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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烫。
  “三爷……”她呼吸都分外小心,生怕落在他脸上,惹他不快。
  “流苏绕在一起了。”傅沉忽然将手中的佛珠抬起来,“帮我弄一下。”
  他声音嘶哑干燥,带着一股难言的郁热,弄得宋风晚心乱如麻。
  佛珠下垂落的流苏确实缠绕在一处,宋风晚双手接过佛珠,低头拨弄着,可是面前这人却越靠越近,像是要将她压在窗边一边……
  她心底紧张,手指勾扯着流苏,却怎么都没理出一个头绪。
  “还没弄好?”傅沉开始催她。
  “要不我开个灯,看不清……”宋风晚偏头就要往一侧走,傅沉却陡然扯住她的胳膊,手指按在她的肩头,“三爷……”
  宋风晚最后一个字音都没吐出来,他忽然低头,含住她的嘴唇。
  她身子僵直,脑海中宛若惊雷炸开,眼前一片花白……
  他的唇削薄柔软,却热得让人心悸。
  她手指僵硬紧张得勾扯着流苏,恨不能要将其绞断,傅沉整个身子贴过来,没敢冒进的含着,咬着,衔着她的嘴唇,一点点勾弄着……
  她身子酥了一半,虚软得受不住,整个人往下滑。
  他的手忽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紧扣着,身体之间,毫无缝隙。
  他的目光落在她那一截白嫩的小腿上,毫不客气,得寸进尺的在她嘴上咬了一口……
  “嘶——”宋风晚意识回笼。
  她和傅沉在……
  接吻?
  ------题外话------
  段哥哥:太禽兽了,简直没眼看啊(/w\)
  三爷:……
  ☆、102 醒后不认账,晚晚恼怒(2更)
  宋风晚手指颤抖,手中的佛珠滚落在地,打破沉寂。
  傅沉从她唇边退出来,身子却并未抽离,两人呼吸重叠着,纠缠着,暧昧着,一个急促紧张,一个炽热喷张。
  唇与唇若即若离的触碰着。
  这感觉比刚才更甚,宋风晚小腿酥软得战栗,唇边那抹若有似无的热度,一寸寸撩拨着她。
  方才被咬过的地方,像是有火舌在叫嚣。
  火燎般烫人。
  这一刻好像空气都凝滞不前,她嘴唇很红,眼神带着水汽,看着他的时候,天真还带着些许诧异……
  透过云层,几抹月色透进来,将室内一切都照得虚无绰约,傅沉握着她的腰,纤细无骨。
  像是要在他指尖融成一滩水。
  宋风晚方才用力绞弄,佛珠落地时,串联的线断了,崩落了一地,在地上徐徐滚动……
  “你把我的东西弄坏了。”傅沉声音压抑着。
  宋风晚整个人都懵掉了,他这是在找自己索赔?
  “我用了好多年,坏了……”他靠得更近了一些。
  宋风晚秉着呼吸,耳畔都是心跳紊乱的砰砰声,她咬着嘴唇,下意识要躲,他的气息直接落在她的耳廓和颈侧……
  “你准备怎么赔我?”他的唇贴过去,几乎是擦着她的耳朵,声音压得更加低沉……
  气氛直接被逼至最暧昧。
  “我会赔你的!”宋风晚伸手抵在他胸口,“三爷,你喝多了!”
  “确实有点醉。”傅沉低低笑着。
  宋风晚趁机推开他就往卧室狂奔,中途踩到佛珠还差点滑倒……
  回房之后,大口喘着细气,脸红得发烫,她伸手摸了摸嘴唇,被咬的地方破了皮,还有些酥麻,她脑海中居然不自觉的开始回放刚才的情景……
  一遍一遍,不受控制一般。
  她在干嘛?回味那个吻?
  宋风晚急忙跑去洗手间,打开冷水,抄起来,洗了脸,再一抬头,镜中的那张脸,艳色绯红,小嘴更像是涂了层迷人的唇彩……
  泛着诱人的光泽。
  要疯了,她和傅沉都在干嘛啊!
  那可是傅三爷啊……
  宋风晚这一夜是彻夜难眠,偏生这事还没法告诉别人,只能一个人憋着忍着,直至天色渐亮,她才勉强睡了一小会儿。
  **
  七点多傅沉就敲了她的门。
  宋风晚完不知该以何种方式面对他,隔了许久才打开门。
  傅沉今天难得穿了件黑色冲锋衣,整个人显得越发干净清爽。
  “下楼吃饭,待会儿带你去滑雪。”他语气平和,一如往常,就好像昨晚的事情不曾发生一样。
  “三爷,那个……”宋风晚心底过不去啊。
  这怎么说都是她的初吻啊,他怎么能这么若无其事?
  装傻充愣,还是昨晚真的喝醉忘记了?
  那自己怎么办?
  “有事?”傅沉看向她,一本正经。
  “昨晚我……”宋风晚伸手比划着,不知如何描述。
  “你昨晚来我房间了?”
  “嗯。”难不成记起来了?
  “看到桌上有水,不过我的佛珠坏了,你弄的?”
  “嗯。”
  “我昨晚喝多了,没做什么吧?”傅沉偏头打量她。
  宋风晚憋了一肚子质问的话,被他这话一堵,直接懵逼了。
  这让她怎么说?
  说他醉酒强吻自己?
  这种话她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得出口啊。
  “你嘴巴破了,自己咬的?”傅沉垂眸,一脸的严肃认真。
  宋风晚简直想哭,这分明是你咬的。
  她昨天一夜没睡,就是不懂该如何面对他,现在这情况……她也要跟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昨夜做梦,梦到一个老流氓强吻我,起来的时候嘴唇就破了。”宋风晚咬了咬牙,她不知怎么解释昨晚的事,傅沉若是不承认,要是再生气,把自己给丢在这儿……
  可是这口气出不来,她又憋屈,只能说做了个梦,被流氓咬了。
  傅沉眸子倏得一沉,转瞬即逝。
  这小丫头片子,变着法儿骂他老流氓是吧。
  **
  两人吃了早餐,宋风晚昨天用力太猛,今天在雪场滑了一个多小时,手臂就酸软得不行,只能坐了缆车在雪山游览一番。
  过了晌午,二人就收拾东西回程。
  宋风晚昨晚一夜没睡好,上车后就睡了,傅沉也没打扰她,专心开车。
  到云锦首府的时候,已是落日时分。
  宋风晚进屋的时候,段林白正晃着腿儿在看球赛,瞥见她嘴上破了一块,当即瞳孔放大。
  “妹妹,你这嘴……”
  “不小心咬破了,我先上楼。”宋风晚干笑着,神情僵硬,分明是有苦难言。
  傅沉紧跟着进屋,段林白立刻贴过去,压低了声音。
  “傅三,你特么太禽兽了吧,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鄙视你,嫌弃你,你看你把人小姑娘嘴咬的,都破皮了……”
  “我昨夜喝多了。”傅沉这话,不算回答,又胜似回答。
  段林白咋舌,“我跟你说,我从来不信什么酒后乱性的浑话,这男人要真的喝多了,神志不清,都特么醉死过去了,身子都萎了,还能干那事儿,不就是想给乱性找个借口嘛……”
  他话没说完,傅沉凉薄的视线射过来,他身子一抖,“安静待着,或者现在回你自己家。”
  段林白咳嗽两声,“我闭嘴,嘿嘿……”
  回家?他爸会弄死他的。
  他就知道,这两人单独出去,准得出事。
  段林白刚回到沙发上,手机就震动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就傻了眼,亲爹电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喂——爸。”接起电话,声音略显谄媚。
  “混小子,人都回京了,你住别人家干嘛,赶紧给我滚回来!你在外面浪了这么久,心野了是吧,晚饭前不回来,你就再也别回来了!”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段林白愣了两秒,傅沉,你特么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