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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离得近些,他才闻到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微微蹙眉,他不太喜欢女人喝酒。
  傅斯年摸出手机,准备交物业费。
  “对了余小姐,这位傅先生就住在你家对面,都在16楼。”
  “嗯。”她低头继续填表格。
  傅斯年动作很快,龙飞凤舞的签了字就走了,她瞥了眼他的名字,转头去追,两人就进了同一个电梯。
  说来奇怪,电梯一路抵达16楼,只有他们两个人。
  傅斯年余光瞥了眼站在角落的人,她依靠在电梯边,身子柔软的像是站不住,旖旎红裙微微摆动,露出白皙的脚踝,就那么肆意妄为的在他眼前招摇。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眼角染着一抹艳红,微微挑着,就那么露骨得打量着他,灼灼熠熠。
  “您好,我姓余,今天刚搬到你家对面。”女人说话尾音都挑着媚,走到他身侧,对他伸出了手。
  傅斯年蹙眉看着那双手,素净白皙,指甲涂了层亮油,修剪圆润漂亮。
  他只点头嗯了一声,她见他一直没动静,悻悻然缩回手,不过眼角依旧带着笑。
  看着他,像是含而不露的撩拨。
  到了16楼,两人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屋……
  傅斯年回去之后,开灯,脱了外套,正打算洗澡,传来敲门声,他透过猫眼看了下,打开门。
  “傅先生,不好意思,忘记把收据给你了。”管理员笑道。
  傅斯年伸手接过。
  “刚才那位余小姐听说租了一年的房子,一次了不少钱,才25岁,穿了一身名牌,我看她上午搬来的时候,名车接送,我听她房东说,可能是被人……”管理员是个50多岁的大妈,平素就爱八卦。
  瞧着傅斯年住她对面,就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京城这地方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包养小三从来都不稀奇,那位余小姐穿得惹眼招摇,这房子租下来也不便宜,有又异性跟着,难免让人说三道四。
  “这房子还是那个男人帮她找的,忙前忙后,据说那个男人原本是想把房子买下来的,房东不卖。”
  “现在的男人为了个女人是真的舍得花钱。”
  ……
  傅斯年捏紧收据,反手就把门给关上了。
  弄得那个管理员一脸懵,她就随便说两句,至于摔门嘛。
  他手指收紧,揉碎了单据,直接扔进垃圾桶,莫名有些不舒服。
  云锦首府
  宋风晚过几天还有一场校招,不过在京城没考场,需要坐车去外地,高铁也要半个小时,她正在画室画画,傅沉突然推门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宋风晚袖口衣服上难免沾了些水粉。
  “书房让给怀生了。”傅沉说得理直气壮。
  沈浸夜要帮怀生补习,借用书房,傅沉便以正当理由进了画室。
  画室已经被宋风晚的东西堆满了,她起身要给他腾个位置,傅沉却伸手拉住她的手臂,宋风晚还没来得及惊呼,小嘴就被人堵住了。
  睫毛扑闪着,伸手推了他两下,“唔——”
  现在二楼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宋风晚也害怕啊。
  “门被我反锁了。”傅沉削薄的唇,轻轻含着她的嘴角,“闭上眼,别怕。”
  宋风晚羞赧,这人真是……
  傅沉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即便他说门被反锁了,宋风晚还是有些担心,紧张得难以自持。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把嘴张一下……”
  宋风晚脸蹭的一红,某人轻易挑开她的唇齿,舌尖被含住,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晚上十点左右,画室外传来敲门声。
  “三爷……”十方的声音。
  这个点通常没有急事,十方和千江压根不会到二楼,傅沉起身去开门,“有事?”
  “孙振在外面。”十方刻意压低了音量。
  “孙振?”傅沉挑眉,似乎没想起来这人是谁。
  “孙家那个养子。”
  “他来做什么?”
  “说是和您谈一笔交易,关系到段公子和宋小姐,说您如果不见他,以后会后悔的。”
  傅沉轻笑,“让他进来吧。”
  “出什么事了?”宋风晚收拾画具,打算早些休息。
  “没什么,有点事要处理,你忙完赶紧去洗漱一下。”傅沉说完就往楼下走。
  和孙振一起来的,居然还有孙芮,虽然刚从警局走一圈,但是视频是七八年前的,警方调查也需要时间,孙家用了些关系,先将她保释出来了。
  这还是孙芮第一回到云锦首府。
  屏着呼吸,略显贪婪的打量着这个屋子。
  要不是那个臭丫头,她就是第一个来这里的女人。
  而另一边
  傅斯年的公寓内
  他刚洗了澡,打开电脑,准备冲杯咖啡工作,白天被隔壁搬家吵得头疼,这会儿可算是消停了。
  他在电脑前坐下,随手翻着近日未读的几封电邮,端起咖啡,还没送到嘴边,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尖叫,吓得他心头一颤,差点把咖啡打翻。
  也就几分钟后,门外传来敲门声,傅沉拧眉,本不想开门,可是那人敲了半天,他才颇不情愿地打开门……
  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站在他门口。
  “不好意思,我家水管裂了……”
  ------题外话------
  余小姐找上门了,哈哈~
  还是湿身诱惑那种,咳咳……
  话说我昨天看到有人叫他们鲶鱼cp,我……o(╥﹏╥)o没有更好听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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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8 傅心汉虐渣,咬死不偿命(2更)
  傅斯年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幽深的眸子沉了几分。
  她没有和寻常见到的时候戴着口罩,似乎是洗了脸,脸上没带妆,生了双标准的桃花眼,即便含唇不小,也潋滟生姿,风情万种,清澈灵动,却又透着丝丝媚气。
  恰到好处的鼻梁,秀气小巧,好像是是被冻得,一片绯红。
  有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精致。
  只是方才穿得红裙子半边浸透,头发半湿的贴在脸上,水珠还在不断往下滴,之前穿得毛绒拖鞋已经完全湿透,她一路走来,地上晕的都是水渍。
  衣服紧贴在身上,曲线毕显,玲珑有致,分外惹火。
  “不好意思,我家水管裂了……”
  “墙上有小广告,找修理工。”傅斯年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指了指电梯口的小广告。
  “我打过电话了,他们说这边太远,过来需要一个小时,那个水阀我找不到,现在水关不掉。”她指了指自己家。
  傅斯年本不爱多管闲事,想让他去找物业或者打电话给业主,对面的人忽然打了几个喷嚏,冻得瑟瑟发抖。
  他抬脚走出去,“我去看看。”
  她家并没收拾好,地上还摆放着许多杂物,水从洗手间汩汩往外流,水声奔涌,她一边道谢一边将地上的指向放在高处。
  房子是精装修的,各家装修格局都差不多,傅斯年直接进厨房,在下方的一个壁橱里找到水阀,关闭,水声缓缓停止。
  “谢谢啊,我打过电话给房东,她说房子一直没人住,平时没检查,冬天水管才被冻裂了,而且暖气也有问题。”她拿起拖把,将地上的水渍拖干净。
  水已经漫了半个客厅,刚才房门打开,空调制暖的热气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屋子里凉意浸骨,傅斯年仅穿了件衬衫,头发未干,寒意像是要往人骨缝里钻。
  “不客气。”傅斯年无意看了眼洗手间,里面洗漱台上已经放满了各种女人采用的护肤品,就连牙缸中也仅有一只粉色电动牙刷。
  似乎……
  是一人独居。
  “要不要坐下喝点东西。”她将拖把放在一边,和他说话的时候,局促的扯了扯裙子。
  她想和他多些接触,但绝对不是在这么狼狈的情况下。
  “不用,先忙。”傅斯年说着转身回房。
  她拿起拖把,继续拖地,忍不住嘀咕:真是高冷。
  **
  傅斯年回去之后,敲了几行代码,就听到隔壁传来争执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
  他透过猫眼看了下,一对夫妇正站在她家门口,她正弯腰一个劲儿道歉。
  他打开门……
  “小姑娘呀,白天就折腾一天,说搬家我们也能体谅,都这么晚了,还不消停。”
  “家房子的水都漏到我们家客厅了,要是把我家装修弄坏了,我是要赔的。”
  “家里还有小孩,大家都不睡觉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