面住着的全是身份不菲的人,比如说陶柯,他爷爷是开国元勋,老子是实打实的海军指挥官,可以说是根正苗红的不能再根正苗红的红三代了,而那个大院里,和陶柯身份相当的人比比皆是。
  但是余家人搬来的那天,陶柯他妈还是反复叮嘱,那是余家人,千万别招惹。
  小孩子哪里知道利害关系,就是看有个新孩子,觉得非常新鲜,就偷偷的纠结了一大群人偷偷摸摸的想要跟新人打好关系,陶二狗那时候是这群人的孩子王,自认为非常有大哥派头的把手往小余靳淮肩膀上一搭,说,兄弟,以后有哥哥罩着你,你可以横着走。
  然后被一脸冰冷的小余靳淮卡擦一声卸了腕骨。
  虽然说对他们这些整天上树摸鸟下河抓鱼的皮猴子来说这算不得大伤,但是却着实把陶柯疼的眼泪汪汪。
  第590章 意料之外的温柔
  从那之后,陶二狗就知道了,,这个新搬来的长得跟女孩子似的小兄弟不好惹,后来也不太跟他玩儿——反正他们在外面皮的时候,这个人永远抱着转头那么厚的书在看,偏偏一群年纪比他大的小伙子都打不过他。
  陶柯眯着眼睛吐出一口烟圈儿,心情有点复杂。
  二哥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姑娘当然是好事,但是凤家那边……
  毕竟是从小定下的婚约,凤家那位小小姐又是个连顾致琛都忍不了的小家子气,这小白兔估计得够呛。
  小白兔已经可以站起来溜两圈儿了,月考全市第一都没见她这么高兴的,在冰场上溜了半个小时后,语哥又忍不住骚了,绕着余靳淮打圈儿:“小哥哥,你长的真好看。”
  余靳淮:“……”
  花语说:“你长得这么好看,有女朋友吗?”
  余靳淮:“……”
  “你看我怎么样,可以做你女朋友不?”
  余靳淮:“……”
  花语兴致上来了,凑到他跟前,把脸埋进他怀里,“小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嗯?是不是因为我太可爱了,把你迷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唔……”
  余靳淮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勺,将人狠狠地塞进了怀里,也不管顾家两姐弟还在边上看着,近乎于凶狠的吻了上去。
  但是这个吻,却意料之外的温柔。
  余靳淮轻轻的含着她的唇尖,声音近在咫尺,让花语几乎以为那是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嗯,迷的我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想亲你。”
  花语故作矜持:“那你这样是不对的,怎么能不经过我允许就亲我呢,小哥哥,现在大家都不喜欢霸总了,她们喜欢温柔的。”
  余靳淮认真的看着她:“那你允许么?”
  这个男人一本正经的跟你说这种话,眼睛微微垂着,眼睫纤长,皮肤冷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和魅惑。
  花语觉得自己完了,“……嗯,可、可以的吧?”
  余靳淮狭长的眸子里飞速滑过一抹笑意,将人更紧的搂进怀里,攻城略地。
  ……
  顾怡呆呆的道:“二爷叫我们过来,就是为了在这儿……看着?”
  顾源也懵了,“我们要在这里等到他们玩完么?”
  陶柯笑吟吟的说:“两位要是着急的话,先走也是没关系的。”
  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两姐弟哪里会放弃,当即表示自己不着急,特别闲,闲的身上都要长毛了。
  陶柯礼数周到的让人给上了茶水,然后坐在旁边看着里面将人虐狗,恨不得自戳双目。
  花语的学习能力非常恐怖,她很快就掌握了溜冰的技巧,甚至可能玩儿几个简单的花样儿,但是她娇气的很,非要余靳淮牵着她,假兮兮的说:“我怕摔倒嘛。”
  余靳淮向来拿她没办法,跟着她一起在冰场上慢悠悠的来回,花语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胸口上,忽然说:“余靳淮,我想去学医。”
  余靳淮没多想,“对医学有兴趣?军事学院有医学系,你可以……”
  “我想跟寒石丘老先生学医。”花语说,“军事学院那边我肯定是要进特种队的,不可能去医学系。”
  余靳淮只当她是来了兴趣,没有多问,点头:“你既然有兴趣,那就去学,我跟寒石丘有点交情,托人去问一句。”
  花语点点头,撒娇说:“你对我最好啦。”
  余靳淮也轻轻笑了一下。
  将人在冰场上待了两个多小时,花语才累了,换了鞋子和衣服,仿佛才看见顾家两姐弟似的,“哎呀,你们就一直在这儿待着啊?”
  顾怡和顾源不知道她是谁,但是看她和余靳淮举止亲密,也不敢得罪,顾怡赶紧说:“没事没事,我们也没等多久。”
  花语那句话就是充个场面,她随意的点了下头,接过余靳淮递来的热水喝了一口,坐到了柔软的沙发上才道:“其实叫你们来的人呢,是我。”
  顾怡和顾源面面相觑。
  花语一只手托着下巴说:“两位看起来精神挺不错的,看来最近过得挺好?”
  两人莫名其妙。
  花语伸出白嫩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脸还疼不?”
  顾怡和顾源脸色大变。
  冯家拍卖会所里发生的事情早就一传十十传百了,但是也很少有人当年提这件事给他们找不痛快,如今花语就这么直直的挑破,气氛简直惊人窒息。
  花语脸上却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又喝了口热水暖胃后才道:“你们找二爷做什么?”
  “瞧您说的。”顾源道,“就是碰巧见着了,想跟二爷说两句话……”
  花语指尖轻轻的扣着桌子,“那现在人在这儿了,说吧。”
  两人却始终不敢转头去看余靳淮的脸。
  离得远还好,一旦离得近了,才会发现这男人身上的威压简直骇人。
  顾源硬着头皮开口:“二爷,最近我们家里要给江爷的小公主庆生,您、您来吗?”
  他和顾怡今天死皮赖脸的想要见到余靳淮,关键就是为了这个。
  上一次因为王冠的事,江爷对他们家的态度有了不小的转变,顾老五慌得手足无措,还是顾曲提醒江舒橙的生日快到了,邀请c国的权贵给小姑娘办个生气宴会,也算是让江问懿正式的在京城贵族圈里露脸了。
  而要是能够请到余二爷,不管是因为江爷的面子还是因为顾致琛的面子,对顾家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花语扳指头算了一下,最近凤家在准备大哥凤俦的婚事,花语跟这个大哥只见过几次,嫂子更是一面都没见过了,最近凤皖一直催着让她回凤家一趟,其他的倒是也没了,于是看向余靳淮:“你去不去呀?”
  余靳淮对这种事情向来没什么兴趣,应酬交际这种东西从来跟他无关,但是看着小姑娘眼睛里一闪一闪的小星星,余靳淮开口说:“什么时间?”
  顾源和顾怡欣喜若狂,顾怡道:“就在后天,晚上六点。”
  余靳淮抬了抬下颌,表示自己知道了,两人也是有点眼力见的,立刻就告辞了。
  第591章 夸你,马上
  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花语轻嗤一声:“还真是要压榨出顾致琛最后一点可以利用的价值。”
  陶柯笑着说:“这会子的顾家不行了,顾少他爷爷还在时,门第清雅,满门书香,哪有现在的样子,现在大家伙私底下都叫顾家是拉皮条的。”
  余靳淮没说话,显然是对这些八卦谈资没有任何兴趣,和花语聊了会儿八卦人生,陶二狗暗搓搓的说:“二哥,前段时间你一直忙得很,不如这次跟哥几个聚聚?大胖他们可想你了,最近他丫的可出息,升了中校,牛逼大发了,天天跟人吹牛。”
  余靳淮手指一顿,垂着眼睫道:“也行。”
  陶柯欣喜若狂——自从二哥从m国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阴郁冷漠的不行,也不爱跟他们走动了,还曾一度让他们这些人人心惶惶,仔细算起来,余靳淮该是有三四年没跟他们单独聚过了。
  他赶紧掏出手机一个个的去通知,花语刚想说今晚上她还有事,陶二狗就热情洋溢的说:“小嫂子也去啊,给那群瓜皮看看我们二哥的小媳妇,羡慕死他们。”
  花语看了余靳淮一眼,余靳淮神色平淡:“想去就去。”
  花语点头,心里甜滋滋的。
  余靳淮愿意让她接触他曾经那个对于她来说完全陌生的世界了。
  “那好吧,我也去吧。”花语说。
  陶二狗打了个响指,“好说好说,小嫂子你还玩儿不玩儿?我这地方有口引进来的天然温泉,要是乏了,就去泡会儿,等六点的时候,我带你们去聚聚。”
  陶柯家里都从军,就他离经叛道,下海经商,差点没被他那个开国元勋之一的爷爷打死,后来还是他妈差点哭瞎了眼睛才勉强捡回陶二狗一条狗命,毅然决然的下海经商,做的还挺有样子。
  因为在商场上摸爬打滚,圆滑世故,长袖善舞,说话做事不管什么地方都会让人有种舒心的感觉。
  花语点头答应了,陶柯便让服务生招待着,自己去联系人了。
  温泉在滑冰场的另外一边,搭了一座样式古朴的小房子,一进去就热气腾腾的,服务生掀开帘子,道:“我们的温泉分男女两边,两位……”
  花语看了余靳淮一眼,嘟囔道:“当然分开,万一我兽性大发没有控制住自己……”
  “哈?”服务生一脸懵逼。
  余靳淮不着痕迹的笑了一下,“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