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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着段林白的“尸体”过去了。
  “傅沉,你特么是人吗?老子都死了,你特么还不放过我。”
  “第一次骑车,没把握好。”傅沉毫无愧色,居然将车子往后倒了一点,又在他“尸体”上碾了一下。
  段林白被气得没了脾气。
  报复心这么重,这厮绝壁是天蝎座的。
  “还玩吗?”傅沉偏头看向段林白。
  “不玩了,睡觉!”段林白冷哼,傲娇的起身回屋。
  段林白睡前还找人吐槽傅沉。
  傅沉这厮,就是有异性没人性,你们说他干的是人事嘛,蹂躏我的精神,还“糟蹋”我的身体。
  群里霎时炸了,浪儿啊,你被糟蹋了?
  段林白愕然,我呸,不是,是游戏里……
  我给他创造机会,他把我给搞死了。
  ……
  隔了良久,有人开了口。
  三叔何时有过人性。说话的是傅家长孙。
  段林白被一噎,这话也没毛病。
  **
  第二天一早,宋风晚生物钟一到,早早就起了,年叔刚去后院把傅心汉牵出来,“宋小姐起这么早。”
  傅心汉看到宋风晚,扑过去就在她腿边蹭着。
  “睡不着了。”宋风晚低头给它顺毛。
  “我正打算去遛狗。”
  “要不我去吧。”宋风晚来这边这么久,还没怎么遛过狗。
  “也行,就在附近转转,别走远……”年叔叮嘱了一番。
  宋风晚认真点头,上回带它出去,狗被她搞丢了,自己还迷路了,她这次自然分外小心。
  傅心汉本就乖张,它心底清楚,宋风晚是条大腿,走起路来,更是横行无忌。
  那模样,有点欠揍。
  宋风晚回去后,傅沉和段林白已经坐在餐桌上了,段林白昨晚吼了几嗓子,毫不意外的,嗓子哑得差点失声。
  “我们今天去哪儿玩。”宋风晚一边吃早餐,一边看向段林白。
  “去滑雪场。”傅沉开了口,“上回答应你艺考结束过去,这次正好有空,提前带你去玩。”
  “好啊。”宋风晚眉眼俱笑,“段哥哥也一起?”
  “偶——”段林白清了清嗓子,说话艰难。
  “他生病没好,怕他吹风加重病情,请了医生过来给他看病,他在家休养,我带你去。”
  段林白气结,明明是他要带宋风晚出去的,怎么他就被剩下来了。
  “那可惜了,还是身体要紧。”宋风晚有些惋惜,她吃饭很快,“那我先上楼收拾东西,需要准备什么?”
  她还是第一次去雪场。
  “不用准备,带上身份证。”
  “嗯?”
  “我们今晚要在那里过一夜,路程较远,一天来回时间不够。”
  “好。”宋风晚不疑有他,立刻上楼去拿身份证。
  段林白拿着筷子,不停戳着面前的一碟咸菜。
  居然要和她在外面过夜?理由还找的这么正当。
  卧槽,禽兽啊!
  二人世界,孤男寡女,还特么要过夜。
  **
  两人很快出发离开,段林白和傅心汉送他们到门口,眼看着车子扬长而去,一人一狗互看一眼。
  “傅心汉,你要和我相依为命了。”
  初冬的风出来,清冷凄凉。
  “阿秋——”段林白打了个喷嚏。
  傅心汉耸了耸鼻子,嫌弃得转头,扭着尾巴走了。
  段林白懵了,我去,他什么时候人厌狗弃了。
  ------题外话------
  二人世界呀,嘿嘿嘿……
  带上身份证,哈哈,三爷,你这理由可以啊,太腹黑了,心机boy……
  段哥哥,你也是可怜,人厌狗弃,身体还被三爷给糟蹋了。
  浪儿啊,可怜儿啊……
  段哥哥: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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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7 共处一室,要出事的节奏(3更)
  宋风晚上车后,才发现,今天开车的人是傅沉,十方、千江都没跟着。
  “就我们两个人?”宋风晚手指攥着安带,瞥了眼傅沉。
  “林白闲不住,怕他一人寂寞,我把十方、千江留下陪他了。”傅沉语气一如往常,平和温顺。
  “段哥哥身体是挺虚的,该好好休养了。”宋风晚总觉得和傅沉没话聊,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而此刻这三人正围着桌子斗地主。
  段林白翘着二郎腿,将手中几张牌往桌上一扔,“炸——这次还不是我赢,嘿嘿……”
  千江默默的将手中几张牌拿出来,“我赢了。”
  段林白愕然,“你丫赢几次了,我是个病人,你能不能让我一下。”
  “放水?”千江蹙眉。
  思考几秒钟,继而一脸认真地说道,“可以,下局让你赢。”
  段林白气炸,傅三到底从哪儿找的这个二逼手下,迟早被他气死,他想着还使劲咳嗽了两嗓子。
  “生病咳嗽,少说话,多喝水。”千江贴心的给他递了杯温水。
  他一直记得傅沉离开前,叮嘱他们照顾好段林白。
  段林白气炸!
  妈的,老子是被你气的。
  十方坐在一边,笑得差点抽过去,他家老江也是气死人不偿命。
  **
  雪场位于京城与外省接壤处,三个小时车程,加上最近天气不好,有些雾色,即便在高速上,车速也得控制着。
  “三爷,要喝水么?”宋风晚刚拧开一瓶水,照例问了下傅沉。
  “嗯。”傅沉应了声。
  “那……”因为起了些雾,前面出了事故,此刻车子积压在一起,走走停停,保持着安车距,傅沉双手把控方向盘,也是片刻未松。
  宋风晚拧眉,“我喂你?”
  “好。”某人自然应着。
  宋风晚没给人喂过水,小心翼翼将瓶口往傅沉嘴边送,微微抬高瓶身,目光落在他削薄的唇上,紧张到脸红。
  她手指一抖,瓶身倾斜,水从他嘴角溢出,直接浸透了衣服,宋风晚急忙抽纸帮他擦拭。
  “三爷,我不是故意的!”
  小手在他胸口是抓了又摸,傅沉原本是存了心逗她,没想到却她搞得火苗直窜,喉咙更是干哑得难受。
  车内开着暖气,傅沉就穿了件轻薄的羊绒衫。
  那小手就像是在他胸口比划撩拨,大有往下的趋势。
  为了方便擦拭,她还特意倾身过来,怎么看都想把她压在身下。
  恰好前面车队停下,傅沉伸手攥住她作乱的小手,“别摸了。”
  宋风晚脸蹭得一片血色。
  “我没摸,我就是……”她此刻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都要趴到他身上了,这要是被人看到指不定以为他俩在干嘛……
  她倏得直起身子,抱着水瓶灌了几口凉水,才觉得心底舒爽。
  “那水是我的。”傅沉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低低笑着。
  低沉慵懒的笑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像是沉钟般,敲击着宋风晚心头,心脏失序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