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电梯门已经缓缓打开,严老夫人就这么直愣愣站在电梯里。
她张着嘴,显然是受惊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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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说,段哥哥最近嘴巴可能是开了光……嘿嘿
他就是最近有些看不到,视力恢复很快的,这个完不用担心哈~
严老夫人:(⊙o⊙)…
乔妈妈:(⊙o⊙)…
再次受惊过度,哈哈……
严师兄,很强势啊,给你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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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 师兄很无赖,三爷很流氓
“我想和结婚。”
简短6个字,乔艾芸瞳孔微缩,一脸错愕。
站在电梯内的严老夫人更是险些惊掉下巴,视线与乔艾芸相抵,均是被吓得手足无措。
“严伯母……”乔艾芸这辈子都没想过,四十岁的时候,还能被人求婚。
而且这求婚人,还是她前半辈子最怕的人之一,冷着脸,醉了酒,还被他母亲给撞破了,这活了四十多岁,她第一次觉得臊得慌。
脸涨得通红,无地自容。
“要不先上楼说。”严老夫人提议,酒店大堂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况且严望川此刻,一看就有些神志不清,木头一样杵着,简直丢他们老严家的人,他爸年轻时也有些木讷,但也不像他这般啊。
“好。”乔艾芸手腕被他攥着,想要挣脱进电梯,某人愣是不肯松手。
这让她气急败坏,就这么牵着进入电梯。
气氛瞬时变得十分尴尬。
严老夫人站在后方,这两人站在前面,还牵着手。
乔艾芸与宋敬仁的婚姻早在她发现他出轨时就名存实亡,这也是为何他们之间只有一个孩子的原因。
宋家许多长辈都很守旧,觉得必须要一个男孩,可乔艾芸已经觉得他很脏,就是同床都恶心,更别说再要个孩子,宋敬仁即便心里想要个男孩,也不敢逼她。
两人之间鲜少有亲昵举动,最多偶是出席活动挽手臂,和人这般牵手,乔艾芸这老脸红得不成样子。
他手心滚烫,俱是热汗,饶是这样他也不肯松开半寸。
“师兄……”乔艾芸声音微弱,“能不能松开点。”
严望川盯着她,一言不发,显然是不想了。
“手心都是汗,难受。”
严望川松开手,手腕得以解脱,她长舒一口气。
余光瞧见严望川从口袋摸出面纸,反复擦了手心,又朝她伸手,“没有汗了。”
乔艾芸嘴角一抽,这是个什么操作?
后面的严老夫人在经历巨大的震惊后,觉得心里甚是安慰,可算是开窍了,就是这说话做事,怎么还这么死板。
严望川就这么一直伸着手,弄得乔艾芸心底紧张。
索性电梯已经到达楼层,她先一步走出去,手腕被人一勾,下一秒又落入那个热到烫人的手心里。
她老脸一红,臊得无地自容。
“想干嘛?”他平时那么正经严肃,怎么喝多了,这般无赖流氓,况且还有长辈在。
“牵手。”他说得理直气壮。
“师兄,我觉得不太合适,我……”
“我要和结婚,没有不合适的。”
乔艾芸瞳孔放大,结婚?
“望川啊,先回房。”严老夫人心里很宽慰,笑得合不拢嘴。
严老夫人和严望川并未住在一起,到了房间门口,老太太拄着拐杖,一边扶着眼镜,“望川,门卡呢?”
“口袋。”严望川手指紧紧抓着乔艾芸,片刻不松。
“在哪边?”老太太伸手准备去摸房卡。
某人不乐意了,“要她拿。”
老太太这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她这个当妈的,碰一下都不行?
这下子弄得乔艾芸紧张了,只能伸出另一只手去他口袋摸房卡,开门后,老太太打着哈气,“我这年纪大了,实在困得不行,艾芸啊,我们家望川就交给了,我先去睡了。”
“伯母——”乔艾芸急得额头都是细汗,怎么就跑了?那她怎么办?
严望川力气很大,她挣脱不了,只能先随他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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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住的就是酒店的标准的大床房,收拾得非常干净,桌上还放着电脑文件,亦是收整得妥帖整洁,就连挂在衣架上的西服都是熨烫过的,可见平素生活多克制。
乔艾芸这辈子就谈过一次爱,遇到了宋敬仁这种渣男,除却他,她就没和异性独处过,况且现在还是在酒店里。
“师兄,现在可以松开了吧。”
“我不是师兄。”严望川严肃的纠正她。
“不是我师兄是什么?”乔艾芸轻笑。
“我不想做师兄。”
乔艾芸讪讪笑着,这以后谁要是再给他灌酒,她就和谁急。
平时压根不这样啊,怎么一喝多,什么情话都敢说了。
“先松开我,我都进屋了,跑不了。”
“先答应和我结婚。”
“我……”乔艾芸气得恨不能打他一顿,怎么这么无赖。
她转念一想,自己干嘛和一个酒鬼较真,干脆顺着他的话,“行,我答应。”
“真的?”
“真的,现在能松开我了吧。”
严望川似是有些不舍,“再牵一分钟。”
乔艾芸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任由他牵着,这么一牵手,不知多少个一分钟过去了。
后来还是她哄了半天,某人才松开手,脱衣服上床。
他平时克制习惯了,即便醉酒,还手指颤抖的要把衣服叠放整齐,然后才平稳的躺在床上,就连睡觉姿势都标准克制的要命。
酒精作用,他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他的外套已经脏了,都是酒味,乔艾芸微微蹙眉,干脆拿着衣服,去4楼洗衣房帮他清洗了一下。
酒店这种洗衣房,还有烘干机,倒是便捷。
只是衣服彻底洗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她回去之后,严望川还在熟睡,姿势都没变过,她把衣服折叠整理好,帮他倒了杯水,才离开酒店。
她这一路上,还想着待会儿要和乔望北好好算笔账,殊不知他坐在车里,早就睡着了。
气得她没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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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外雪场
宋风晚也担心段林白的眼睛,回屋之后,查了许多关于雪盲症的资料,基本一夜没睡,约莫五点多,怀生起来念经,她就穿了衣服去傅沉房间。
这是酒店,亦是民宿风格,不需刷卡或者密码解锁,进屋后,只要从内侧反锁房门即可。
傅沉夜里要经常给段林白换冰袋,房门没锁,宋风晚手指一拧,就推开了。
房间漆黑一片,只有窗帘拉开一条细缝,雪色透进来,将屋内陈设看得一清二楚。
段林白躺在床上,还在熟睡,傅沉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约莫是睡着了。
宋风晚轻声走到傅沉身边,弯腰拾起从他腿上滑落的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又盯着段林白看了半晌,转身要走的时候,手腕被人拉住。
“晚晚。”傅沉嗓子沙哑,直接站了起来。
宋风晚转过头,借着雪色,光线暗得几乎无法视人,只能依稀看到他的眸子,深沉黑亮,嘴角微抿。
“起这么早。”傅沉余光瞥了眼窗外,夜色昏沉,路灯都没熄灭。
“睡不着,段哥哥没事吧。”她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他。
“应该没大碍,可能要失明一段时间,天亮我和他乘最早的缆车去医院,在当地先检查,没有大碍,我再送他回京,这次我不能送回家了。”傅沉往她那边挪了半寸,靠得近一些。
“没关系,给他看病要紧。”
“昨天的事,还害怕?”段林白突发雪盲,谁都措手不及,傅沉都没来得及安慰她。
“之前挺害怕的,现在没事了。”
“过来一点。”傅沉嗓音沉沉。
“嗯?”
“声音太小,快听不清了。”
宋风晚怕吵到段林白,就乖巧的往他那边挪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