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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容的帮他取下围巾,傅沉干脆凑过去,在她唇边吻了下,他薄唇冰凉,伸手将宋风晚搂在怀里,她身上只穿了毛衣长裤,腰细而柔软。
  他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固定住。
  偏生他又在打电话,她不敢发出声音,任由着某人强势霸道的在自己口腔中掠夺。
  傅聿修在傅沉公司实习了许久,借着找他问事情为理由,想请他吃个饭,可惜被拒绝了,他此刻正哀嚎感慨着他家三叔真是难约,他哪里知道傅沉在干吗?
  挂了电话,傅沉才撤回身子,取下蓝牙耳机,“赶紧吃饭吧,凉了不好吃。”
  “傅聿修一大早给你打电话做什么?”
  “问了些事情。”傅沉取出早餐,“他对自己的能力,从来没有一个准确的定位。”
  “什么意思?”
  “就好比小时候一直在问我,京城大学与金陵大学哪个好,我只想回他一句:你的成绩,能上哪个?需要这么纠结吗?”
  宋风晚咳嗽两声,从厨房取了筷子,低头吃着汤包。
  其实傅聿修在同辈中,算是比较优秀的,若不然当年傅家提出联姻,乔艾芸和乔家人也不会同意,只是在傅沉眼里……
  这个二侄子好像根本拿不出手一样,嫌弃的要命。
  这还是亲叔叔嘛。
  “你们学校那个讲座是几点开始的?”傅沉可没忘记宋风晚说要回去听讲座的事。
  “本来也不是强制性的,去不去都无所谓的。”这么冷的天,宋风晚也不想往外跑。
  傅沉轻哂,“你昨晚是在逗我?”
  宋风晚垂头不语。
  “那待会儿我带你去寒川那边,你之前不是想看那套点翠头面?在他家吃了中饭,我们再出去看电影。”她既然说没安排,傅沉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好。”此时距离慈善晚会已经过去很久,她都快把这件事给忘了。
  **
  川北京家
  傅沉与宋风晚来京家之前并未打声招呼,所以两人进了客厅的时候,宋风晚就傻眼了。
  厅内暖气询问,京寒川穿着白色对襟长褂,领口苏青绣花,袖口大片祥云图腾,室内光线带着点霞色,他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显得非常柔和。
  他本就生得潇洒落拓,五官偏阴柔,却不觉得女气,此时搭着京戏范儿,更加临风秀立。
  端得一副桀骜与清高,手上起范儿,身形削瘦高挑,瞧着两人进来,还略显诧异。
  京寒川极少穿戏服,今日不过心血来潮,他随手脱了衣服,着人认真挂好,别弄皱了。
  “六爷会唱戏?”宋风晚低声询问。
  “随她母亲学的,童子功。”傅沉轻笑。
  只是做这个行当非常苦,他母亲心疼他,权当爱好培养,只是他举手投足这气质已然养成,非常有范儿。
  “你们怎么来了?”
  京寒川抿了口热茶,声音好听,带着京腔儿化,说不出的懒散好听。
  “晚晚想看一下之前你拍下的点翠头面。”
  “可以。”
  宋风晚去收藏室看头面,这才发现,京家好东西特别多,这间屋子陈列的都是旦角的京剧戏服,各种图样的都有,许多都是纯手工缝制,就连绣花图样,都是一针一线精心绣成。
  她拍了几张照片,手痒想要将一些图案临摹绘制下来,只是这边距离学校和云锦首府都不近,取画具很费劲,她就随口一说。
  京寒川却着人出去帮她买了画具,然后把账单挂在了傅沉名下。
  宋风晚还一直笑着和他道谢,觉得麻烦他很不好意思。
  “你太客气了。”京寒川就是没说破,花得反正不是我的钱。
  **
  而此刻的贺家
  经过贺奚的事情,贺家在京圈的名声已经有些恶臭,贺诗情现在想找人出去逛街,以前那些捧着她的好姐妹都推三阻四,父母经常为了余漫兮的事发生争执,整个贺家乌烟瘴气。
  “大小姐,京家那边有动静了。”
  “什么?”贺诗情心底烦躁,说话语气也不大好。
  “今日京家来了客人,三爷过去了,可京家人出门,去了荣英阁。”
  “荣英阁?”贺诗情蹙眉,“那是什么地方?”
  “卖画具的地方,笔墨纸砚,包括各种碳笔油墨水彩……”
  “京家人去那里买东西……”贺诗情眉心拧成一团,京家人无一人精通绘画水彩,更别提买什么专业用具。
  她忽然想起前些时间的抄袭事件,当时在会展中心,京寒川也过去了,并且出手帮了宋风晚。
  她当时就一直在想,这两人是何种关系,需要京寒川亲自动身。
  宋风晚是学美术的,她近距离接触她大约三次,余漫兮家,个展中心,慈善晚宴……似乎京寒川出现的地方,她都在。
  年纪不大,却相当难缠厉害,难不成京寒川和她?
  贺诗情忽然头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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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晚晚也是头疼,某人脑洞太大了,六爷买东西,那是特意坑三爷的【捂脸】
  三爷:你到底花了我多少钱!
  六爷:……
  ☆、468 没羞没臊傅三爷,六爷强吞狗粮
  贺诗情一想到宋风晚与京寒川可能存在着某种联系,掐着手机的手指骨节,都微微泛着青白。
  单凭宋风晚能够进入京家,就足以气得她五内俱焚。
  其实她曾想过要去京家拜访,可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更不敢去。
  “你刚才说今天去京家做客的是傅三爷?”贺诗情蹙眉,难道宋风晚是和傅沉一块儿去的。
  “嗯,傅家与乔家本就交好,宋小姐去年来京城补课,也是住在三爷那边的,关系应该很好。”那人解释。
  傅沉?
  难怪宋风晚有机会接触到京寒川。
  “大小姐,您说三爷和这宋小姐会不会……”
  “怎么可能,宋风晚差点成他侄媳妇儿。”贺诗情首先想到的还是两人辈分差距。
  而且顾及到傅家二爷一家,这两人在一起也不合理啊。
  就在她还想说些什么的,外面传来敲门声,“大小姐,老太太带着二小姐来了,老爷让您下楼一趟。”
  “我知道了。”
  贺诗情气闷,因为贺奚的事情,她现在出门都抬不起头来,她怎么有脸过来!
  当她下楼的时候,贺家人都在,瞧她过来,贺茂贞直接宣布了一个通知。
  “我打算举办一个认亲宴,把蔓蔓认回来。”
  贺诗情手指攥紧衣角,又倏然松开,脸上带笑,“好啊,我也想姐姐回来。”
  贺茂贞原本就是在观望,现在得知余漫兮与傅斯年真的结婚了,自然想攀上这层关系,而且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余漫兮是贺家人,如果不认回来,整个贺家都会沦为笑柄。
  “大伯!”贺奚咬着牙,显然不情愿。
  “她和傅斯年都要结婚了,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看我们笑话。”贺茂贞对这个侄女,也是颇多怨言,要不是因为她,事情何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她狠狠剜了贺奚一眼,贺奚也知道自己给贺家带来了多大的麻烦,立刻收声不再说话。
  “茂贞,她可能并不愿意回来。”贺老太太被傅沉当众折辱,一直吞不下这口气。
  第二天又被带回警局盘问,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当成犯人盘问,怎能不恼怒。
  “她之前就说了条件,要对外公开,并且发声明,而且诗情有的,她也要。”贺茂贞回答。
  “诗情有的她也要?”贺老太太轻哂,“诗情手中可有贺氏集团百分之四的股份啊,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
  “妈,那您知道贺氏集团这几天损失了多少钱吗?很多合作商都不愿再和我们续约了,到底因为什么您不清楚吗?”
  “她也是我女儿,平等对待是应该的。”
  贺茂贞深吸一口气,“妈,您也要考虑到她回来后,会给我们家带来多少利益啊,傅仕南要进领导班子,傅沉和傅仲礼在商圈都是出了名的厉害,这层您想过没,而且……”
  “傅斯年的母亲背后还有戴家……”
  贺老太太被他这么一说,紧咬着腮帮,“但是她能回来吗?”
  “是啊爸,姐姐会回来吗?”贺诗情看似温婉大度,语气也非常柔和。
  “我早就和她沟通好了,她这都要结婚了,总不能新婚的时候,连个娘家人都没有吧,多丢人啊,她已经同意了。”贺茂贞笑得眼睛都要眯成一条线了。
  贺诗情手指猝然用力,指甲瞬时折断。
  答应了?
  之前在她家,还有慈善晚会上,她分明不想回来啊?就是看中给的股份?
  “这场认亲宴一定要办得盛大隆重,但凡京城有头有脸的人,我都要邀请……”贺茂贞似乎已经能够预见,余漫兮能给他带来的巨大商机。
  **
  另一边川北京家
  宋风晚正坐在京家的收藏间内,拿着画笔,描摹着一件旦角戏服,房间门并未锁上,偶尔会有京家人来帮她添茶倒水送甜点。